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冯子越说着就拿起衣服跟着陈满满往外走。
由于陈满满出来的着急,连门都没有顾得上关,在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便看到刘云鬼鬼祟祟的透过门缝往他们家里望。
“刘云嫂子,你这是干嘛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小偷呢。”陈满满见她一脸鬼鬼祟祟看戏的样子,心里反感的要死,所以说话的时候一点情面都没留。
刘云在被陈满满发现之后原本还有点心虚的,但是听她说自己像小偷,顿时炸了,“你说谁是小偷呢你……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只知道抱着男人的贱货,居然该说我是小偷,我……。”
显然刘云已经误会昨天晚上的声音了,并以此来挖苦陈满满,
但是陈满满根本就没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继续面不改『色』的嘲讽道:“臭不要脸说谁呢。”说完也没给刘云对骂的机会,直接把门给关上,将刘云的骂声给拍在门外。
刘云看着被拍上的门,心里一阵的不甘心,想到他们昨天晚上那不同寻常的叫声,眼珠子转着往院子里人群最多的地方走去,她倒要看看,等到要他们房里的事情传出去之后,还怎么得瑟。
“冯子越同志,建邦他没事吧!”陈满满看着冯子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电灯在杨建邦鼻子上照来照去。
冯子越也没有理会陈满满,看着杨建邦面不改『色』的样子,边『摸』边问道:“疼不疼,有感觉吗?“
杨建邦看了陈满满一眼,无奈的说道:“不疼啊,都说没事了,我媳『妇』儿就是看我受伤太着急了,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这话里话外炫耀的意思也太明显了吧,冯子越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一大早的被拉来看病,还要吃狗粮这感觉真的是太郁闷了。
“我看你这也不像是撞伤的呀,淤青、伤痕什么都没有,该那方面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要不然怎么这么大火气,以后多注意饮食,清心寡欲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当然能听出冯子越话里的意思。
好不容易流次鼻血,让媳『妇』儿稀罕稀罕自己,这家伙居然将自己流鼻血的原因归结到了欲求不满上面,这就问题大了。
“不是……我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杨建邦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将目光转到陈满满身上,毕竟早上是这个家伙用枕头砸自己的,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不为自己讲话,那还是人吗?
“冯子越同志,真是麻烦你了,既然建邦没事那你就先回去吧,改天我们一定请客你一定要来。”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现在听到冯子越的一番言论,一定会羞的不敢见人,但是陈满满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在听到冯子越的话之后,没有丝毫害羞的意思,反而面不改『色』的送客,至于客人走之后她们要做什么这就不是别人能知道的了。
冯子越才刚刚离开,陈满满就抑制不住心里的那口浑浊之气了,直接捏着杨建邦的鼻子说道:“早上我应该没有砸到你吧,我就说你身手那么好怎么可能被我给砸到,你装的还挺像啊,害的老娘愧疚了一早上。”
“媳『妇』儿,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如果你知道我是因为欲求不满才流鼻血的,那你岂不是更愧疚,毕竟我们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有圆房,与其让你因为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而愧疚,还不如不告诉你真相呢。”杨建邦说的一脸真诚,如果旁观者看到一定会以为杨建邦对陈满满情根深种。
可惜陈满满在听完他的一番话之后,只是“呵呵”冷笑了一声,md这还怪我了。男人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的是太无耻了,找个理由都这么冠冕堂皇。
“杨建邦同志,刚刚结婚那会儿我可是想要和你好好过日子的,是你不知好歹的嫌弃我,各种躲避,不光分房还锁门,现在你居然敢怪到我身上,你还有没有良心了。”陈满满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戳着杨建邦的胸口,看着媳『妇』儿翻旧账的气场,杨建邦直接怂的脖子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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