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他这儿,韩冰琪惊诧万分,这是怎么回事?捡到以后问了几天无人认领,放在桌上突然有一天就不见了。如果是谁丢的,那就光明正大的来问她拿回去好了,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拿走?
她又看了看丝巾的边角,上面绣着英文字母Q,就是她捡到的那块没错了。她放在自己桌上的东西,什么时候被区文拿走的?
是了,那天区文和吉雅一起来吃饭,吃完饭吉雅还嚷着要参观,是不是就是在参观的时候悄悄从桌上拿走的。
一块丝巾而已,为什么要悄悄拿回去?那天突然来吃饭难道就是为了这块丝巾?为什么,韩冰琪想不明白。
她拿着丝巾怔怔的看了半天,听到脚步声如梦方醒,赶忙叠了叠重新塞回到原处,回到椅子上坐好。
区文端着一个托盘进来,让韩冰琪拿了一杯咖啡,然后把托盘放到桌上,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也拿起一杯咖啡。
咖啡有点烫,韩冰琪拿小调羹轻轻搅拌着,低头琢磨着该说些什么。
“听说肖遥夜里摔了,弄伤了腿?”区文先开了口。
“是啊。”韩冰琪应着。
“没大碍吧?”区文的关心并没有什么温度。
“脚踝扭伤了,肿得比较厉害不能着地,不过没伤到骨头,医生说很快就能恢复。”
“那就好。”
韩冰琪看了看区文,有意说:“我看到那个台阶了,塌得好夸张,修的师傅说像是人为搞的。”
“是吗?我听他们说是日久风化。”区文神色无异。
“那个师傅说他们半年前刚来岛上巡检过,不可能有问题,看着就像人为搞的。”
韩冰琪说的时候一直盯着区文的眼睛,观察了半天又话头一转说,“不过也不一定,师傅总是说自己没责任的,也许当时没检查仔细却推说全部检查过了。”
“对啊。”区文点头,“这些人生怕让他担责,总是能推脱的就推脱,只捡对自己有利的话说。”
“是啊。”韩冰琪移开目光,轻描淡写地说,“肖遥现在弄了个拐杖拄着走,还去实验室。”
“都这样了还不忘工作,真是敬业。和读书的时候一样拼。”
韩冰琪立刻问:“你们从初中就开始同学了吗?”
“我和肖遥初中同校,但不在一个班,他是转学生。高中我们同班。”
“同学这么久,那你们为什么关系不好?”韩冰琪直接问了。
区文看着韩冰琪,“是肖遥跟你说我们关系不好?”
“他倒没有,是我自己觉得。这么明显,不用说都能看出来吧,我就是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回事。”
区文一笑,“你对我们过去的事好像很感兴趣,你可以去问肖遥。”
韩冰琪迎着区文的目光,十分坦然。“问了,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区文耸耸肩说:“我也不知道,大概天生犯冲吧。有时候马路上两个男人打起来,就是因为一个人多看了另一个人一眼,看不顺眼。那种莫名其妙的原因都会打得头破血流。”
韩冰琪不置可否,“你们,都这么无聊吗?”
“男生可不就是很无聊吗,打架划地盘追女孩,无非就是这些事情。不论是学校还是商场,都要划势力,男人划势力的最终目的还是争女人。人类进化到现在,依然遵循着动物界的原始法则。”
“哦?好像有点道理。”韩冰琪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