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搞笑,他不想,难不成她就想吗?是谁忽然一下子就冒出来,又站在她的面前的?
“南宫贝贝,你给我小心点!”
江流警告着南宫贝贝,眼前的女人,还真是太过于放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给点颜色看看,真是不知道收敛。
然而,南宫贝贝自然是知晓江流要回什么,她轻笑着:“如果你想带动我体内的蛊虫,那你就尽管来,总之,我不好受也不会让你好受的,而你,最好也别让我逮到!”
江流会警告,她南宫贝贝也会警告。
现在她和七杀是站在同一条道路上,可是这次过后,那也是要分道扬镳,不可能一生一世的走下去。
所以,到那时候她反目却是不会再顾及七杀丝毫。
而她,反目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杀了江流,对,她南宫贝贝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谁想她死,那她就让谁死。
谁要是威胁到她,让她不痛快了,她为何不先下手为强?
“你这是在威胁我?”
江流轻笑,并没有把南宫贝贝的这句话给放在眼中,自然也是没有把南宫贝贝这个人给放在眼里。
从开始江湖上的那些人把南宫贝贝给传言的那般厉害的时候,江流就从来没有觉得南宫贝贝厉害过。
“你怎样想,那便是怎样的状况,我这一路上,也和你吵了很多,而我不想再继续等的吵下去了,身为江湖之人,我想,你应该是明白我意思的。”
南宫贝贝开口,一字一句却也是说的极其的缓慢,不过,她所说的也是事实。
江流也想杀南宫贝贝,彼此之间都是看不过眼,那么,只要他们之间的交易不在,便就会立马的翻脸,这是事实。
“我的确是很明白,不过,南宫贝贝,你想要杀我,还真不是那般的简单!”
江流双眸淡淡的扫过了南宫贝贝,眸子里面竟都是冷然,敢威胁到他的人,还真是没有几个。
“是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时局是会改变的,所以南宫贝贝一点都不担心,江流这个人,南宫贝贝却是杀定了,不会有丝毫的留情。
……
西丘,秀宫呈现了最新做好的衣衫,却是等待着欧阳月的挑选。
而珈蓝,就那样站在了欧阳月的旁边,还有几个宫女跪在了殿内,那轻薄的白色帘子垂下,却是有几分飘逸。
欧阳月却是竟然的靠在了那榻上,几分悠闲,目光却是在那些衣衫面前扫过,长发披肩,身穿最为简单的宫装。
可即便如此,欧阳月看起来还是如同画中仙,那般的美丽,那般的出尘,于珈蓝来说,那是一生挚爱。
“行了,就那件红色的吧。”
欧阳月的手指轻然的一指,语气却是有几分慵懒,现在的欧阳月,衣衫不再是之前单调的月白。
她似是喜爱很多种颜色,而那些颜色落在她的身上,却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宫女把欧阳月指定的那件给拿下来,原本是想要拿过来给欧阳月试穿,但是没有想到,欧阳月却摆手示停,语气淡淡:“收起来,你们都退下吧。”
“是。”
宫女点头,躬身退了出去,而等那些宫女们出去,欧阳月这才从榻床上面坐起身,目光不似刚才那般慵懒。
却是有几分冷然在里面,不过,这份冷然并不是针对着珈蓝,她轻轻的笑:“南宫贝贝都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回来找无心他们,有南宫贝贝消息了吗?”
欧阳月还是挂念着南宫贝贝的,虽然是想要珈蓝对南宫贝贝他们出手,可是珈蓝最后没杀她。
既然没杀,那就留着好了,之前南宫贝贝就不是她的对手,那么现在也定然不会是她的对手。
“暂时还没有,可她若没死,自然是要回来西丘的。”珈蓝应声,当初他在南疆也等了,并不曾见到南宫贝贝前来。
而南宫贝贝竟然不曾出现,那他也只好是先回到西丘来,后面的事情,那便是后面再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么长时间没来,南宫贝贝是死了?”
很明显,珈蓝就是这个意思,南宫贝贝没死,自然是会来的,而这么长时间……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南宫贝贝死了。
虽说,欧阳月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也是通过南宫贝贝得来的,南宫贝贝的确是个很有帮助的人。
死了,也的确是很可惜。
不过,南宫贝贝就算再怎样厉害,再怎样的好,她也不是他的谁,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是。”
珈蓝直接的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
如今这个状况,很像南宫贝贝已经死了,而冷风这么长时间,也是没有消息,若是有的话,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他们的人呢?
“不,南宫贝贝命不该绝,她不会这般轻易就死的,我也相信她不会这么快就死的。”欧阳月很坚定的出声。
南宫贝贝经历过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死,这么一点时间,怎么可能就证明南宫贝贝已经死了的事情呢?
欧阳月不相信南宫贝贝已经死了,更何况,她还有需要南宫贝贝的地方。
死了的南宫贝贝,她该去哪里找?
“就算她死了,你也可以帮她起死回生不是吗?”珈蓝反问着欧阳月,目光沉沉的看着欧阳月。
只有对她有价值的人,她才会这般的在乎。
而珈蓝……
他也不知道他的价值还能在欧阳月的心中存活多长的时间。
可是,他回来的时候,既然已经选择了还留在欧阳月的身边,那他就不会再轻易的离开,不愿了。
他也的确很卑微,也的确是很渺小,可是他爱了,也只是想要欧阳月过的好,其他的那些,他都不想再去想了。
“珈蓝,你在我心中,也是同样重要的人。你若死,我会帮你复活的。”欧阳月缓缓的牵开了唇角上的笑容。
慢慢的微笑着,那笑容却是蔓延到眼角,那般的妩媚。
死了还复活?
声声不息的生命,那也很累,那是一种孤独,人的生命也本来就只有这么长的时间,死了,那便死了吧。
没有什么好再去延续着生命,这么长的生命,却是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