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容一看狗娃有点严肃,她便忙坐在了床沿上。
狗娃稍微想了一下说:“我想给醋厂装个锅炉,一是用于生产,二是给厂里供暖,因为这边的天气太冷,一到冬天几乎冷的干不了活。”
“这事你立马设计,一边采购合适的锅炉,一边让人提前先装暖气片,你们几个人的宿舍,全把暖气装上。”
陆婉容一听,她激动的紧握着拳头晃了晃说:“老板真棒!这事我最近刚想起来,正不知道该如何给你说时,没想到你也想到了。”
狗娃叹了一口气说:“你们都来自南方,今年的第一个冬天如果没有暖气的话,还真不好过。”
“谢谢许老板,你想的很周到,我替大家感谢你!”
陆婉容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
狗娃又和陆婉容闲聊了两句,这才起身告辞,他还给陆婉容说:“你如果下次肚子痛,就给我打电话,我可以用扎针的方法,给你解决这个问题。”
“好的!太谢谢你了。”
陆婉容一边说着,一直把狗娃送出了醋厂的大门外。
狗娃再次返回村委会时,他们的会议已经开完了,因为第二天是星期天,所以夏若兰说她要和狗娃一起回清东县。
两人各自开着车去了东阳乡ZF的大院,陆婉容停好自己的车后,她便钻进了狗娃的车里。
他们出来时,有好几个人都躺在窗户后偷着看。
狗娃一边开着车,一边小声的笑道:“好像有人在偷看我们?”
“你才发现?我早就发现了,要看就看呗!反正又不少什么。”
夏若兰说着,忍不住冷冷一笑。
狗娃摇了摇头说:“人言可畏啊!你不怕他们胡说吗?”
“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嘴长在他们身上,随便说了!不是有人说,牛牛是你和我偷着生的,可事实呢!这并不是真的,所以我们只要不在意就行,随便他们了。”
“唉!最近怎么没见你的那位谢老师?”
夏若兰说着,便转移了话题。
狗娃冷冷一笑说:“彻底决裂,这辈子不会再见了。”
“呵!有这么严重吗?”
夏若兰眉头一皱,她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狗娃长呼了一口气说:“这事翻篇了,以后不许再提。”
夏若兰偷看了一眼狗娃,她忍不住笑道:“好的!我不提就是。”
两人说着话,车子不经意间已到了清东县城。
夏若兰晚上为了赶着开会,所以她还没有吃饭,这会儿可能是真饿了,她竟然要求狗娃把车停在路边她要吃饭。
狗娃愣了一下说:“这样吧!我把车开到我住的地方停下,我陪你吃饭,完了可以喝酒,也可以去跳舞。”
“那太晚了我不敢回去,如果被我爸发现,非被他骂死不可。”
夏若兰说着,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狗娃呵呵一笑说:“谁说让你回去?一会儿住下算了,明天早上再坐公交车回去。”
夏若兰有点不好意思的伸拳打了一下狗娃,狗娃心里一喜,便把车开到了他租房的小巷前停了下来。
带着夏若兰吃了烤串,然后他们便去跳舞。
对于清东县的舞厅狗娃还真是不太清楚,最后一番打问,有人说滨河商场的后面有家舞厅挺大,狗娃便带着夏若兰赶了过去。
还真是不错,无论是从灯光,还是场地来说,绝不亚于秦川市的几个舞厅。
只是门票略贵了一点,一般的工薪阶层经常来的话还是有点够呛!
由于他们进去的晚了一点,所以他们进去时,正放着一曲快三的曲子,舞池里已是人影晃动,还真是热闹非凡。
狗娃轻轻的把夏若兰揽入怀里,带着她便跳了起来。
动听的音乐,再配上他们优美的舞姿,一时间,众人对他们投来了异样的眼神。
一曲结束,狗娃拉着夏若兰刚找了个空位子坐下,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讲究,像个大老板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
光线有点暗,狗娃看不清他的脸,但狗娃觉得这家伙少说都有三十多岁。
“你好小姐!请你跳支舞。”
这男子一走到夏若兰面前,非常用礼貌的一弓腰,然后打了个请的手势。
夏若兰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说:“谢谢!我太累了,不想跳了。”
没想到这男子被夏若兰拒绝之后,他依然笑道:“这首是慢四,咱们可以跳慢一点,放心好了,我懂得怜香惜玉。”
这家伙的普通话极差,勉强能听的懂,狗娃发现,这人好像是GZ这边人,看样子是个商人。
夏若兰有点不高兴了,她冲那人摇了摇头,然后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没想到的事情在狗娃的眼皮下发生了,这男子竟然伸手过来,他强行要拉着夏若兰去跳舞。
“你干什么?我说了我不想跳!”
夏若兰甩开了这人的胳膊,她忍不住怒声吼道。
这时,众人几乎全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这家伙可能是觉得丢了面子,他再次把手伸向了夏若兰的胳膊,这回,狗娃不再惯着他。
他猛的起身,啪的一下,他便扣住了这家伙的手腕,然后手上猛的一用力。
让狗娃没有想到的是,这货的手上力气很大,一时间两人僵持了大约两分钟的样子,最终还是狗娃把这货的胳膊扭了回去。
“识趣点!否则对大家都不好!”
狗娃冷声对这人说道。
这时,夏若兰猛的站了起来,她拉着狗娃的胳膊说:“好了!别让自己不开心,咱们去跳舞。”
夏若兰轻轻一带,狗娃便顺势进了舞池。
慢四的曲子,跳着让人想睡,可夏若兰却有意把她的身子靠的很近,狗娃瞬间便明白了夏若兰的意思。
只有他们俩的动作越亲热,旁人才认为他们是情侣关系,识趣的男子就不再来找夏若兰跳舞了。
明白了这层意思后,狗娃便把夏若兰搂的就更紧了。
忽然之间,狗娃看到了不远处的李武,这家伙搂着一个三十出头,颇有姿色的女人躲在靠墙的一边跳着舞。
仔细一看,李武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