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百姓越汇聚越多,李承乾已经走到.了城东,城西的方向却已经是万人空巷,大街上除了守店的人之外根本无人在街上走动。.
在这大街上.,百姓都是行礼过后还在太子殿下的背后追随着。好像见到了自己狂热的信仰一般。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太子殿下一人领兵在渭水河畔力挽狂澜,没有让突厥畜生对长安城境内的百姓烧杀抢掠。
而且太子殿.下还完.成开疆扩土的旷世奇功,同时还发明了雪盐,和羊毛衫这等神物。不仅仅没有只供皇室使用,反而是以十分平价的.价钱卖.给百姓们。
仅仅是十分.便宜的.羊毛衫就拯救了多少大唐百姓不会被寒冷的冬天给冻死。
这简直就是.名传千.古的功德,这样仁德圣明的太子自然是值得他们追随和拥护。
但是在长安.城的大.街上,并没有像凉州城和幽州城那样,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商铺,在长安城这商铺都是被划分在了特定的区域,东坊市和西坊市。
所以,走了.这么远.,根本没有人给李承乾送吃的,只是在对着李承乾行礼。
与此同时,.几个大.人府上的子嗣也都已经汇聚到了城东,虽然也想挤进去为太子殿下行礼,但是百姓实在是太多,而且根本没有几个人认识他.们,所以根本不会给他们让出道路。
但是李承乾在巡视百.姓们的穿着的时候,同样发现了这几个大人家中的子嗣。
除了程咬金家里那两.个是十分明显的黑炭脸之外,其余大臣家的子嗣出行都有随从或是书童跟随。
“驾!驾!”.
“让路!让路.!!”
尉迟宝琳也纵马来到了城东,与其他人不一样,尉迟宝琳身上穿着盔甲,而且身后还带着巡逻的千牛卫。
百姓们见到的时候,纷纷会为他们让出道路,这样一来,其他大臣家里的子嗣则是被推的更远。
而且在他们没有看到的地方,几个家中的大臣则是隐藏在周边的酒楼当中。
酒楼的二楼一般就是视线最好的位置,不仅仅能将街上的情景尽收眼底,同时,还能看到自家子嗣的位置。当他们看到自家的子嗣在边缘的时候,不自觉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心里更是暗骂:“这个废物,带人出行还挤不进去!!”
程咬金站在酒楼上,有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要出声破口大骂家里那两个小子。
这两个小兔崽子实在是太废物了,就这么点人竟然还挤不进去。程咬金坐在桌子上时不时的用手锤击着桌面。
嘴里则是在嘀咕着:“这两个小兔崽子!!打他啊!!进不去就揍他啊!!”
“这还怎么能和太子殿下说上话啊!!”
但是程咬金没注意到,尉迟恭正在慢慢的向着程咬金的方向靠近。而且还故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悄无声息的走到了程咬金的身后。
“嘿嘿!程老匹夫!你家这两个小子可能是长得太黑了,太子殿下根本看不到!!”
程咬金的眼睛还在盯着大街上的位置,头都没回的说道:“放屁!俺家两个孩子随了俺老程的血脉,在人群当中绝对是最显眼的!!”
“不对!哪个不开眼的敢说程爷爷家的孩子。。。、。”程咬金一回头的时候,差点没从长条凳子上掉下来。
随即怒骂道:“尉迟大傻,你属狗的走路没声!!”
尉迟恭没有搭理他反而冷哼一声说道:“哼!程老匹夫不知道是谁傻!自己家的孩子连太子殿下的身边都没有靠近。。”
这时候,尉迟宝琳已经纵马穿越百姓的队伍到达了太子殿下队伍的最前方。
“唏律律~~”
白龙马发出一声王者般的马鸣,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
尉迟宝琳则是在马背上行礼说道:“末将尉迟宝琳参见太子殿下!!”
李承乾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寻本宫可是有事!?”
看着面前这个守将的面容,再结合他的名字来推断,这个人应该就是尉迟恭家中的子嗣了。但是这尉迟宝琳乃是长安城的守将,并不担任巡城的工作。
今日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别有深意。而且,其余几个大臣家中的子嗣也都出现在了百姓队伍当中。
尉迟宝琳有些尴尬,随即对着李承乾拱手说道:“启禀太子殿下!城西万人空巷!百姓向着城东聚集,末将恐城东发生暴乱,特来巡视!!”
这下,躲在酒楼当中的那些大臣们看到了尉迟恭家的子嗣最先和太子殿下说上话,心中自然是忍不住的发酸。
纷纷在心里忍不住暗骂,:尉迟恭这个老狐狸,平日里呆头呆脑傻里傻气的,关键的时候,竟然利用职位之便利。
因为尉迟恭乃是右武卫大将军,掌管着长安城的守军,自然是能够将尉迟宝琳的职位进行调动。
程咬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则是冷哼一声不说话,心里则是在盘算,回去之后必须得把这两个兔崽子绑在树上好好的抽一顿。
这两个废物,平日里不务正业,关键的时候还掉链子。这两个逆子,老子回去必须得好好收拾这两个小兔崽子。
李承乾嘴角笑了笑,眼神向着周围比较高的建筑扫视了一眼,顿时看到了几个大臣的影子。随即他的嘴角笑了笑。
看来这几个大臣是怕本宫将曾经许诺给他们的承诺忘了,所以才让他们的子嗣,在这里等本宫。
既然是打的这样的算盘,李承乾则是淡淡的说道:“尉迟宝琳听令!!”
“末将在!!”
这下,那些大臣们听到太子殿下的声音之后,纷纷眼神通红的盯着李承乾的方向。
太子殿下这是要干嘛!?
难道太子殿下是要重用尉迟家的那个小子了吗!?
这几个小废物,还站在原地干什么呢,往里面挤啊!!再磨蹭一会,太子殿下都要走了。
尉迟恭的呼.吸同样急.促了,心想:不愧是老子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