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场上还有蓝诀呢,有祸他来扛就行了。
果然皇帝在听见凰歌的这番反问时顿时脸『色』骤变,看着凰歌的眼神也溢满了滔天的怒意。
放眼整个朝堂上下数百位朝臣平日里谁不是对他各种留面子,可今日凰歌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挖了个坑一步步引着他往下跳,这让他一国之君的颜面往哪放。
“怎么?难道臣女说的不对吗?”凰歌却像是未看见皇帝眼中的怒意一般,偏着头看着他故作不解的问道。
皇帝虽然被凰歌给摆了一道,可眼下四周这么多人看着,皇帝倒也不至于连这点忍耐『性』都没有,虽然心中恼怒但脸上却未太过表现出来。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枚金针是别人偷走或是仿造的?”
“那皇上可有证据证明这金针乃是我亲手刺入十七皇子体内的?”
皇帝本来想趁机扳回一些颜面,谁知道刚刚发问就被凰歌毫不留情的怼了回来,可偏偏一时之间他还不知道该作何应答,顿时脸上不仅爬上了怒意还染上了几分尴尬之『色』。
“我的皇儿,你死的好惨啊……”容妃公堂上的气氛变得宁静起来,当即趴在皇帝的胸口处失声痛哭出来。
容妃这忽如其来的举动不仅缓解了皇帝的尴尬局面,同时又顺势给了慕容瑾一个接替皇帝发问收回主审权利的机会。
今日主要的依靠还是在慕容瑾身上,容妃相信依靠慕容瑾的才智想要搞死一个人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娘娘,瑾一定会为十七皇子讨回一个公道,请您暂时节哀。”慕容瑾确实没有辜负容妃的期望,在她哭出声来之后立刻便开口劝慰道。
容妃闻言当即抬头朝着慕容瑾含泪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万分悲痛。
皇帝本来就已经动了气,此刻看见容妃脸上的悲痛之情顿时越发的疼惜她,同时看向凰歌的眼神也越发的不善起来。
凰歌自知眼下已经彻底惹恼了皇帝,心中不免暗叹以后的日子只怕没那么好过了。
虽然公堂上的主审权虽然又回到了慕容瑾的手中,但经历了刚刚皇帝和凰歌的一问一答已然将这一场审问陷入了僵地,众人都很好奇慕容瑾会如何打破眼下的僵持之境。
慕容瑾倒也没有辜负众人期望的眼神,随即说出的一番话顿时就破了皇帝刚刚制造出来的僵局。
“白芷,眼下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你亲手杀了十七皇子,可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没有杀他。而且根据仵作验尸所得的结果,自金针刺入脑髓到死亡的过程有一盏茶的时间,本官询问过当时在场的女眷,在这一盏茶的时间内,抱过十七皇子的只有你和『奶』娘还有容妃娘娘。
眼下这金针又与你平日里携带的一模一样,若是你没法拿出自证清白的证据,本官也只有依法办事了。”
慕容瑾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却又没有『逼』迫之意,确实当一件事情你染上了嫌疑但又没有办法自证清白的时候,就算是真的受了冤也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