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看着面前这堵墙,苦于现在没有攻城的大型器具。马上造也需要时间。这个怎么能拿下来呢?
走着走着看到有人在偷偷的往外张望,他们昨晚上一晚都没有睡好,还好这些攻城的士兵并没有洗劫他们。现在这些士兵也只是坐在露天休息也没有去骚扰他们。
”爹,你说这些兵不怕冷吗?坐在外面。”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问着他爹。
“不冷?你出去试一试。这些兵是有些不一样。”
不到三刻钟,朱胜达带着伙房兵,还有小六子他们也跟着来了,其实他们也是刚刚把伤员那些送回军营。又跟着伙房兵来这了。
“六子哥,我说打仗都会死这么多人吗?”其中一个发小问。
“我听说郑家庄那次死得更多,很多庄户都被杀了。还有两方的人都死伤很多。”
“不是吧!这么多了还不算多?”
“咦,你没听过以前那些打了仗回来的说吗?一场仗下来随便都是几千人的死伤。”另一个发小说到。
“你们别聊了,我们去帮忙搭灶烧火吧!在这瞎聊还越聊越害怕。”小六子招呼两个人。
“好吧!不过朱队率真厉害,都忙活了一晚了还不见他困。”
“他管的东西多啊!哪像我们,就只是砍柴卖钱,然后买粮。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好像全是他在管。”
狗儿心想自己的攻城战还是缺少经验啊!如果是野战那有一百种方法对付对方,攻城真的是他的一个弱项。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水淹,火攻什么都想过了,都好像不切实际。地上面进攻好像不太行。对方的城防他过坚硬还光滑,上面好像还泼过水一样。攀爬完全是不可能的。
那走天上呢,又没有飞行器。也不行,不,高空?狗儿再仔细看看这城墙的高度,也就两丈有余。
远处伙房军那边不知道在弄什么,锅里面突然冒出了大火。照亮了一大片。
“吴江,快派人去买猪油回来,如果市场上没有,就去饭庄挨个挨个买。没银子找朱队率要。”我就看你着不着。“还有去看哪里有木料市场,去给我买长大的木料。还有木板。”
刚刚还一言不发的狗儿突然冒出来这几句,把吴江他们一群卫兵都吓了一跳。
吴江也只有去找朱胜达了,现在他也不敢问参将买这些干嘛。奔着朱胜达就去了。
“朱队率,参将让我找你要些银子,他让我派人去买猪油,也不知道他拿来干什么?哦还有买长的木材和木板。我哪知道这里木材市场在哪里?”
“我知道。”正在旁边烧火的小六子听见了。
“好,等一下你就带着我们去买木材。”
还好朱胜达身上还有些银子,要不然又要跑回营地去拿。
刚刚准备喊人集合了,就遇到回来的洪木森。
“吴副将,你们这是要干嘛?”
“参将叫我们去买猪油和木材,木板什么的。我准备组织人。”
“哎呀!这点小事还组织人,你忘了我呀!这城里面我熟啊!”
“是啊!把你搞忘了。这银子给你。”
“要什么银子?不过这些要多少?”
“猪油越多越好,木材这些看着办吧!不过不能抢,必须用钱买。”
“知道啦!这点小事很快就搞定了。”说完洪木森就带着他那一群人出去了 。
本来小六子要带他们去市场的,现在也不用了。
“有一个这样子的人还真好。”吴江自言自语的回到了狗儿的身边。
“安排好啦?”
“嗯,安排好了,那个洪二少爷说这里他熟,他去办。”
“那倒也是,看他这样子也算是一个地头蛇了,比我们熟多了。”
那边的黑老大还真的是说话算话,把胡州牧带回府衙,州牧还想着这里他熟,找个机会就跑。黑老大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还真把他吊在了衙门大堂的房梁上面。只有脚尖稍微能碰到一点点地。
被绑在旁边的小妾看得那叫一个心疼啊!一直在那叫着老爷老爷。听得守卫头都大了,干脆找了一块布把他的嘴给塞住了。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朝廷命官的吗?我犯什么罪了,有证据吗?无凭无证,你们凭什么把我抓起来。封城是姓韩的封的,你们有本去抓姓韩的呀!欺负我们这些文官。他手里也兵权,想干什么干什么,我能管得着吗?”
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胡州牧还不忘坑韩将军一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把罪名全部推给韩将军。如果被韩将军听到被他这么说,可能杀他的心都会有了。
“你还真能说,死的都快被你说活了。你有没有罪,不是你自己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到时候自有人来处置你的问题。我劝你别再瞎咧咧了。要不然我怕我到时候又忍不住揍你一顿。”黑老大现在可不怕他。
“既然没定罪,你给我放下来啊!”
“放下来是吧?来人啊!把我们胡州牧升高一些,那样他才觉得舒服一些。”
黑老大一说完就上来两个庄丁把绑在柱子上的绳子解开,然后用力一拉,嘎吱嘎吱几声。州牧就被拉了上去,吊在了半空中。
“你们这群人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迟早要遭报应的。”
“报应?我等着。不过现在看来你的报应先来了,再给我拉高一点。”
胡州牧还想挣扎一下,脚动了几下,发现越动越疼,做后还是放弃了。话也不再说了。
黑老大看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再理他了,自己也出去找东西吃了。
“还给我说报应,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再在这说三道四我连嘴都给你堵起来。”
黑老大跟着郑家主以前多多少少的听到了一些关于胡州牧的事,所以胡州牧想吓唬他没有那么容易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