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说:“我会的。”说完这三个字,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心里突突跳的非常剧烈。
本来被这里那么多女人的春色给勾的心火大旺,再加上赵雪凝、于敏和于佳曼妙的胴体,此刻全身沸腾如火,那经得住于佳柔滑的身体紧紧缠住我,根本就是火上浇油,一下子忍不住翻身把她抱到了前面,伸嘴吻上了她的嘴唇。
“我们都开始……”那个头领见我们抱在一块,可能激发了欲念,大声一呼,各自从地上跳起来,又开始了初活时那种情景。
我现在都顾不上看他们了,不过被他们的娇喘生和呻吟声更加激荡的难以自制,抱着于佳就倒在地上。激烈的节奏,让我全然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美妙的感觉在四肢流淌……
突然,“拍”地被人重重的打了一记耳光,又被人从于佳身上把我推下来,这才如梦初醒的吃了一惊。转头一看,赵雪凝、于敏满脸羞红的转着头,看来打我推我的是她们了。而那些人都又石花了,呈现各个不同的动作僵硬在那里,身子外表披了层石质外衣。他们身体还都连在一块,不知发生了什么,又变回了石人。
赵雪凝和于敏现在穿上了裤子,两个人把我们衣服也抛过来,于佳慌忙穿上,神色忸怩的不敢看我,连忙缩到了于敏身后。
我尴尬的看看她们,又看看被裤子覆盖住的下体,苦着脸说:“我还没完事呢,这样很难受。你们不来,怎么还不许于佳跟我……”
“呸,死混蛋,快穿上衣服,再敢啰嗦,我就阉了你!”赵雪凝转过头瞪着我喝斥。
我把裤子往旁一拉,耍赖的说道:“那你阉了我吧!”
赵雪凝一下子脸又红了,连忙转过头。
“唉,什么都看过了,这又算点什么。”我故意唉声叹气的站起身,极不情愿的把裤子穿上。
“不要说了,羞死人了!”于佳捂着脸叫道。
赵雪凝和于敏不肯说话,这方面的事羞于启齿,可能是怕越描越黑,还不如不出声。
为了避免这么尴尬气氛持续下去,我看着那些石人诧异的问道:“他们怎么突然又不动了?”
赵雪凝没好气的举了举怀表,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又跑到她手上的。只听她说:“我把时针拨到了六点方向,他们就又变回了原形。”
“时针难道还有玄机?”我好奇的把怀表拿过来,现在机械还在运作,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当然了。九点方向,可能意味着首领招呼这些女人去见教主,十二点方向,就是秽乱时刻。到了六点天亮,便会停止了。”于敏一边解释,一边脸红起来。
我“哦”了一声,伸手按住时针说:“那我再拨回十二点方向……”
赵雪凝一把从我手里夺过了怀表,气的咬牙切齿:“真该阉了你!”
“嘿嘿,开个玩笑嘛。”我笑道。
我问她是怎么又夺回怀表的,赵雪凝先是不肯说,后来被我动拉一句,西扯一句的,慢慢把话套出来了。原来刚才我跟于佳非常激情的滚倒在地上,赵雪凝还处于清醒状态,发现这些人都变得很疯狂,怀表丢在地上,她上前捡起来也没人注意,用力在地上摔了几下,怀表仍然正常行走。后来跟于敏一商量,两个人把时针拨动后,才停止了这一切。
刚才赵雪凝在石壁上开凿出了不少凹洞,但现在塔里恢复平静后,我们都觉得这么上不去。因为四面石壁都是往内倾斜,一不小心还是会摔下来。我们第一次掉落下来都没受伤那是幸运,再次坠落,就不一定会走运了。
赵雪凝说巫神剑既然这么锋利,再者石壁也不是很厚,我们便采用切割方式,从底部打开一个出口。前面就是中心了,我们找准了方向,切开洞口钻了出去,又在中心这座只有一间房屋大小的塔台石壁上切出口子。
里面立刻冒出一股浓郁的香气,跟手炉木炭散发出的味道极为相似。我心说不好,别引来了铁锤怪兽。刚刚念及此处,就听到了四周传来一阵“嗡嗡”鸣叫声。我心里纳闷,怎么来的是飞蛾?
“不好,飞蛾来了,我们快进去。”赵雪凝招呼一声就钻了洞口。
“喂,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情形呢。”我趴在洞口外向内大声叫。
“顾不上了,快进来!”
我们只有硬着头皮钻进去,只见里面空荡荡的,是一间空屋子,地上堆积了一堆木炭,就是手炉中的那种。墙壁上倒是绘制了壁画,不过现在顾不上去看内容,忙着用石头把洞口堵上。
幸好巫神剑锋利无匹,切石头如切豆腐,切下来的石头没半分损坏,又原样堵上去,正好严丝合缝,紧紧的卡在一起。还好堵住洞口之前,飞蛾没赶到。我们坐在地上休息了片刻,才站起来走到壁画前看上面画了什么。
于佳一直躲着我走,我走到哪儿,她就会远远的离开我。这也没办法,对着那么多人,赵雪凝和于敏又亲眼看着,我们都那个了,她当然害羞。可我不觉得怎么样,本来我们在白山岛就有过一次了。
四幅壁画上的内容绘制的都是教主生前的一些事,前堂议事厅的情景以及祭祀场景,还有视察血海和黑山神殿的画面。除此之外,没别的内容,不由大失所望。
“这儿根本就是个墓室,我们被飞蛾围在里面,不等于把我们活活埋葬这里面了吗?”于佳撅着小嘴说。
她的一句话一下点醒了我,对,这就是墓室,可是没有棺椁和陪葬品,那这些东西哪去了呢?我低头看着那堆木炭,呆呆出神,心想这里为什么有木炭呢?
“我们把木炭点着看看。”我觉得既然有木炭,那就是用来点燃的,点着一定会发生什么。
“万一引来了怪物怎么办?”于敏说。
赵雪凝却点点头:“点着吧,就算不点着,这种香味也会引来怪物的。”
我掏出打火机,把木炭点着,不片刻就熊熊燃烧起来,火苗子窜起多高。香味越来越浓,都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有时候物极必反,香的过头了,反而变成了恶臭一样令人恶心。
正在我们实在抵受不住这种嗅觉摧残,要把炭火熄灭的时候,发觉壁画起了变化,外面那层油彩逐渐剥落,似乎受到炭火热气的熏烤,慢慢褪色,变成了石壁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