花瑶觉得前一个驸马没经过她同意,穿越过来就捡了个现成的。往后再有这样的事,一定是她自己说的算。
至于说她是“二嫁公主”?花瑶突然踩着竹椅站起来,抬掌就掴了过去。
这一巴掌将花茗打楞了,距离又近,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给打了个结结实实。
“你……”
“对,我就打你。”花瑶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仍是带笑的说:“一次都没嫁出去的公主,还有脸来笑我这个二嫁的。男人嘛,不就是多多益善?所以你羡慕不来。”
说完,花瑶的脸色才变了,眼神冷澈如冰,声音寒芒如刺:“你想去北疆我也能成全你,就像罗娜奚公主那样。”
罗娜奚公主本来有望做个皇子妃,结果被花瑶几句话差点说成了皇妃,最后只能落荒而逃。
所以花瑶长公主在皇都里风评更差,原本只是个造反未遂,现在被人悄悄的叫做“黑媒婆”了。
花茗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花瑶。从前的长公主也是暴躁,但都是给人一种乖张无状、草包无能的感觉,脾气也是乱发的。
如今的花瑶只一巴掌,就把花茗打的满身寒冰,心生恐惧,生怕花瑶再去乱说几句话,她这个公主的日子也到头了。
“我,我要去告诉父皇。”花茗只能捂着脸,哭着跑了。
花瑶揉了揉发疼的手,从竹椅上下来,摇着头惋惜:“这是遗传的猪脑子吗?找茬被回怼,挨打哭鼻子,还要告家长?没半点出息。你要是直接叫我一声‘爸爸’,我也疼你啊。”
“公主。”春分和夏至刚才远远站着不敢过来,这会儿见花茗走了才上前说:“晚膳准备好了,不过……只有素斋。”
“嗯,送上来吧。”花瑶吩咐。忽然又想起,昨天楚珣让春分给自己多吃肉,就问:“驸马昨天是怎么救治我的?”
花瑶不是好奇,而是想找到蛛丝马迹,好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情况。
夏至却摇摇头:“驸马只叫了芒种过来,其余人都遣开了,不得召唤不准近前。但我看芒种出来的时候,走路都是摇晃的。公主昨天都那样了,今儿还能生龙活虎的,想必也真是驸马的功劳。”
“我昨天很严重吗?”花瑶记得自己昏迷前胸闷疼痛,好像是吐血了。
被治疗的时候感觉疼痛难忍,想必治疗过程也是大费周章。难道说自己这身子情况很不妙?
“回公主,我们当时还以为……”夏至想想花瑶那口鼻流血的模样就是一阵心悸,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花瑶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就让春分她们摆上晚饭后先下去。
趁着屋里没人,花瑶又给自己诊了脉,但仍旧查不出什么异状。而且连贫血的状况都很轻,并不像夏至说的那么吓人。
花瑶皱眉思量,一下子想起原主书架上所有关于毒物的书籍。
难道说,原主已经有所察觉?可为什么自己记忆里却没有一点片段呢。
“好的这么快,是他的药奇效,还是我中的毒奇葩?”花瑶不解的喃喃自语。
“五皇姐。”一个小小的声音忽然从窗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