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你不是会让时光倒流吗?”苏安歌是故意的。
她知道,言瑾陌是没有这个能力的,也不可能改变的了这一切。
“你知道,我没有办法,让时光倒流,但是,如果你想的话,我想给你一些回应的,为什么你一夜之间,就可以不爱我了呢?”他有些疑惑了。
“是啊,为什么在一夜之间,我就可以选择不爱你呢?我自己都很疑惑,我以为,爱一个人,是永远的,是可以坚持很久的,如今我才知道,根本就没有,爱一个人,可能会爱的很深,爱的很让人发疯,但是,爱一个人,可以在一时间,摧毁所有的信念,让自己不再爱了,你说,你算是哪一种呢?”她笑着打趣问着他。
言瑾陌眯着眼睛,看着她的笑容,张张嘴,半天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怎么?每一次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刻,你就说不出来一句话对吧?为什么?你不是很厉害吗?一句话就可以要了我的命,如果你使用手段,我逃不掉的,如今,你这么虚假的温柔,给谁的?”她讽刺到了极点。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回应的,可如今,看到她心里这个模样,说不出来的感觉。
苏安歌小手落在他的胸口,轻轻的按住,小声又温柔的说着“你曾说过,不会爱我的,如今,看到你这个眼神,我都疑惑了,你别告诉我,你对我动心了,我可不会相信的。”
“安歌。”
“言瑾陌,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偏爱?你很不懂,你也很不解,我曾经也跟你说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一定不知道,其实,你救过我很多次的,每一次,在我有危险的时候,都是你出现的,那个时候,你还不认识我,甚至,不记得我,但是,你,我永远都记得。”她幽幽的解释。
有些回忆,如今,再度这样说起来,心里说不出来的苦涩。
或许,就哎,该怎么形容这一切呢?
“我不知道,你可以跟我说的。”言瑾陌忙说着。
“有些时候,你说这样的话,真的是让我觉得很心寒,难道我没有说过吗?你回头看一看,我曾经是用命在爱你的,也不断的跟你诉说,我的所求,但是,你不懂得珍惜,如今,你也没有说过爱我,就这样吊着我,我也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她耸耸肩膀,一脸的无奈。
“我的意思是”
“言瑾陌,你爱我吗?”
“我苏安歌,或许我不爱你,但是,我心里很清楚,我希望,你可以在我身边,只要你愿意的话”
“你怎么就觉得我愿意呢?”
“如果你不愿意,为何要留在这边?你也很清楚,倘若你要逃,你不是走不掉的,你留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他捏着她的下颚,轻轻的抬起来,一字一句的问道。
聪明的她,难道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不,不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我逃得掉?你真的觉得,我有这样的实力?”她用笑来掩饰内心的心虚。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说的太多的。
“只要你想。”
“言瑾陌,只要我想就会有结果吗?曾经我对爱你,我想你为我付出一点点,结果呢?没用的,如今,你却跟我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很可笑吗?如果我逃了,你跟我说,你不会找我,我一定逃。”她压低声音说着。
其实,她留在言瑾陌的身边,一方面是因为逃不掉,还有一方面,就是她希望,可以调查出来,所有的事情。
包括,这个男人,突然转变的事!
对她明明恨之入骨,突然一瞬间就改变了态度,这件事情,真的太奇怪了,绝对不可能如此简单的。
言瑾陌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这一次肯定也不例外的,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会不会,当初车祸的事情,有了新的发现?
还是他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猜测的,无论如何,都应该找到实质性的证据,等搞清楚之后,就算天涯海角,都会逃走的。
绝对不能留!
“苏安歌,我只是现在很怀念,你曾经对我的喜欢。”他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温柔到了极点。
“是吗?不好意思,我对曾经那个卑微如狗的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我就喜欢现在的我。”她嘴角的笑容,很灿烂。
其实,言瑾陌也想说,此时,她的笑容,真的好灿烂,多看一眼,都会沉沦其中的。
这样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就不小心弄丢了呢?这一刻的心,真的好痛好痛的!
但是,一定要小心谨慎的,将一切的事情,隐瞒起来,否则,苏安歌若逃掉了,他怎么办?
“苏安歌,我想,喜欢你了。”他贴近她的耳垂,小声说了句。
她一愣,身体就这样颤抖着,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想,喜欢你。”得不到回应,又说了句。
如果是之前,言瑾陌对她说这样一句话,她整个人都会发疯的,会濒临崩溃的,但是,如今不一样了,所有的事情,都回不到从前的,这一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我真的想喜欢你了。”他捧着她的脸颊,温柔到了极点。
“言瑾陌,你现在对我所有的态度,我都不想理会,就算你真的想喜欢我了,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无关,我反正,不会继续喜欢你了,没有任何意义,我,唔!”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霸道的吻,就已经覆盖在她的唇上。
这个混蛋,谁允许他这样做的。
“言。”霸道的吻,吮吸的更加厉害了,她用力的拍着他的胸口,但是,始终都没有他的力气大。
折腾了一番,最终失败告终了。
火热,才刚刚开始。
他们火热很多,可是,有些暗夜,也停不下来的。
柯宴阳猛地站起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的反问“你说什么?不可能,这样的事情,就不可能存在。”
“你不信我?”赵嫂反问着。
“是,我不信你,我不知道,应该如何信你?这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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