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蓝子煜凰歌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句话在皇后和蓝子煜身上被展现的淋漓尽致。只是比起皇后,蓝子煜的智商显然还要低一截。
“皇婶?本宫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连皇叔的门都还未进就处处端着越王妃的架子,你真以为你能嫁进越王府吗?”
蓝子煜一直都十分看不起凰歌,如今被她用位份一压顿时便被踩到了痛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能不能嫁进越王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还没嫁进越王府就已经可以让你不舒心了,这就足够了。”凰歌挑眉轻笑看着蓝子煜,她最喜欢的就是蓝子煜看她不爽却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你这个贱人……”蓝子煜被凰歌这一番挑衅弄得怒火丛生,作势就要动手。
“殿下不可。”旁边的白悠见状立刻和旁边的宫人一左一右将蓝子煜给拦了下来。
“殿下,姐姐如今正得王爷宠爱,您何必与她过不去呢。”
白悠在与宫人阻拦蓝子煜的时候颇为认真的压低了声音劝道。
这段时日京都关于蓝诀如何宠溺凰歌的传闻白悠一件不落的听在耳中,心中对此的滋味自是不好受。特别是皇帝亲自下旨将凰歌封为明珠郡主的时候,白悠更是又妒又嫉,可纵然心里百般不舒服终究还是没法改变这个结局。
白悠一向是个极其拿捏的清楚的人,如今蓝诀对凰歌可谓是盛宠至极,与她作对便是与蓝诀过不去,下场只能是她母亲和父亲那般,讨不得半分的好还的落一身的骚。
“得皇叔宠爱又怎么样?她也不仔细照照镜子,就她这种姿色的女人皇叔如何使真的看得上,不过就是图一时新鲜罢了。”
有些事情白悠看得明白可蓝子煜却依旧糊涂,特别是面前这个女人还是被他退过婚的,若是承认凰歌是个好女人,那岂不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而且在他看来凰歌本来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能得蓝诀宠溺必定是她在暗中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妖术,否则整日里被美女萦绕的蓝诀如何会看得上她。
白悠见蓝子煜这般不开窍非要咬着凰歌不放,心中对他的已然有些失望。
以往她本以为蓝子煜尚且还算是个人物,嫁给他为妃自己不见面子上过得去,而且也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可现在白悠却有种恍恍惚惚的错觉感,蓝子煜这太子之位迟早会葬送在他自己的愚蠢之中。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白悠连劝都懒得劝了,对于装睡或是脑子根本不清楚的人,说再多的话也是白搭。
“我这种姿色的女人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以色侍君,色衰而爱驰吗?我能得王爷宠爱靠的是真本事,就向那染香楼的琴儿姑娘,纵然出身不好可也能入你堂堂太子殿下的眼,难道不是一个道理吗?”凰歌双手抱在胸前笑眯眯的看着蓝子煜,专挑他心里不痛快的地方往死里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