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的时候,碰到周围的邻居也纷纷向他们打招呼,也许是陈满满这段时间变化有点大,白天经常忙的不着家,远香近臭,这么看着是比刚来那会顺眼多了,但这个顺眼也只是在原主恶劣风评的基础上的。
等他们走远了之后,还有人在后面议论道:“你说,这杨连长家媳『妇』儿是不是瘦了呀!刚来那会儿胖的,不仔细看五官都被肉给挤没了,那眼睛,跟条缝似的。”
旁边的一个军嫂看着他们的背影,点点头:“我也觉得有点瘦了,这『性』子也变了不少,也不知道她整天干嘛,早出晚归的……和刚来那会像换了个人似的。”
其她人也都撇撇嘴,表示认同,一个刚来的小军嫂惊讶的开口道:“杨连长的爱人之前比现在还要胖啊?”
不是新来的小军嫂大惊小怪,实在是陈满满现在就算胖的了,要是之前比现在还胖,那得成什么样啊!
周围的军嫂听完之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站在她旁边的军嫂说道:“你刚来,你是不知道她刚刚随军那会儿,简直是不可理喻,长的不好不说,也不知道收拾自己,又馋、又懒,还整天的和人吵架……”
殊不知,正在被人议论的陈满满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美滋滋的笑着,『摸』『摸』自己的脸和腰,虽然还是肉肉的,但是比之前瘦了也快十五斤了,眼睛也随着肉的减少开始变大,不像之前就跟一条缝似的,『露』出了,由于本身就没有缺过油水,所以整个人皮肤也很白,如果再多瘦一点,不敢说多漂亮吧!一定不会丑的。
反正,陈满满这辈子是无比的坚信胖子就是潜力股这句话。
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陈满满对着镜子打个响指,然后跑到卧室,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刀,一脸期待的跑到卫生间。
将扎着的头发放了下来,然后对着将长长的头发给剪了一半,大概到肩膀的位置。
将后面的头发处理完之后,有将脑袋凑近镜子,用梳子往前面分了一点头发,开始拿着剪刀剪,心里想着一定要剪一个美美的刘海,明天梳个丸子头,一定是青春无敌。
却不想,正当她下剪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杨建邦的惊呼声:“你在干嘛呢?”
陈满满没有想到杨建邦会出现在身后,被下了一跳,手一抖,然后,就将前面的一撮头发给剪了下来。
陈满满看着镜子里被剪坏的头发,简直欲哭无泪了,在多往前一点点头快到发根了。
面无表情的斜睨着镜子里杨建邦的身影,咬牙切齿的说道:“杨建邦,你陪我头发……”只见后者也是一脸惊吓的样子。
任谁在和媳『妇』儿才分开五分钟之后,看到将头发剪短的媳『妇』儿应该都会是这种反应吧!
你好歹在剪头发之前打声招呼呀!这样猝不及防的,被吓到也是很正常的好不好。
陈满满简直要暴走了,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头发,我的刘海……。
转身盯着罪魁祸首,杨建邦在看到陈满满额头前面又短有像狗啃了一般的刘海,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心情,有一点点生气,又莫名觉的搞笑,但就是没有意识到是因为自己突然出现才让陈满满被剪了一起个缺口的。
无奈的拿起洗手台上的头发,问道:“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还有你额头前的头发,……”
陈满满将剪下来的头发一把夺了过来,指着门外说道:“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其实内心更想说:“滚……”真的是不要『逼』我,我会崩溃。
但是杨建邦这个棒槌,实在是太实在,虽然觉得陈满满剪了头发不好,但是鉴于陈满满现在的脸『色』,开口安慰道:“没事,也不是特别丑,短一点也挺好的……”
可是,这那是安慰人呀!你嘴上说着不嫌弃,但是你刚刚的反应,让我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专门和自己作对的。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陈满满将剪刀往台子上一扔,等着杨建邦嚷道:“你现在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杨建邦:“呃……”
在杨建邦退出去之后,陈满满对着镜子里被剪坏的刘海,左修修,右修修,但是刚刚受惊的时候,手抖的太厉害了,根本就不是自己修一修就可以搞定的。
干脆沿着最短的地方,将头发给剪成了过眉『毛』的齐刘海,虽然还是有点不理想,但也总比刚刚那么大一个缺口强多了。
杨建邦一直在门外听着卫生间的情况,突然门从里边打开,马上站直身体。
纠结的说道:“媳『妇』儿,其实我真的觉得你怎样都好看……”
说完才看到陈满满刚剪出来齐刘海,虽然没有之前好看,主要能见人,媳『妇』儿也就不生气了。
马上拍马屁的:“我就只知道媳『妇』儿你能剪好的,看,现在就很好看。”
陈满满如果信了她的话就见鬼了,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直接回到卧室,将杨建邦的被子、枕头给抱了出来,丢到了他的身上。
杨建邦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才搬了回去,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就这样被丢了出来,顿时傻眼了。
“媳『妇』儿,我……你……”
回答她的则是陈满满凉凉的声音和拍门声:“我头发什么时候长出来,你就什么时候在搬进来。”
杨建邦面对紧闭的房门只能暗自叫苦,女人心,海底针。
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将手中的被子放到书房。
陈满满为了尽快的减肥,也为了气气杨建邦,到做晚饭的时候都没有从卧室出来,一直在不停的画设计稿。
直到杨建邦敲门,才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
“媳『妇』儿,我们啥时候吃饭,你想吃什么,要不我给你做。”
陈满满将稿子整齐的放在桌子上,打开房门走出去,看到杨建邦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站在客厅。
有那么一瞬间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但是看到杨建邦时不时的盯着自己的刘海看,这种小愧疚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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