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陈满满的话说就是“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无耻之人。”亏他丫的还是国家公务人员呢,怎么这颠倒黑白的功夫这么厉害呢,这家伙的人品要是有这一半强,她都不至于鄙视这人。
“我都说了,就你这熊样还用姑奶奶勾引呢,就是倒贴老娘都怕脏了眼。”这还在五竹县的地界呢,这人就算再是上面派下来的,她也没有干等吃亏的道理。
冯子越出门的时候为了方便,和没有穿军装,穿着一身的便服,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大学生呢。
所以那人讲话的时候也没有顾及,直接对着郑昌河吩咐道:
“哼,真是不可理喻,郑同志,你赶快叫人来把这个疯婆娘给我拉出去,我还就不信了,一个牛鬼蛇神的小杂种敢公开跟我们的革命事业做斗争,你这是严重的反革命行为,我告诉你……”
还没等他说完,冯子越直接一个箭步上前,拳头转了一个弯,直接打在他的肚子上。
伴随着对方的猪叫声,冯子越的打一拳便质问一句。
“你说谁小杂种呢,”
“说谁反革命呢?”
“嗯?真以为拿根鸡毛就想当令箭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
这年头“反革命”的帽子可不是随便盖的,闹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这家伙嘴巴毫无根据,就因为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嘴巴一张一合就像给人按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可见他用心险恶。
冯子越虽然是军医,但是几年的军校生涯可不是白混的,还有一个上个战场的父亲,从小耳濡目染,斯文的外表下面爆发力超强。
再加上这狗东西骂的可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妈的,真的是自找苦吃,不给他吃点苦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看着眼前这人怂包蛋一般抱头鼠窜的,冯子越更觉得恶心,下手的力气也不自觉的变得狠厉起来。
那人本就是靠着关系才有了这么个职务,估计连摸枪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更别说打架了,这次他们这么针对文永康也是因为他对这些上个战场的英雄是真的嫉妒,好不容易有了个作威作福的机会,当然得使劲的耍耍自己的官威了。
只是没想到会碰到冯子越这个狠钉子,下手这样狠,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当即钻到桌子下面大喊,希望郑昌河能识相的上前劝上一劝:“你……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啊……快来人呐,郑同志……赶快给我叫人过来……要出人命了,打死人了,哎……郑同志,你这是干嘛呢?”
郑昌河不急不慢的退出门,左右看着没人,便麻溜的进来,顺带把门关上。
那样的情景再加上他脸上不易察觉的微笑,实在太过微妙了,他们这是打算“关门打狗”呢。
那人钻在桌子下面,楞楞的看着郑昌河的举动,敢情这三个家伙事一伙的。
现在即便心里在憋屈也得忍着,只要等到他出去,还愁制不住这三个“叼民”。
有了想法之后,便开始装作一副生无可恋的看着冯子越求饶:“这位同志,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想法,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只要我能帮的一定帮,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哈哈……敢情这王八犊子就是一欺软怕硬的主,就你这怂样还敢色胆包天的打本姑娘的主意,子越,给我在狠狠打,狗改不了吃屎,我们全当是惩恶扬善,为国家做贡献了。”刘佳慧说完便撸起袖子,大有一起参战的意思。
“我来就行了,省的脏了你的手。”其实冯子越是怕刘佳慧上来直接挠他的脸,他刚刚打的都是人第一眼看不到的地方,一会儿他们出去也能走个干净。
再说了有他这个男人在,像打架斗殴这种腌臜的事情还不用一个女人出手。
打归打,冯子越还是非常注意分寸的,让他够疼,却又不会落下口子,见了血。
最后他们拍拍手离开的时候,那人还一个劲的在桌子下面发抖呢。
现在的他除了在心里喊:“刁民”“野蛮”这些字眼,还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