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我的头发,发了疯似的把我往桌子上撞,痛的要死。
我不知道被他甩了多少耳光,嗓子都喊哑了,整个人被摔在大理石桌面上,全身没有丝毫力气。
我像是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就这么被他压在身下,等待死亡的来临。
眼前一片黑暗。
像极了我不堪回首的前二十年。
恍惚中,我听见他皮带扣“啪”一声松掉的声音,同时禁锢我的力道也咻然减弱。
我咬牙将自己清理干净,止住鼻血,把头发整理好。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推开他,转身撒腿就跑。
就在我再一次想要说话时,那人终于开口了。
结果刚打开门,就被人从身后狠狠踹了一脚。
“贱人!”
愤怒至极,像是要把我千刀万剐。
我被吴兴这一脚踹出去好几米远,从地板的这头滑到那头。
恍惚中,我听见他皮带扣“啪”一声松掉的声音,同时禁锢我的力道也咻然减弱。
什么都听不到了,耳朵嗡嗡嗡的响,头也也晕的厉害,全身上下干疼干疼的。
脸上热热的,我挣扎着用手抹了一把,一看,全是血。
周围围满了人,全部是起哄声,没有一个肯帮我的人。
恍惚中,我听见他皮带扣“啪”一声松掉的声音,同时禁锢我的力道也咻然减弱。
像极了我不堪回首的前二十年。
眼看吴兴一步步向我『逼』近,我一点点后退,整个人因为害怕不停地抖,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想都不想,转身抱着那人的腿,张口就喊救:“先生救我!”
谁都知道,吴兴看上去人模人样,生了一张好脸,其实是个变态,有特殊嗜好,只要是落在他手里的女人没一个好的!
我要是再不求救,今天一定会被他弄死在这。
慌『乱』中,我『摸』到了一双皮鞋。
想都不想,转身抱着那人的腿,张口就喊救:“先生救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喊完这句话之后,周围一片吸气声。
被我抱着的人没有回应,我以为他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又重复一遍。
“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只要您肯救我,您要什么我都答应!真的!求求您!”
空气一片寂静。
就在我再一次想要说话时,那人终于开口了。
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
“放手!”
这个声音……
我的心狠狠一颤。
半响,吴兴才说道,“多谢韩少提醒。”
我佯装镇定,仰头看去。
半响,吴兴才说道,“多谢韩少提醒。”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慌得厉害,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在看清他长相的一刻,我眸光紧缩。
略带阴柔的面容凌冽又肆意,深邃的五官,冷漠中带着狠辣,三分戾气,七分不屑。
视线相对的瞬间,我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张大嘴巴,忘了反应,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世界失去声音,什么也听不到了。
沈盛!
真的是他!
我见鬼一般,忍不住摇头。
曾经我避之不及,发了疯想要逃离的人,就这么出现在我的面前,没有丝毫防备。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终于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
愤怒至极,像是要把我千刀万剐。
我听到他冷得掉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听说吴家最近被排查,吴少犯不着为一个小姐,给自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小……姐?
这两个字准确无误的刺进我的心房,刺得我狠狠一疼,脸『色』发白。
半响,吴兴才说道,“多谢韩少提醒。”
只是在走之前,仍狠狠剜了我一眼,吓得我又是一阵哆嗦,吴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转眼,就剩下我和沈盛两个当事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鞋子的主人终于动了。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我大松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这才发现,后背湿的厉害。
主角一走,人群也开始散去
陈姐上前将我扶起,在看清我样子的一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弄成了这样?”
恍惚中,我听见他皮带扣“啪”一声松掉的声音,同时禁锢我的力道也咻然减弱。
她咬牙,“走,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愤怒至极,像是要把我千刀万剐。
此时我的脑海中满是沈盛的样子,『乱』糟糟的,根本管不了陈姐说什么。
沈盛什么时候出来的?他怎么来帝都了?还认识吴兴这样的公子哥?而且看上去吴兴还很怕他!最重要的是他怎么姓韩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一事?
恍惚中,我推开陈姐,说了句:“不用了。”就摇摇晃晃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衣衫凌『乱』,胸贴因为激烈的挣扎不知道被扔在哪里,幸好有长发挡在胸前不至于走光太严重,『露』在外面的肌肤布满青青紫紫的伤痕,原本引以为傲的脸肿成一个馒头,左眼一团乌青,布满血迹,鼻子还在不停的流血,看上去可怕极了。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懵了。
脸肿成猪样,还糊满了血,头发『乱』的跟个鬼似的,怪不得他没认出来!
就在我再一次想要说话时,那人终于开口了。
也幸好他没认出来,不然的话……
我咬牙将自己清理干净,止住鼻血,把头发整理好。
得亏我今天穿的抹胸黑『色』短裙有胸托,就算没有胸贴还可以凑合着穿,只是后背的拉链坏掉了。
低头拉开洗手台的柜子,在里面翻出一个黑『色』小夹子,双手背后吃力的将衣服夹住,把头发甩在背后,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做完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走人。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终于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
在转身的一瞬间,整个人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