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目前想到的最好也是最有可能除掉东方云烈的方法,皇上如果觉得这样的计划不可行,作罢便是。”
楚谨默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那把宝剑,便准备离开。
“等等。”
南宫萧叫出了他,在他停下脚步之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道:“好,朕就跟你合作,只要能除掉东方云烈,什么方法都得试试。”
似乎是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楚谨默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欣喜之色,而是勾唇一笑,“皇上,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他悄声走出了皇后的寝殿,消失在夜色之中。
楚谨默离开之后,南宫萧再一次陷入了沉思,半晌,又回头将那幅放在桌子上的画卷拿起来细细地看了一眼,不禁惊叹,“太不可思议了。”
皇后推门进来,见南宫萧手上拿着那幅画卷看得这么入神,不禁有些好奇,提步上前,目光在触及到画卷上的那幅画时,也露出了同一开始南宫萧一样的表情。
“皇上,这……”
皇后也是一脸惊愕,同样难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目光投向南宫萧,带着几分询问。
见南宫萧对皇后点了点头,将画卷收起,往暗格里藏好,回头对皇后道:“今天晚上听到看到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是,皇上。”
自从知道凤沁羽怀了自己的孩子,又将孩子残忍地毒死之后,东方云烈整天都生活在痛苦跟煎熬当中。
对于凤沁羽,他的恨更加深了,越是恨得深,他就越是痛苦。
“凤沁羽,我什么都没有了,哈哈哈~~~我什么都没有了~~”
韫城酒客满座的酒香楼内,东方云烈喝得酩酊大醉,脸上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变得绯红。
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此刻的他,早已经少了往日那不可一世的气势,整个人颓然不堪。
酒,不停地往喉咙里灌下去,已经持续半个月的时间,他都将自己从早灌到晚,灌得醉醺醺的,连走路都成问题。
似乎只有将自己彻底灌醉了,他才能忘记自己这五年来一直压在心里的痛苦。
“凤沁羽,你可以不愿意怀我的孩子,为什么你要残忍到非要杀死他!”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酒精继续往下灌,喉咙里烫烫的,早已经沙哑得发不出声音。
他痛苦地趴在桌子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面前,是早已经被他喝空的酒壶,算上去大概有上百瓶之多。
每天都是管家将他从酒楼扶回王府,睡着了之后,脸上痛苦的表情并没有退去,似乎在梦中,他都在经受着痛苦的煎熬。
第二天醒来又继续喝得酩酊大醉。
“王爷,老奴扶您回去吧,您已经这样喝了半个多月了,在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垮的。”
管家站在边上,心疼地看着这个年轻的主人,曾经的意气风发,目中无人,在此刻却显得有些空无。
他似乎听不见刘叔的话,依然自顾自地喝着,声音沙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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