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到了要休息的时候,但苏小木还有些事没和顾景城说完。
她润喉后,到柜子那里去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会员卡拿了出来递给顾景城,让他将这东西拿给师娘去。
“如今我这会所在府城也算小有名气,不少大家夫人和小姐都喜欢来这,我想着师娘应该也对这里挺感兴趣的,你明天回去的时候帮我把这个拿给她,里面存了些钱,就说是我给她的一点心意。”
苏小木惦记着自己上次上门拜访的事儿没有成功,她能给顾景城在读书上面的助力不多,唯一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于是又补充道:“等师娘来这儿,我亲自带着她玩。”
“多谢你,谢谢你事事都为我着想。”
顾景城拿着卡,没有拒绝苏小木的好意。
他知道苏小木都是为了他好,一切筹谋都是以他为先,所以心中自然是有无限的感动,也越发舍不得同苏小木分别。
科举在即,他一定要在这段时日内让苏小木看到他对她的真心,让苏小木知道,无论如何,顾景城都不会负她。
顾景城在心里暗暗做下决定,他又从怀中取出早已给苏小木准备好的礼物。
一支并蒂莲木簪,乃是他自己亲手雕刻而成。
“送给你,我手艺不好,还望你多见谅。”
顾景城将簪子递在她面前,朦朦烛火下,苏小木看着那木簪有点出神,是她喜欢的样式没有错,可是为何?
顾景城那么喜欢给她送簪子?
苏小木心里存着疑问,但有礼物收她也没有多想,非常高兴的就将礼物收下。
“谢谢你,其实礼物最重要的就是心意,合乎心意的便是连千金万金都抵得过。”
还是顾景城亲手做的,没想到他手艺这么好,这根木簪通体光滑圆润,一看就知道制作者将它打磨的十分仔细,一点倒刺也没有。
她这样看着,心里越发的对这东西欢喜。
而苏小木喜欢,顾景城当然也高兴。
日子又一日一日的往后走,苏小木每天的心情都非常的愉悦。
这会所加上甜品铺子每日的营收,真的可谓是让她挣的盆满钵满。
看着每天的账本,苏小木突然有一种不知金钱为何物的感觉。
而且,日子到了月底,周林派人送来了她要的果树苗,苏小木心情简直是好到了巅峰。
苏小木叫周林派来的人帮她把树苗运到农庄,然后找来梁叔叫人,将这些树苗全都种进地里。
苏小木因为会所的缘故,早就已经是村里的风云人物了,再加上她出手阔绰,农庄的人都爱在她手底下干活,所以现在一听到苏小木要找人,个个都对她的活计趋之若鹜,没一会儿种树的人就齐了。
只是吧……树种好了,浇树的水却出问题了。
苏小木看着来找事的隔壁村的人,当真突然没了好心情,一个头两个大的看着他们。
那隔壁村的人对上苏小木他们都十分嚣张,个个手里不是拿着铁耙就是拿着镰刀,不知道的以为他们下地干活,知道的人便晓得,他们是故意来闹事。
“你们村子的人真是自私,这水源明明是从我们那往你们这流的,用了我们村子的水,却一点报酬都不肯给,也太不要脸了吧?”
站在最前面的许是他们村的村长,现在他正一脸贪婪,又一脸渴慕的看着苏小木,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大把大把的银子一样!
“这水源是你们的没错,但是它流到我们这儿,我们这的人也就是能用,你们现在说的这些无益于霸王之词,可没谁愿意听,也一点道理都没有。”
梁叔先站出来说话,毕竟这小溪又不是第一次留到他们这儿,大家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因为水要好处。
当然,隔壁村的村长也知道这个道理,但他们就是眼红,谁叫他们农庄突然多了一个苏小木在他们那盖会所?
这会所生意现在这么红火,听说每天来往的都是些达官显贵,不知道要挣多少钱呢?
他们村子也就是少点机遇,不然要是也碰上这样的大老板,他们现在也不会这么穷!
一想到隔壁村子吃香的喝辣的,自己村子又穷又苦,隔壁村村长老孙就越发心里不平衡,他冷着脸,面目突然就扭曲。
“我同你们讲,你们用我们的水必须给我们报酬,一年五百两银子,否则我们就断了你们的水源,看你们到哪去找水!”
老孙将这些话说完后突然全身通畅,他哈哈大笑两声:“我还真想看看,没了水,你们的会所还怎么开下去!”
话都说到这里,苏小木要是再听不明白就真的是有点蠢了。
他们隔壁村的人明摆着是来他们这里打秋风占便宜,真的是难为他们了,还冠冕堂皇的想出一个水要钱的理由。
不过别说,这还真的有些威胁到她了。
苏小木当初建会所的时候就考察过周围的环境,所以对水的问题她心里门清得很。
农庄有水源,温泉水就是农庄上面的山里流出来的。
但是它水量太小了,支撑完每天的温泉用水之后,便没办法支撑农田用水。
村民大多数种田,还是需要河水灌溉。
再说,她那温泉水会所都不够用,而且矿物质太多,也不适合灌溉庄稼。
如此,要是隔壁村真的切断水源,对她们农庄真的算是一场灭顶之灾。
苏小木站在梁叔的后面没说话,她心里一直想着此事可有解决的办法?
但她沉默,老孙和他带来的人可不会沉默,那话里话外,都是今天要是不给钱的话,他们回去就截断水源,而且今日还要跟他们干一架。
架势这样大,让苏小木真心难办,她这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突然有一石块从远处飞来砸在她的脑袋上,瞬间给她砸懵了不成,还叫她脑袋被砸破,鲜血汩汩的往外流。
一瞬间的疼痛让苏小木清醒,这也给农庄这边的人刺激清醒了,大家纷纷抄起家伙式干架,俨然有一种不闹一场心里不舒坦的架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