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战除了自己之外,身边也带着几个弟,颇有种一言不合就会和陈宁干起来的架势。
陆峰见状,问道:“他是谁?”
“我最近不是把大学城附近的一块地盘都整好了吗,原本,火哥暴毙后,庞战想要染指这块地盘的。只不过,我抢了先机,还把几家盈利很高的店给搞到手了。所以,他一直对此不满,甚至想要霸占属于我的东西。现在,我们两边也是争得不可开交。”陈宁声解释道。
陆峰呵呵一笑,道:“我当是什么东西,原来就是个混子。”
他这话很随便地就了出来,顿时引得庞战面色一转:“你什么?想死吗?”
庞战在东海市虽然不是什么顶尖的人物,但是在‘西口区’,庞战这个名字,也是很有分量的。
而西口区内,最有油水的就是当地的大学城附近。
结果,陈宁取代了火哥的位置,坐稳了位置,不断扩张,甚至严重威胁到了庞战。
庞战正想着过几找机会把陈宁连根拔起,刚好在赛车场遇到了这子。
本想给这子点颜色看看,可是,陈宁和他的这个朋友,竟然根本不把他庞战放在眼里。
能在东海市的一个区内屹立不倒,哪一个是一般人?
“今老子就你看不到明的太阳,陈宁好歹也是个大哥,你这跟班的子,也敢顶撞老子?”庞战冷喝一声,竟是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枪。
旁边的弟大惊,连忙提醒道:“大哥息怒,这地方,不能乱来。”
庞战忽然恢复了几分理性,对了,这里是林若贞的地方。谁敢在这里搞事,一定会被打死,然后从山上丢下去。
即便是他庞战,也根本不敢惹到林若贞。
庞战立马收起东西,冷冷地道:“今算你走运,陈宁,记住,七内,我会让你在东海市消失。”
“乐意之至。”陈宁在气势上丝毫没落下风。
接着,庞战却是忽然面露笑意,问道:“今陈老大在这里,也是想要耍一耍赛车?哦对了,我听,你的军师徐飒,是个不错的车手呢。既然如此,不如咱们在场外也来赌一场,如何?”
“赌什么?”陈宁眉头一皱。
庞战哈哈哈大笑,道:“就怕你不敢,我们各自派出一位车手参赛,谁的成绩更好,谁就赢。败者,自己把自己的手砍下来,敢不敢?大家都是男人,不玩虚的。”
陈宁闻言,面皮微微一颤。
这庞战可谓是千方百计地想要算计、坑害他。
他主动提出进行比赛,若是陈宁不接,最后肯定会被其他兄弟或是同道中人笑话。
但如果接下,几乎没有胜算。
徐飒的车技是不错,但庞战的手下,肯定有更厉害的车手……
“怎么,你不敢?”庞战又故意激道,“我看你们好几个人,一个能上战场的都没有?呵呵,果然年轻人嘛,没什么气魄,也难成气候。”
就在这时,陆峰却站了出来,饶有兴致地道:“既然有人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器官,为什么不赌?”
“哦?”庞战很是惊讶,“你的意思是,愿意赌?”
“没错。”陆峰淡淡地道,“你刚才是要赌一只手吧?我觉得,不如赌得更大一点。”
“有意思,你,只要你拿得出筹码,我全部奉陪!”庞战信心十足地道。
“谁赌输了,谁就从西口区滚出去。”陆峰面色平静。
庞战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这子,简直是找死!
他现在和陈宁争斗,为的就是让对方滚出西口区。
而这个子,却敢把一切由一场赌局决定。
好,好!
若如此,那才更好。
庞战冷冷地道:“陈宁还没话,你的算话吗?”
完,他就看向了陈宁。
在他看来,陈宁毕竟是陈老大,其他人都只是跟班罢了。
不料,陈宁却是不假思索,道:“陆峰的一切,我都无条件赞同。”
“哈哈,好,好大的魄力,这场赌,接得好,接得有趣!”庞战仰头大笑,心中很是爽快。
他很清楚,自己赢定了!
陈宁那边,唯一车技拿得出手的人就是徐飒。
而他这边,却有国际上屈指可数的赛车手!
不用较量,胜负已分!
随后,庞战就带着几个弟,扬长而去。
这时候,徐飒满脸忧虑,道:“陆少,你……这,有些太冒险了啊。你看到庞战身后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了吗?他是最近几年国际上屈指可数的赛车手……全世界,几乎没人有绝对的把握赢下他。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弯道,今的山路,更是适合他的发挥。”
提及此,伯恩也想起了什么,道:“啊,那个没话的男人,是棒国车王——金俊文?!”
“没错……”徐飒深吸一口气,面带敬畏之色。
他本人就是赛车的爱好者,所以很清楚车技达到金俊文的程度,是有多么的困难。
就连许多职业赛车手,都不可能击败金俊文,更何况是这么年轻的陆少?
且不车技了,就凭纯粹的经验,金俊文都可以碾压所有普通人……
“徐飒,你别担心。我知道,你这个人心思缜密、做事谨慎,不过,在陆峰面前,只要绝对信任他就好。”陈宁拍了拍徐飒的肩膀,道。
徐飒也不明白陈宁为什么对陆峰如此信赖,心里还是不太放心。
只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默默期待结果是好的了。
不然,一旦输掉这场比赛,陈宁真的可能会滚出西口区。
尽管这里不能闹事,但双方自己约定赌约,到了兑现的时候,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距离淘汰赛开始,还有15分钟。”
中央的大屏幕上,显示出几个大字。
比赛起点,选手们纷纷就绪。
在起点附近的一间休息室里,庞战躺在沙发上,享受着美女按摩师的伺候。
在他一旁,则是正在整理装备的金俊文。
“金先生,今这场比赛,你一定可以赢下那个叫陆峰的子吧?”庞战百无聊赖地问道,其实,他的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