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诀与太后说了一会儿话便带着凰歌过去赴宴了,本来太后也要去,可见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顿时打消了与他们同行的念头。
“主子,您前几日不是还对大小姐有所防备,怎么……”见太后对凰歌的态度与之前蓝诀遇刺那时入宫的态度完全不一样,秦公公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那时哀家『摸』不准这白芷丫头到底是否对诀儿有恶意,当时只是故意敲打敲打她一番罢了。若真存有这个念想,哀家它日必定不会手软。若没有这个念想能够真心诚意的与诀儿在一起,哀家自然会加倍疼她。”太后看着蓝诀与凤惜相携渐远的背影,忽然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
此言一出秦公公顿时就明白了太后的意思,这也算是变向的爱屋及乌吧!
虽然这种方式对凰歌不是很公平,但只要凰歌好好的跟着蓝诀那太后将会是她最坚实的靠山之一。
凰歌自然不知道太后的这番心思,故作乖巧的随着蓝诀出了太后的宫殿后在一个四周少人的地方当即重重一脚踩在蓝诀的脚背上,趁着他吃痛的时候推开了他。
“你这个过河拆桥的死女人……”被蓝诀吃了一路豆腐凰歌这一脚自然踩得极重,蓝诀一边靠着宫墙龇牙咧嘴的抽气一边没好气的骂道。
“时辰也不早了,王爷戏演足了也该走了。”凰歌白了蓝诀一眼,此处离举办十七皇子满月宴的地方已经不远,她认得路过去。
“谁告诉你本王在演戏了,本王是真的来接你回府的。”见凰歌要走蓝诀立刻顾不上脚背上袭来的疼痛的,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的心上人走了?”被蓝诀死死扣住手腕凰歌一时挣脱不得不由得抬眸似笑非笑的向他问道。
蓝诀,“……”
也不知道是谁当日在百花宴上亲口相邀上官紫嫣去越王府做客的,结果上官紫嫣倒真是去了,她却几日都未回去。
“我与她不是你想的那样。”见凰歌脸『色』不太好看,蓝诀张了张口本想解释。可一想到有些事情凰歌并不能知晓,到了嘴边的话也只能生生的改成另外一句。
凰歌并不是与蓝诀计较上官紫嫣的事情,但蓝诀张口闭口都在与她解释这件事情却让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见与他根本说不清楚凰歌索『性』闭口不言,就靠在宫墙上一语不发的看着他。
“宫宴要开始了,你准备与本王置气到什么时候?”见凰歌一语不发的看着自己,蓝诀当即放软了语气颇为耐心的哄道。
这一幕若是被墨染看见,估计会被惊的目瞪口呆只以为自家王爷被鬼上身了。
“你这女人真是麻烦……”见凰歌依旧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蓝诀无奈一笑旋即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到凰歌面前。凰歌起初是一脸不解,随即看见银票上赫然写着三千金的时候当即不淡定了。
一脸欢喜的接过蓝诀手中的银票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三千金的银票没错。
“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