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小司洛点头如捣蒜。
“……”
“……”
当滕少桀牵着小司洛的手,和薄安安下楼的时候,池安安正穿着西瓜红长裙坐在沙发上陪钱婉瑜看着综艺节目。
“你和你妈咪看会儿电视,叔叔给你做海鲜吃。”
小司洛脆生生的声音软糯糯的:“好的,叔叔做的饭一定特别好吃。”
薄安安:“……”小家伙,你够了哦……
“那是当然了。”滕少桀得意的笑着,而后,看了一眼薄安安,问道:“你想吃什么?”
“我很好养活,随便啦。”
薄安安拉着小司洛的手走过去,在一旁坐了下来。
看到薄安安穿着同色衣服,池安安浅浅的笑着,身上的气息都带了几分明快:“我们不仅名字撞车,连衣服也撞,呵呵,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嗯。”薄安安敷衍的笑了笑,并不多言。
她本就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和很多女人的气场又都不和,所以,她几乎很少和女人打交道。
“咦?你的嘴怎么破了?”池安安眼尖的瞥见了她唇上的伤口,问道。
“没什么。”薄安安摆摆手,说道,“我刚刚不小心咬破的。”
池安安目光深深的看了她几眼,然后轻轻开口,“以后小心点。”
*
池安安盛了一碗汤给钱婉瑜,而后也给滕少桀盛了一碗。
滕少桀随眼瞥了一眼手边的汤碗,转过头,对薄安安说道,“给我盛汤。”
薄安安瞥了一眼池安安放在他手跟前的汤碗,冷言冷语的实事求是:“你不是有吗?”
真讨厌,老想着欺负她奴役她!
赚点钱还债,让儿子能上幼儿园,怎么就这么难呢?
“给我盛汤。”滕少桀固执的命令。
薄安安瞪他一眼,终是不想和他在饭桌上吵架,便放下手中的筷子,帮他又重新盛了一碗。
滕少桀转而笑意深深。
薄安安只当他是有事没事折腾自己玩的,而池安安放在腿上的手却拽的紧紧的,指甲在掌心中留下了八个月牙。
她的示好,他就屡次如此不屑吗?
薄安安!你凭什么!
“我吃饱了。”池安安出声打断了众人正在喝汤的动作,抬起一张素净的小脸,软声细语的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安安。”钱婉瑜轻瞪一眼滕少桀,看出池安安心情不好,于是便起身,陪着她一起回房。
池安安的神色一直很暗淡,一直到回到房间后,她才神色有些空洞的说道,“阿姨,少桀哥哥是不是讨厌我?”
滕少桀对她和薄安安有着本质的差别,从要她腾出房间到饭桌上他不屑她的盛汤示好,他对自己的态度真是够差的!
她很生气,为什么他要这么对自己?!
千万轻叹一声,也觉得滕少桀今天的做法确实有些过分,他甚至都懒得掩饰,连她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对两人的差别对待。
她摇摇头,不让池安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少桀他就是那个臭脾气,对谁都那样,许是那个薄安安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所以才会另眼相待,不是故意针对你的,你别多心。”
“是这样吗?”池安安虽然这样问着,但她的心里却已经有所肯定了。
她仔细的观察过了,家里的两个佣人住在一楼,他让她住在一楼,分明就是把她当做佣人看待的。若不是他母亲坚持,他恐怕不会应以妥协……如果他对她真的有几分心意,又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她,把她置于如此不堪的境地?
“嗯。”钱婉瑜点点头,劝道:“安安,你既然决定住下来了,就什么也不要多想,别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让自己过得不开心。”
“好的,阿姨。”池安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却还是提醒着钱婉瑜,“阿姨,我没事了,你不用管我啦,去吃饭吧,别让少桀哥哥他们久等了。”
薄安安应承的“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她实在有必要和滕少桀谈谈薄安安的事。
少桀对这个女人,真的太不同了!
吃了饭,留下佣人收拾餐厅,钱婉瑜便拉了滕少桀出去散步。
“妈,你是不是想问我有关薄安安和她儿子的事儿?”
“嗯,妈很奇怪,那个孩子怎么长的那么像你,他是你的儿子吗?还有,你和薄安安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她住进心儿的房间?”她不相信,他会忘记心儿,另寻所爱,还和那个女人吧孩子都生下来了。
滕少桀顿下脚步,看着钱婉瑜,神色严肃:“妈,我怀疑薄安安就是心儿。”
“什么?”钱婉瑜惊讶的叫出声。
“我也不愿意相信,尤其是知道她的来历之后,我曾一度把她从身边赶走。可是,她的声音,她的性格,除了她的容貌,她的一切一切都和心儿那么像……还有,除了心儿,我保证,其他女人绝对没有怀过我都孩子。”
“可是,她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心儿……”
“妈,你忘了吗?心儿曾经被那两个贱人毁了容……”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在母子两人的身上,尖锐的刺痛了他们。
钱婉瑜呼吸了好半晌,才继续问道:“可是,如果她是心儿,为什么不认我们呢?”
“这个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我听小洛说,她病了一场,昏迷了几年,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会不会失忆了……”滕少桀大胆猜测。
五年了,他没有她的半点消息。这个时候,他不能用常规思维推断问题。那么,如果先假设薄安安就是钱心,这样来思考,问题会不会迎刃而解呢?
假如薄安安就是钱心,小洛洛就是他们的儿子,那么,五年前救下钱心,把她带走的人就是司延。以司延的势力,若把钱心无声无息的带都法国囚禁起来,他确实不容易查到钱心的踪迹。之后,他把钱心改容换帽,变成了薄安安,这样,就彻底把钱心的印记抹去了。
只不过,他现在有一个问题!
如果钱心当初确实是被司延所救,那么,司延到底存了什么打算?
这些,都很费解。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住在家里,我一定会查清楚她的!”
“对,查清楚。”
这天晚上,滕少桀睡得很安稳,梦里,钱心和他在一起恩恩爱爱,两个人做着那种恋人间最亲密的事儿,她情深意浓的唤着他的名字,把他叫的酥酥麻麻的,越发奋力。
梦着梦着,她的脸突然转变,由钱心的样子变成了薄安安……
滕少桀猛的惊醒,擦擦额上的薄汗,打开空调,心里噗通通的跳着。
他,做春-梦了。
身上有些黏黏的,他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看时间才半夜三点,双眼犹困,便继续睡了。
没想到,方才被打断的梦竟然继续连了起来。
薄安安浅笑着,清脆魅惑的声音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
……
滕少桀别墅的三楼。
当Kill和Bill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滕少桀坐在一个沙发里,面前是大型的电脑屏。
屏幕上,是一个喜笑颜开的张扬女人。
是薄安安的高清照片。
滕少桀的手指轻轻的按着屏幕,依着屏幕上薄安安的轮廓滑动着。
Bill见到滕少桀这样的动作,伸出胳膊给了Kill一胳膊肘,低声问道:“你绝不觉得Boss的这个动作特别的se情?”
Kill没有理他,走过去坐在滕少桀的身边,禀告道:“Boss,王石出院了,这次,他吃了亏,估计要有什么动作了。”
“嗯。”滕少桀的手指落在薄安安的胸前,用指尖捅了捅。
硬硬的屏幕似乎都变成了软软的感觉。
昨晚的梦一直影响他倒现在,后半夜,女主人一直都是薄安安,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直到他有些疲倦的从梦中醒来。
九次,整整九次。
清心寡欲了五年,居然在梦里爆发了。
Bill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里越发的觉得Boss好yin荡……
滕少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出格,他转过头,突然问道Kill:“你一晚几次?”
Kill讶异:“什么几次?”
“做-爱,一晚几次?”
“咳咳……”Bill和Kill同时轻咳出声。
滕少桀见状,清冷的眉眼一扫,带着戾气:“一次也没什么丢人的。”
这简直就是瞧不起他!
Bill赶紧大声嚷嚷的举手发誓:“Boss,我发誓,我一夜五次。”
“六次。”Kill轻笑出声,直接压了Bill一头。
Bill哪里肯信,他跳到Kill身边,粗粝的大手合拳,一拳打在他的肩上,很不屑的瞥了瞥他的“小身板”,抱肩讽刺着:“你唬谁呢?就你这小身板,最多也就三次!”
Kill一般还是比较冷静的,但如今被Bill怀疑自己那方面不行,触犯了男人的尊严,当下,人也暴走犯冲了!
他站起身,大力的推了Bill一把,“靠!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秒-射?”
Bill急了,愤怒的吼着:“你才秒-射!你全家都秒-射!”
“今天爷就让你看看到底谁软!”Kill说着,就一拳对着Bill的大脸招呼了过去。
“靠!特么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打我的脸!”
“……”
“……”
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
滕少桀淡定的无视了两人的打架斗殴。
对于自己一句话引起的战争,他一点都没有心存愧疚,任由Bill和Kill这两个自己的左膀右臂叮叮当当的厮打着。
一场厮打下来,Bill和Kill两人都没讨着好,Bill的左脸挨了Kill一拳,已经发肿了。而Kill被Bill踹中了小腹,正倒吸着冷气,凶神恶煞的瞪着脸肿的跟馒头似的Bill。
这时候,滕少桀幽幽的说道:“我最高记录九次,每次都在半个小时以上。”
Bill虽然佩服自己的Boss,但在这方面却是不肯认输的,他撇着嘴,好死不死的说道:“Boss,你吃了啥药?”
滕少桀用妖凉的视线瞥了他一眼,对Kill说道,“Bill两边的脸不对称,让人瞧见了总不好看。”
Kill心领神会,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而后,在Bill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对准他的右脸就狠狠的招呼了一拳。
呼!
这下,气都消了!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