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是什么?”
老法师的目光中已经隐见惊恐,脸色也一样变的煞白。
在他的眼中,这几个铁门后的房间,简直就如同地狱一般可怕。那些被尸体上的伤痕,恐怕稍微有点人性的人都不可能做的出来。从尸体面部的表情上来看,他们,都是被活生生切割的。而且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些切割的手法,往往是从最不致命的部位先下手。可能是为了尽量保持肉体的鲜活吧。这是越是这样,带去的痛苦也就越大,难怪这里所有的尸体都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七三一。”
陈星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名字。在他的心中,这样残忍的手段,恐怕除了那个万恶的部队外,再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见到。
这几个屋子都不大,其中的摆设也都一模一样,所以陈星只是做了一番简单的搜索,就彻底了解了这里存在的目的。
强化魔晶的试验室。这里就是教廷用来继续远古文明中强化魔晶的研究之地。所有的尸体,也都是他们搜集来的材料。从这些尸体的外表来看,很显然他们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一些成功。因为,那第五个房间中,陈星看到了一具特殊的尸体。
一个脑袋中多出一块魔晶石的男子尸体。
“这怎么可能?”当看到那尸体被切开的头颅后,电风扇大惊失色,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远古时期那么多大魔导师都不曾成功的研究,教廷怎么可能做到?”
也不知道是在问陈星,还是在自言自语。困惑中,老法师的声音低沉的,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那些大魔导师是怎么做的。但是从眼前来看,这已经成为了现实。”陈星的语气很淡,丝毫也没有受到老法师情绪的影响。甚至连稍微一丝激动地表情都欠奉。
“不过这样,我今天的散步也算圆满了。我们这就离开。”陈星转身,就要举步前行。
不过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他又好像改变了主意,停了下来。
因为,他看到一件让他不得不停下的东西。
一块石头,一块外表普普通通,完全没有什么特点的石头。这样的石头在圣城外的荒野上,恐怕连数都数不清。
可就是这样一块普通的石头,却让陈星停下了脚步。
“怎么?”老法师主意到陈星的异常,追问道。
没有回答,陈星静静地。走到方桌边,目光牢牢的盯住一个地方,脸色肃穆。
顺着陈星的视线,老法师也注意到那块石头,可是任他怎么看,也找不出这石头到底有什么异常。
可是在陈星的眼中,这块石头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这是一块元石。
虽然陈星并不想修真,但在淡然居士长时间的熏陶下,或多或少也了解到一些修真的常识。这里面。自然就包括元石的说明。
元石是每一个修真者都需要的东西。越是低级地修真者,对元石的需求就越迫切。因为,这是他们获得天地元气的最快捷,也是最主要的方法。
元石的形成有很多因素,对周围环境的要求,也异常苛刻。在淡然居士的描述中,陈星了解到,就算在修真者最盛行的华夏大陆,元石的数量,也一直非常稀少。很多门派更是因为得不到足够数量的元石而后继乏力。人丁稀少。
那么,在这个地方发现元石,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地事情。陈星可不认为这里的环境适合元石的生成。更不可能是从那些尸体的内部长出来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块元石,是这里研究中所用到的。
轻轻的拿起元石,放在手心中掂量了下,陈星沉默了片刻。直接转身离去。
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光看就可以弄明白地,也许是应该找淡然居士讨教一下的时候了。陈星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而这个时候,外面的教廷却炸了窝。
陈星的“蜃楼”很成功。如果单以这个阵法的威力来说,恐怕陈星这次行动绝对会早无声无息中完成,惊不起半点涟漪。
但那些地下广场地守卫则完全不一样了。
和陈星猜想的一样,在这个地下广场中,确实还有另外一条可以直达外部的道路,而那些守卫,也是教廷放于此处的最后力量。
这个地方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为了保密,所有的守卫都被割去了舌头。就连最宝贵的仲裁者,也毫不例外。同时,也在这里留下了最直接的报警装置。
那是一个魔法光球。只要将这个光球打破,教皇卧榻边的另一个同样的光球就会亮光大作,同时发出刺耳的破碎音。所以,当陈星击杀那些守卫者的时候,教皇就已经接到了警报。
可以想象一个正在做着最原始运动,而且还其乐正浓的男人,突然被身边剧烈的闪光和刺耳的声音惊动的样子么?
也许象一只受惊的小兔,也许象呆滞的绵羊。但不管象什么东西,他都肯定会发生一种很无奈的情况。
就是提前结束。(唉,实在不好意思打那个词,小刀汗颜。)
当然,发生这样情况的男人,一般心情也不会太好。所以,现在的教皇就好像愤怒的狮子,彻底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刚从惊恐中解脱出来。他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完全,就从寝宫中泡了出去。同意,一连串的命令就好像暴豆一样传达给赶来侍奉的护卫。其中还夹杂着不堪入耳的骂音。
他是那么的匆忙和愤怒,以至于连回头的动作都没有,当然,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身后地事情。
在他身后的寝宫中,一个美丽的金发女子缓慢的从巨大的卧榻中坐起。丝毫也不掩饰地露出自己无限美好的上身。一只玉手缓慢而又富有挑逗性的在乳峰上拂动,眼中却露出鄙夷的神色。
“真是个没用的家伙,神王为什么会选择他呢?如果是陈星,该有多好······”
舔了舔自己鲜红的嘴唇,金发女子就好像一个久旷的怨妇。露出欲求不满的神色。一只纤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入被褥下的股间微微动作着,同时,消魂地呻吟声再次在寝宫中响起。
而在教皇的寝宫之外,此刻的圣城陷入了自远古战争以来的第一次恐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