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左右,住户们陆续来到中院,等待开会。
为什么选择中院,因为这里够大。
大爷桌,魏来坐在上位,阎埠贵坐在侧面,右边是许大茂夫妇,左边是傻柱夫妇,还有面带不甘的刘海中,面无表情的易中海等,其余住户围满了一圈。
这会儿,秦京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魏来哥哥居然是院儿里的一大爷,好家伙,从来没听他说过啊。
阎埠贵看大家来的差不多了,开口道:“咳咳,各位邻居,各位街坊,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是因为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正好傻柱家在炖鸡汤,所以许大茂怀疑是傻柱偷了他的鸡。”
“那么我们先来听听双方的说法,许大茂,说说你的经过。”
许大茂站了起来,悲愤的哭诉道:“魏…一大爷,二大爷,我今天刚下乡回来,累的半死,想让我媳妇杀只鸡给我补补身子,结果发现鸡丢了一只,刚好我闻到傻柱家在炖鸡,我就找过去了,但是傻柱不承认,也说不出哪里来的鸡,大家说,傻柱这种态度不是偷我家的还能从哪来的?”
阎埠贵皱了皱眉,问道:“这样并不代表是傻柱偷了你家的鸡啊?按照你这理论,整个帝都城今天吃鸡不都有嫌疑?还有没有更准确的证据?”
魏来漫不经心的抽着烟,没有说话。
许大茂想了想,又说道:“那我问傻柱的鸡哪来的,他给不出答案,这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阎埠贵看向傻柱,问道:“傻柱,许大茂说你偷了他的鸡,你有什么解释?”
“我没偷鸡,大家想想我一个厨子,会缺一只鸡吗?”傻柱摇着头解释道。
众人窃窃私语,也对,缺谁吃的也不缺厨子吃的。
“那你的鸡是哪来的?”阎埠贵追问道。
虽然他跟傻柱关系不错,但一是一二是二。
“我…买的。”
“哪买的?”
“菜市场买的。”傻柱不假思索的回道。
阎埠贵一个战术后仰,眯着眼睛说道:“不对吧,我记得你是五点五十分左右回院的,轧钢厂五点半下班,就二十分钟的时间,而离我们这最近的农贸市场坐车都要将近一个小时才能来回。”
傻柱一窒,差点忘了阎埠贵这个算盘精了,整天盯着大院门口看看有没有好处可占。
“那个…这个…”傻柱一下子卡住了。
许大茂一看,立马跳起来说道:“别这个那个了,一大爷,二大爷,我看就是傻柱偷我家的鸡。”
“许大茂,你少在这里放屁!”傻柱可不怕许大茂,跟着跳起来反驳道。
“好了,都闭嘴,我和一大爷还在呢。”阎埠贵大声呵斥道。
傻柱和许大茂闭上了嘴,阎埠贵才看向魏来,说道:“一大爷,您看这事儿要怎么处理?”
傻柱说不清鸡的来历,说不是偷许大茂的肯定也来路不正,但阎埠贵不想把事情做绝,还是让魏来处理吧。
全院看向魏来,只见魏来吐出一口烟,扫视一圈,问道:“今天中午大家有看到傻柱回来吗?”
“没有,中午我没看到傻柱回来。”
“没看见,我今天一直在后院,”
“好像没有。”
“……”院里的老娘们儿纷纷出言,都表示今天没有看到傻柱回来。
魏来了然的点点头,继续说道:“既然傻柱中午没有回来过,那就排除了他偷鸡的可能,如果是外人,肯定不会只偷一只鸡,所以一定是院里人偷的。”
“现在我给他一个机会,主动出来认错,大家都是邻居,把话说清楚就行,但若是死不承认,那就报警,让公安同志处理吧。”
此言一出,秦淮茹急了,但是傻柱比她的动作更快。
傻柱着急的说道:“一大爷,这鸡算我偷的吧!”
魏来面无表情,不咸不淡的回道:“什么叫算你偷的?别整的我们冤枉你一样,刚才已经说了,你没有作案时间,你为什么非要背这个锅?难道偷鸡贼你认识?”
傻柱愣了愣,我去,他这是不打自招了?
“那个……”傻柱有点不知所措。
“傻柱,偷鸡的人是谁?你最好说出来,不然报警了到时你也少不了一个包庇罪,难道你想进去蹲几天?”魏来进一步逼问道。
一听傻柱可能要坐牢,易中海坐不住了,急忙站起来出声道:“一大爷…不就是一只鸡吗?没必要报警吧。”
他不允许自己的养老人有污点,有了案底,说不定还会被轧钢厂开除。
闻言,魏来冷笑一声,回怼道:“易大爷说话真好听啊,不就是一只鸡吗?院儿里有几家人吃的起一只鸡的?你工资99块,不缺这一两块,但是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易中海被怼的哑口无言,果不其然,住户们纷纷怒视着易中海。
这个前一大爷好吊啊,不把一只鸡放在眼里,瞧瞧整个大院二十几户人,也只有许大茂家养了鸡,那也不敢随便吃,是用来下蛋的。
傻柱咬着牙,说道:“一大爷!别说了,鸡是我偷的,我赔钱!”
刁婵急了,尼玛的,明明不关你事,你个傻子非要蹚浑水,万一邻居把他们定性为小偷,到时他们还要不要在这里住了?
就在此时,秦淮茹站了出来,所有人目光看了过去。
“对不起大家,其实许大茂家的鸡是我们家棒梗偷的……”
哗!此言一出,大家哗然,偷鸡的是棒梗?他才十二岁啊,就敢偷鸡了?
涉及到自己孙子,看戏的贾张氏也坐不住了,站起来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个丧良心的东西,我的乖孙子怎么会去偷鸡?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懒得搭理贾张氏,拉出棒梗,训斥道:“棒梗,告诉大家,鸡是谁偷的。”
棒梗被百多号人盯着,脸色又红又白的,太丢人了。
棒梗不说话,贾张氏更加觉得是秦淮茹在胡说八道,于是大声说道:“棒梗,你别怕,有奶奶在,没人能冤枉你!”
秦淮茹急了,拉了拉棒梗,急忙说道:“棒梗,你说啊。”
棒梗动了动嘴,然后一咬牙,指着傻柱,大喝道:“鸡不是我偷的,是傻柱偷的!”
傻柱惊呆了,本来他是想保住照顾妹妹的棒梗,没想到棒梗直接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