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轩然微微有些生气的样子，“即使我在你面前，即使你知道那书就是我写的也丝毫不在意？如果你不知道，如果你没看过书或者没见过我，那都可以。可你知道我的书也见过我，你所谓的原着就是我写的！你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可是这根本就说不清，”苏若依叹了口气，“你能怎样解释？”
“能怎样，”程轩然问道，“所以你还是想听的，对吗？”
我是真心怕遇到坏人了。
不敢说，苏若依就静静地坐着。
程轩然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苏若依，“我是上官程，不信脸还是不信记忆？”
他是？！
苏若依立马坐直了看向他，可是这一四目相对，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你在北宣的每一天我都清楚的记得，”程轩然说道，“正如我分的清你与苏府三小姐，我也分的清现实和书。我写的是依托与咱们背景之下的改编故事而非事实，最后登基的是我而非上官景，这是事实，是你经历的事实。这不是什么逆天改命，是原原本本的事实。我写的不是原着，是我所想而非过去的事实你明白吗？”
“我，”苏若依缓了缓，“我想，我需要缓一下。”
“依，”程轩然有些无奈，“你所经历的，是你我的前世，我所写的，就只是一本书而已。”
“那你为什么把我给写死了？”虽然这个问题不重要，但是苏若依还是想问。
“轩辕月儿不是在事实中也死了吗？”程轩然被她这反应逗笑了，“我写的是小说，我不能写事实吧？”
“我不是穿书？”苏若依确认了一下。
“你不是穿书，你是穿越。”程轩然回答。
“嗯。。。”苏若依想了想，“可是，是你先写了书，然后我看了之后才穿越的，嗯，所以还是穿书？”
“那是你的前世而非穿书，”程轩然不禁扶额，“柳灵韵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我不清楚，但是你不是说了吗？她是你的前世，因为她你才穿越的。”
“可是，”苏若依抿抿嘴，“就是我先看了书才穿越的啊！”
“是你先穿越，”程轩然再一次解释，“然后咱们都死了，然后我转世了，然后我才写了那根本就不是事实的书。”
苏若依想了想，“可是我在穿越的时候是知道原着的！”
“这属于时空问题，”程轩然第一次觉得自己写小说是个错误的选择，“你仔细倒腾一下。”
苏若依：“。。。”就是，穿书吧？你算。。。什么？不是，你是怎么来的？
“总之你相信我就对了，”程轩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来说些事实，这样你就该相信了吧？”
苏若依：“。。。”
“婚纱，”程轩然问道，“婚纱还记得吗？永明参与了其中。对，九弟的存在，上官钰他活生生的，这总是事实了吧？还有柳族的事情我也没有写在书中。依，我很多事情都没有在书里出现，你知道的。”
“那。。。”苏若依还是更愿意相信是做了个白日梦，“你怎么解释我醒来之后在现代只过了一天？一天换一辈子？”
“这我就不清楚了，”程轩然想了想，“可是你要相信我啊！咱们在北宣谈了一辈子恋爱，这到了现代你就不认了，这可让我怎么办？”
苏若依：“。。。”这话，怎么好像我是个负心汉一样？
“就算再谈一次也没关系，”程轩然还是退了一步，“我们再来一次就好了。这一次，我不是什么王爷也不是上官程，我就是个普通人，程轩然。我们再谈一次恋爱好不好？”
“嗯，”苏若依好好想了想，“可是我还是苏若依啊，这样看来我是不是有些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