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没有觉得这个事情有多么的好笑,但是这个三弟的思维始终和别人不一样,以至于整个笑点也与常人不太一样,也或许是这么多年的卧底生涯,让他的心态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淡淡的品尝着杯中的美酒后,王爷忽然开口说道:“其实关于这次的事情,我倒是有一个着实胆大的想法。”
“嗯,说来听听。”
三爷把玩着一个小玩意,然后问道。
王爷继续说道:“其实之前耀祖也是猜测到了这点,火种公司很可能与当年覆灭我们王家的幕后黑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一点我之前倒是没有细想过,但是现在想来的话,却是确确实实的在这个道理上面,毕竟当年的事情,着实是有些可怕了,如果不仔细想想,只怕我们都会漏掉不少的线索。”
“例如大哥当年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引来这些人,而据我所知,他做的最为过火的一件事情,似乎就是宰掉了火种公司的少当家吧。”
“那个龌龊的家伙吗?”
三爷不由得笑了笑,说道:“别说是大哥了,我当年也想宰掉那个家伙,但是我没那能耐,不过说起来的话,火种公司当年一度没有发声,似乎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是后来很多线索都指向了火种公司,也是让我比较怀疑,这个大东洲巨头,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打算,他们具体到底是准备做些什么事情,但是很显然,我目前还没有这个把握可以查出他们真实的目的,不过也快了。”
“希望如此吧。”
王爷喝着茶,然后再回头的时候,三爷赫然不在了,对此王爷也是唯有微微苦笑一声。
其实大哥死去之后,整个王家就一直依靠着他支撑着,但是自家三弟也是在暗中担负起了许多的重任,昔日的高材生,一代京城才子,如今却是成为了一个影子,想想也是颇为的感触良多。
王耀祖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他此时此刻正在琢磨一些后续的事情。
“如果说这个事情真的与当年的火种公司有关的话,那么火种公司建立的人体实验计划,是不是也是他们的一步计划,可目的是为了什么?”
他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包厢,很快就看到了婉清,后者递过来一杯咖啡,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不太妙。”
王耀祖说完后,还加上了这么一句。
婉清也是仔细的思考起来,说道:“如果说这个火种公司与当年墨家叛逃的巨阙巨子有莫大的干系的话,说实话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墨家一向是掌握了世界上顶端的技术和秘密。”
“甚至他们研究过的东西极其的复杂,南疆的苗蛊等等,但是无一例外,都是针对人体的,如果说对方是真心有打算要扳倒这个幕后黑手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尝试与之合作,当然不是现在,这些墨家人目前来说,还不值得我们太过信任。”
“这个我明白,我只是在思考火种公司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如果是真的打算制造超级战士,可是他们一直没有参与过各种战争,完全一副你们干你们的,我就躲着搞研究的架势,可是现在火种公司突然冒了进来,着实是让我有些想不通啊。”
他不由得说道,而婉清也是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个事情很好解释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你现在太过孱弱了一些,等你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络的话,或许做起这些事情来就更为容易一些了。”
“我自己的情报网络?”
王耀祖咀嚼了一声,但还是说道:“我没这能耐啊,这个可是需要足够厉害的人物,我没有这些人才的联系方式啊。”
他不由得感慨了一句,人家认识的都是牛人,自己身边认识的一个个都是打打杀杀的狠人,真的要用起来的时候,还真是没有太大的用处。
听到这里,婉清顿时咯咯咯的笑出声来,说道:“你似乎是忘记了我吧。”
“嗯?”
王耀祖看了她一眼,不由得问了一声:“你准备帮我?”
“当然。”
婉清点点头,不以为然的说道:“这里面的事情,我也是比较在意的,毕竟其中很大的秘密,如果可以研究出来的话,绝对是大有裨益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够加入你的团体,当然如果你不要我的话,那我只能单干了,没准我们还得成为仇人,这结果我想来也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
她一副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顿时看的王耀祖哑然,只能够悻悻然的说道:“不愿意,不过你准备怎么做?我可是没有太多的资金。”
“你想多了,你以为情报网络建立起了需要很大的资金?”
“你又不是那种恐怖分子,你需要的不过是能够快速的搜集到世界上最有用的信息,尤其是关于火种公司的信息而已。”
“或许有些信息想要拿到,很是困难,需要付出极大的资金,但是这个时候你就需要我了。”
婉清直接将一个证件拍在了桌子上,笑吟吟的说道:“不巧,我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王耀祖拿起来一看,疑惑的问道:“这个天罗是什么意思?”
“天罗地网。”
婉清得意的说道;“这可是一个极其庞大的黑客组织,而一个黑客组织能够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我想你心里头也应该很明白吧。”
“没错,只要我在黑市发布任务,不知道多少人会去做,当然,这个事情太过的敏感了些,所以我会找一些朋友来帮忙。”
“其实真正的顶级黑客不缺钱,你就算是掏出一千亿给人家,人家都不一定会帮你忙,但是有的时候就可以利用人情这个玩意了,没有一个黑客愿意欠人情,因为这是一个规矩,谁敢欠人情,那么就是黑客界的败类,是属于黑客界的底层,而这个不成规矩的规矩,可以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至今也有三十年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