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这次,也算是为了以后的工作,把自己的人给安插进去,毕竟他作为大县长,在一些要害部位上,连个自己的人都没有,容易造成信息不对等。
时兵当常务副,应该是铁板钉钉的,所以聂飞就想着把张娜也给送到政府办主任的位置上,而且她身为聂飞的秘书,已经提拔了副科级的级别,现在去当政府办主任,刚好提到正科上面。
这两件事情,得到县领导们的一致同意,县委县政府这边没什么问题了之后,就会报请人达那边批复了,再没什么问题之后,县委组织部部长就要找张娜谈话了。
散会后,张娜随着聂飞一起进了办公室。
“聂县长,我还年轻,当这个政府办主任,我怕我做不好。”张娜有些担忧地说道。“而且你这边没有秘书不行啊。”
“秘书你可以先兼着嘛!等找着合适的人之后,你再完全脱手。”聂飞笑着说道,“至于说行不行,这个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这些日子,你的工作能力我是看在眼里的,谁说当领导的,必须得是老态龙钟的中年人?”
“只要有能力,谁都可以来坐这个位置,我才二十六岁,不也当县长了吗?”聂飞笑着说道,冲着他摆摆手,“行了,你就安安心心地等任命吧。”
正说着话呢,放在兜里的那部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朝着张娜摆摆手,她也知道聂飞有私人电话要接,所以便点点头,出去了。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聂飞才滑动了接听键。
“言言,找我有事吗?”聂飞笑问道。
“今晚开工了!”古言在电话里就这么一句话。
“好的,我明白了。”聂飞的脸色一正,他知道最紧要的关头之一要来了,这是让能否取信麻将他们的关键。
“你找个时间,先去一趟家里,他们会给你先服用一些药物,可以帮助你减轻反应的药物。”古言又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当心点!”聂飞点头,两人也不再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躺在老板椅上沉思了一阵,聂飞这才起身,抓了一包烟,拿上电话出了门。
“我出去一趟,已经跟谢书记那边打过招呼了,有事情,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就是。”聂飞对张娜说道。
“不用我跟着吗?”张娜问道。
“你好好熟悉一下政府办的工作吧,包继华那边也催着他交接,不能拖太久。”聂飞沉思了一下说道,指挥部那边肯定是不能让他过去的。
张娜只好点点头,聂飞下楼之后,在外面四下看了看,见没谁注意到他,才打了辆出租车,并且他都没到警察局老家属院,而是隔了两条街才下的车。
这里是一个安全缓冲地带,聂飞已经看到有警方的便衣在附近游荡了,那是在帮聂飞扫清后面的尾巴,见对方很是荫蔽地做了个手势,聂飞才赶紧往老家属院走去,快速扫视,四下没人才赶紧上楼。
邵波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到聂飞过赖,便将门打开了一些,朝着他一点头,聂飞进去,邵波机警地往外看了一眼,确认没什么问题,才关门。
这就是指挥部的境界程度了,二十四小时,从方圆一公里范围内就有警戒,也能看得出来省厅这次对这个任务的重视程度。
“古言那边发来消息说,准备行动了,让我过来吃药。”聂飞苦笑着说道,这时候,刘一学和邵东海也从一个卧室里走出来,这里已经全部改造成了指挥部,到处都是监控视频以及监听设备。
“具体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了,老邵,给他吧。”刘一学对邵东海说道,“具体的情况,你也跟聂飞同志讲解一下,我去监听小组那边盯一下。”
“行,我跟聂飞同志说说具体的情况,让他掌握最新的动向。”邵东海说道,刘一学便过去了,聂飞跟着邵东海到了一个白板旁边。
“这个案子,不光只是你看到的这些,这个案子,还有很多我们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同志,在帮忙推波助澜,他们产生了促进剂的作用,通过一系列的手段操作,让境外的那些犯罪分子们,感受到了事件的紧迫性,促使他们不得不提前展开行动。”邵东海先是说了一句。
“所以如果你认为这个案子进展得太快,其实不用担心,一切都很正常。”邵东海又说道。
“这次麻将他们打算试货了,但是试货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试的,必须得可靠。”邵东海又说道,“所以按照事先的计划,你要成为被他们胁迫的干部。”
“我明白。”聂飞点头。
“以前原本让你吸食我们准备的药粉,不会成瘾,不过麻将他们很谨慎,很可能会用他们药粉,所以我们才改用注射的方式。”邵东海继续说道。
“这是警方近年来研发出来的一种新的打入地方内部的药物,成分保密,但是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副作用,只需要之后你大量喝水就行了,但是在今晚注射之前,还需要你先吃点药。”邵东海又说道,这时候邵波便拿着一个塑料瓶子和一杯水过来了。
“就这个,你先吃吧,这个药物的药效是二十四小时,到明天的这个时候,这个时间段注射都是有效果的。”邵波又笑着说道。
“行,我就把这条命交给你们了。”聂飞笑道,接过那几片药片和温开水,直接吞了下去。
“晚上当心点,别露出破绽,不过也不用担心,我们的人已经在四周设伏,包括你们所在的包厢附近,都已经准备到位,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邵东海有郑重地说了一句。
“别人我不相信,我还不相信邵叔你吗?”聂飞哈哈笑道,“还有其他什么要交代的吗?”
“当然有,还有后续的一些事情,也要给你交代清楚,你过来,我把他们的人物关系图给你展示一下。”邵东海拉着聂飞到了白板前,将上面的一些人物关系都介绍了一下,一直到下午,聂飞才从“家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