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很平常,那条不知名的河水还在慢慢流淌。
李小立醒了过来,刘月儿像往常一样,依然在沉睡着。
他像往常一样,再次向刘月儿体内渡入灵气时,只感觉刘月儿的气府突然一阵剧震,李小立只感觉自身的灵气被疯狂吸了过去。
这下他想分都分不开了,还发现自己的气海居然逐渐枯竭了,这景象李小立还真的没见过。他心中一紧,自己不会挂了吧,刚尝试了修仙的乐趣,不想放弃啊。
气府里面,环绕气府的金气慢慢失去光泽,火气有种将要熄灭的感觉,而木气凝聚成的小树,好像快要枯萎了。
完了,我这是要被吸干了吗?等等,我纳戒还有五百灵石……
李小立拿出灵石,疯狂吸收起来,刚想松口气,然后发现灵石快没了。心中惊骇,这似乎太快了吧。嗯?好像我还有一堆金木水火土的石头,他们蕴含的灵气可比灵石多多了。那继续来吧,我就不信了。
数百金石消耗一空,木石很快见底,水火土石也在短时间消耗一空。
李小立心中最后的念头,大意了,自己居然要被吸干了……
刘月儿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到了李小立,一阵阵暖流从自己的体内流走。
她就这样醒了,发现自己坐着,背后还趴着个人。先是一惊,然后那种熟悉的感觉直上心头,猛的回头一看,原来,还真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她又发现了李小立此刻精神萎靡不振,面色惨白,下意识探测一下。
还好,只是灵气耗尽了而已。
等等,灵力耗尽,刘月儿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灵力,气府居然处于巅峰状态,灵气澎湃激荡。而且体内的毒素和身上伤口竟然全好了,一看自己被李小立动过的衣服,脸上闪过一丝羞红。
“这个傻瓜,还是如此……”
刘月儿哇的一声哭了,紧紧抱着李小立。
前些日子,她以为自己快要不行了,灵力不知为何总是无法凝聚,体内的生机尽失,无法恢复。只是可惜,自己还是没有做到自己重生后想做的任何事。
弥留之际,似乎听到心上人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结果,真的是他,他在一次救了自己。
李小立昏过去后,感觉有水自己的脸上流淌,冰凉冰凉的,他摸了摸,一阵窒息感传来。发现自己被刘月儿紧紧抱着,刘月儿哭着流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娘子,我没事,你勒得我的脖子太紧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刘月儿浑身一震,哭着笑了出来,“夫君……”然后,又哭了。
李小立只好将她抱住,好生安慰了一番,一边轻拍刘月儿后背,一边说:“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然后,不知不觉,李小立支撑不住睡着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
刘月儿刚才一直被李小立抱着,羞红了脸,不好意思作出反应,然后,她突然发现李小立不动了。她抬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心疼。
就这样,她抱着他,那种安心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舒服。
……
西凉城内。
随着阵法的消失,洪震发现,圣族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西凉城内只有一盘散沙的圣教教众。
他发现好不容易组织的进攻,被愤怒的冯蓝和陈骁率领前锋一波就冲垮了。
他很不甘心,组织了数次反击,一点效果都没有。
而赵三刀,直接找上了洪震。
二人的打斗算不上精彩,面对赵三刀大开大合的进攻,洪震只能堪堪接下。
他疑惑地问道:“你我都是六重境,你为何这么强?”
看着洪震虚浮的六重境,赵三刀不屑一顾:“哼,靠别人的六重境界,不是真正的六重境,靠自己努力得到的,才永远是自己的。”
然后,洪震就这样被赵三刀一刀两断,身首异处。
解决完洪震之后,其他的事变得很简单了。
天龙军和火龙军给予了圣教很大的杀伤,五大长老被一一杀死,护教使者死伤无数。对于普通的教众,只有反抗极其激烈的被杀死。
但是,这些人活罪难逃,战争结束后,这些人大部分要被送到东部森林那边进行大开发了。
圣教军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便宣告了灭亡,而赶过来的白雨、肖项、王岳和皇甫灏明四人,已经是一脸懵逼。不是说有很强的敌人在这边兴风作浪吗,怎么这边风平浪静的。
“这圣教之乱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白雨不解地问道。
接着,她听了朱志泽、赵三刀和冯蓝三人汇报的情况,暗叹真的是白走一趟。
然后,没过去多久,传讯玉牌就传来了仙盟集结令。
“好一个调虎离山。”皇甫灏明无奈道,“我们怎么办,老大,现在赶回去?”
白雨摆摆手:“只能赶回去了,还能怎么样?”
“唉,仙盟那边应该没事吧,我们赶紧回去吧,我要大杀四方。敢冒犯我仙盟者,我必杀之!”肖项有些闷闷不乐,他的金銮大锤可是饥渴得要紧。
王岳见状祭出飞舟:“走吧,我已经安排朱志泽、赵三刀和冯蓝他们三个在这边帮忙善后了。”
大家相视一眼,带着不安和担忧上了飞舟。
飞舟来得匆匆,去也匆匆。
冯蓝再次回到老者的院子前,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小心地收拾了老者的尸骨。赵三刀跟在后面帮忙,冯蓝根据和老者相处时的谈话,把他安葬在南边的一座小山上,并给了守墓人一大笔银子,吩咐其好生照看。
他们回到西凉城中老者的院子里,朱志泽刚好闲了下来,便相约一起喝酒。
冯蓝去买酒,赵三刀和朱志泽则在厨房忙活起来。
准备得差不多时,陈骁过来了,开门见山:“对于其他地方的圣教教众,你们觉得该如何处理?”
冯蓝直接说道:“那是你们的事,不过,这圣教还是解散了吧。”
陈骁点点头,告辞离开。
冯蓝先是大口喝了一口酒,一股暖流在五脏六腑里游走,只是感觉,这心中还是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