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个头这么大?!吓都吓死了…]
[生物课上刚讲了,这种蝎子有剧毒!小心别被它蜇到了…]
[卧槽!门口还有一个,个头更大!!]
[美女是捅了蝎子窝了吗?]
[这一个蝎子保守估计能卖千把块钱,美女快报地址,无偿帮你抓蝎子,只要把蝎子的尸体给我就行…]
[楼上的算盘珠子都蹦到我脸上了…其实,我也可以…]
[卧槽!现在蝎子这么贵吗?]
[美女换种思路,说不定你的财运来了…]
[楼上的想法相当炸裂…]
…
何婉只慌了几秒,随后强忍恐惧,用网购的专门抓蝎子的工具,把那几只蝎子抓进一个玻璃瓶里。
只是粗略的找了一下,何婉就抓了三只大蝎子,可见她房子里蝎子之多。
“这是我半个月内在房间抓到的蝎子…”
何婉把玻璃瓶的三只蝎子倒进了一个半米多高的玻璃罐里,里面密密麻麻的爬着几十只蝎子。
“这些蝎子挺值钱了,我已经联系好了买家,这一缸估计能为我带来几万块的收入。”
何婉苦笑,“老话说祸福相依,这笔意外之财,应该就是福了…”
[还真能卖钱啊!牛逼!]
[这种蛊能量产吗?作为卑微的打工人,我也想体会体会这种福…]
[同问!这那是中蛊啊!这分明是蛊神送财…]
[看出来了,大家都很缺钱…]
…
“要测试自己中没中蛊,其实很简单…”
中蛊之人单从面相上看不出来,除非是到了蛊虫后期。
所以宁芝提出了三种自测的法子。
“第一种,翻开眼皮,看眼白上是否有明显的血红色条纹。”
“第二种,用煮熟的鸡蛋做一个简单的收蛊仪式,若种蛊的话,鸡蛋就会变得疙疙瘩瘩,甚至发出阵阵恶臭。”
“第三种,看气色,中蛊之人往往面色犯青,身体虚弱,提不提精神来,有时候还会腹泻呕吐。”
何婉赶紧按照宁芝教的方法自测了一下,结果全中。
“怎么办?要怎么解蛊?宁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
何婉慌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订机票动身去宁芝的城市。
“你别慌!”
宁芝安抚道:“你中的应该就是普通的虫蛊,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对方不是冲着你的命去的,他应该有其他的目的。”
“你再仔细的想想,除了虫子,你还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怀孕了算吗?”
何婉神情怔忪的摸着肚子,“我天生输卵管畸形,医生说我很难孕育自己的孩子。”
“我原本都做好了单身一辈子的打算,可最近却发现自己突然怀孕了…”
“去医院检查了吗?”
宁芝的目光落在何婉子女宫的位置。
确实有些奇怪。
按理说何婉此生无子,可现在她的子女宫的位置突然多出了一道纹路…
命运已然发生了改变。
“没有…”
何婉有些惊疑不定的摇摇头,“我月经推迟了半个月,今早用早孕试纸测出了两道杠…”
“那我换种问法…”
宁芝面不改色的开口,“你近期有性生活吗?”…
何婉脸色爆红,“有…有一次…”
从云城回来后,她的直属上司突然跟她表白。
她本来就对他心生爱慕,在酒色的掩护下,一夜荒唐…
“也许是我猜错了…你明天先到医院里测一下,等确认后,咱们再联系。”
宁芝把自己的电话私发给何婉,就主动切断了连线。
何婉如果怀孕的话,就麻烦大了…
宁芝掩住眼中的忧色,“下一个…”
第二个连线的是个年轻的新闻工作者,是个纯粹的无神论者。
在他发表的无数篇文章中,都把算命看成了封建糟粕,痛批不已。
对方也不含糊,上来就提出了一个问题:“人的命运,真能被算准吗?”
“假如算命可以算准,那就说明人的命运大概是注定的。既然是注定的,那为什么还要算?”
“问的好!”
宁芝拍了几下巴掌,“不过,人的命运并不是注定的。”
“算命,看到的是一个人大概的轨迹,轨迹随时在变动,人的命运也在随之变动。”
“算命的意义在于,如果看到了这个人模糊的轨迹,就可以根据这个轨迹,给出一些建议。”
“就类似我们开车的导航,会告诉你哪个路口堵了,哪个道路拐弯最好,给你一个最优建议,让你可以少走点儿弯路。”
“就比如你现在…恐有性命之忧。”
曲锐轻嗤一声,“装神弄鬼!”
“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说我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
“只要我肯掏钱,就能帮我化解了这段灾?”
“天桥下算命的老汉,十个有七个都是这套说辞,剩下三个也是嘴皮子不利索,没招揽到客户。”
曲锐嘲讽一笑,“我真是疯了!才会花两千块钱,听你在这里废话!”
宁芝淡定的喝了口酸奶,“你摊上的事可不是血光之灾,什么叫性命之忧?要不要现在上网搜一下?”
“我说过,凡事能在我直播间抢到福袋的人,都是有问题急需解决的人…”
“你既然能抢到福袋,就说明你身上将要发生的问题比其他人都大。”
“你快死了,只剩三天寿命了!”
曲锐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我信你个鬼!”
“我今天就是来揭穿你的谎言的!”
“占着这么大的流量,不传播一些正能量的事情,不揭露社会的黑暗面,偏要搞封建迷信,你对得自己受的教育吗?”
曲锐颇有种嫉恶如仇的感觉,“听说你还是重点大学的学生,你就这么回报学校的教导的?”
“玄学并不是封建迷信,不要因为自己的无知,就全盘否定它。”
宁芝声音也淡了几分,要不是看曲锐身负功德,她才懒得浪费口水呢!“还有,科学和玄学并不是对立的。”
曲锐听不进去,“狡言诡辩!”
“不出三日,你会回来求我的!”
宁芝说完这句话,就切断了跟曲锐的连线。
他身上哪点功德,她要定了!
那边。
曲锐拉黑了宁芝的直播间,继续整理明天要发的新闻稿。
突然,房间里的电灯闪烁了几下,随后便彻底陷入黑暗。
砰砰!
黑暗中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曲锐皱了皱眉头,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