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东方云烈从来不做后悔的事,可这一次,他却真的后悔了。
他,用尽各种他以为可以泄恨的方法去折磨她,虐nue待她,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模样,以为自己会很开心。可他却从未意识到,对凤沁羽每一次的折磨,每一次的虐nue待,都是在自己的心一次又一次地凌迟。
五年来,他恨透了这个女人,同时,也思透了这个女人,爱透了这个女人。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这个盈水涧,是专门为她建的,那满院的红豆树,也是为她一个人种的。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他的手,紧紧地握紧凤沁羽冰凉的指尖,那里,鲜红的血,结了痂。
“九儿,本王想了你五年,你知道吗?”
喑哑的声音中,夹着几分痛苦跟矛盾的挣扎,那音调,还有几分颤抖。
“王爷!王爷,大夫来了。”
门口,响起了管家焦急惊慌的声音,随着推门声响起,管家已经带着大夫进了屋。
“大夫,快,快过来看看。”
也不给大夫休息的机会,管家将大夫快速拉到床边,“大夫,你赶紧的,快看看,不可有半点差池。”
管家出声,再三叮嘱道。
其实,不用说,大夫也清楚这床chuang上躺着的姑娘有多重要了。
他来王府给这姑娘看伤已经不止一次了,他又怎么会不记得这姑娘。
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可也知道,每一次王爷都是这么紧张地等在这姑娘身边,就说明她有多被王爷重视。
可也不知道这王爷为什么总是这样对待这姑娘。
连他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王爷有多紧张这姑娘了,这王爷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一边喜欢着,一边又这样残忍地折磨着。
大夫在心里这般想到,下一秒,脸色却变了,原本多管闲事的好奇心也被自己的诊断给惊得变了脸色。
“这……这……”
大夫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惊愕地看着凤沁羽昏迷的脸,盯了好久。
而东方云烈见大夫这副模样,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伸手便抓起大夫的衣襟,神色逼人道:“说,她到底怎么样了?”
“王……王爷,这……这姑娘服用了好几种极寒和极热的药材,这极重要都是相生相克的毒药,不管其中哪一种药材过量,都是导致中毒,她……她怎么会服这么多药材呢?”
大夫说到这,目光再一次投向床chuang上的凤沁羽,口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不可思议。
东方云烈的心,被大夫这一番解释给震撼到了,抓着大夫衣襟的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能解吗?”
他喑哑着声音,低低地开口问道,语调也有了几分颤抖。
大夫听他这么一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爷,草民……草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这数十种毒药合在一起,又连续服用了这么多天,毒性已经进入心脏了,草民……草民真的无能为力,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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