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兔川边走边说:“因为舅妈觉得那样数数超酷的,新一哥就跟着学啦。”
柯南也跟着往前走,笑嘻嘻地说:“兔川哥哥倒是更喜欢用华国的方式呢!”
兔川笑着点头:“哈哈,因为习惯了嘛。”
“习惯?”柯南听到这俩字,脚步顿了一下。
那为什么世良会不习惯欧洲的数数手势呢?
他记得在欧洲,英国和他们这边数数方式好像是一样的呀。
难道说世良真纯留学的地方根本不是漂亮国,而是英国?
可她为什么要瞒着去过英国这事呢?
突然,柯南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眼睛猛地一亮、
等一下!
他想起来了。
10年前,他在海边碰到过一家子奇怪的英国人。
再等一下!
柯南脚步又停住,脑袋里像是有个小马达在飞速运转。
世良刚才穿的那套泳装,和10年前的款式很像啊,难不成她是故意的,想让我想起10年前那次见面?
柯南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难道这家伙已经知道,我是吃了药后变小的工藤新一?
而且,世良的二哥,怎么看都跟那个羽田名人很像,名字也都叫秀吉。
还有,那个羽田名人喊玛丽妈妈的那个人,长相和世良说的领域外的妹妹,简直一模一样。
柯南越想越觉得震惊,难道她也吃了那个叫Aptx4869的药?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在哪里发生的?
又是谁干的?!
柯南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这些问题挤爆了,一路都在疯狂头脑风暴。
兔川走着走着,不经意间转头,发现世良真纯正笑眯眯地看着柯南。
他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家伙今天明显就是故意在提醒老哥,想让老哥想起10年前那件事呢。
只要老哥想起来10年前的初遇,肯定就会发现世良真纯的妈妈和他一样,都是因为组织的药变小了。
世良玛丽被灌药变小的事情,发生在几个月前……
呃,就当是几个月前吧。
兔川自己都忍不住吐槽,真的好久没有算过时间了。
总之,在几个月前,那时候雪莉还在组织里。
贝尔摩德假扮成赤井务武,在同一个地方布局了整整三年,终于蹲到世良玛丽现身。
结果身份被世良玛丽识破后,贝尔摩德居然嘴对嘴给世良玛丽喂毒。
世良玛丽中毒后,当机立断直接跳桥逃走,没想到自己不仅没死,还奇迹般地变小了。
之后,她找到了自己女儿世良真纯,母女俩一直在国外待着。
后来,得知大儿子赤井秀一在国内“死亡”的消息,她们才来到这边。
然后发现了,同样变小的工藤新一。
回到家里,兔川一抬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冲矢昴,突然像是被点醒了一样,意识到一件事。
好像他老哥现在对赤井家的事,比赤井家的人了解得还清楚耶!
比如说,大哥赤井秀一根本没死,只是变成冲矢昴住在自己家里。
再比如说,二哥羽田秀吉交了个女朋友。
最后还有,他们的妈妈世良玛丽被组织迫害变小了的事情。
不过兔川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毛病,毕竟赤井秀一也比他老哥更了解他们家的事嘛!
哎呀,扯平了,扯平了!
冲矢昴像是察觉到了兔川的目光,抬头看了眼兔川。
看着兔川那古灵精怪的模样,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在想什么,该不会又在琢磨怎么整他哥哥吧?
哎,有这么个调皮捣蛋的弟弟,工藤新一的生活可真是每天都充满“惊喜”,过得有滋有味的啊!
第二天,兔川兴致勃勃地来到侦探事务所,带着昨天新买的游戏机,打算找老哥一起玩。
他老哥,人虽然变小了,但头脑还是一级棒,玩个游戏机完全不在话下。
而且,老哥现在寄人篱下,就算有零花钱,也不敢光明正大的买游戏机这种奢侈品。
唉,还得是他这个好弟弟,会想着哥哥,来还陪哥哥玩。
兔川刚一进门,就听到毛利小五郎正对着电视里的赛马实况大喊:“太棒了,太棒了,快点冲啊冲啊。”
那声音简直要把屋顶掀翻了。
“获胜的是纯黑的噩梦!”
随着电视里播报员的声音响起,毛利小五郎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啊,又输了。”
毛利兰双手叉腰,没好气地说:“真是的,爸爸你压了多少钱呢?”
毛利小五郎眼神躲闪,吞吞吐吐地说:“没……没多少钱……”
毛利兰哪肯罢休,追问道:“到底多少钱啊?”
毛利小五郎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就后半场的第四场和第五场各买了1000日元。”
毛利兰哼了一声:“但是全都没有中对吧?”
毛利小五郎尴尬地挠头:“是、是的。”
毛利兰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么这个月的话,爸爸可就没有零花钱了哦。”
“喂喂!下个星期可是有一级赛耶!”毛利小五郎急得直跳脚。
但偷偷瞄了一眼宝贝女儿的脸色,毛利小五郎无奈地点了根烟,咬牙说:“该死!最近真倒霉!”
看着毛利大叔这副模样,兔川笑着调侃道:“大叔你不是一直很倒霉吗?总是遇到事件什么的。”
毛利小五郎往沙发上一靠,摆了摆手:“那不一样,我是侦探,遇到事件是很正常的,这是工作懂不懂?”
兔川摇头,不懂,有钱拿才叫工作,没钱那叫义工。
柯南好奇问道:“那叔叔是怎么个倒霉法?”
毛利小五郎看向窗外,开始抱怨起来。
“我出门去场外投注站投注的时候,明明是大晴天,结果刚到那里,就下起了大雨,把我淋成了落汤鸡。
“买完赛马彩票后,我本来想去买包烟解解闷,结果我想抽的那个烟正好卖光了。
“这还不算完,我还在路上被人撞了一下,害的我钱包里的零钱全掉了,赛马券也全都弄湿了。”
说着,毛利小五郎叹了一口气,从钱包里掏出湿漉漉的赛马券,放在桌子上。
“唉,算了,反正也没中,湿了就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