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南宫贝贝让她们的创伤太大了,要想一下子恢复过来,那是不可能的。那是南疆的东西,蓝沐怎可能会不了解?
“国主怎会这样以为,国师和巫医大人都在帮衬着外人,这不是国主的错。”
“是吗?”
蓝沐的眉头忽然一下子就漾开了,他笑笑:“如果这两只魅出世的话,天下会大乱,百姓很有可能就没有太平之日。”
“只要他们没有那个欲,就能控制。”
“但是你要明白他们是谁,怎会没有**呢?”蓝沐面部表情上来看却是相当的静和,可是他的眼眸却是相当的深邃着。
他特意让人去找的,特地是想南宫贝贝不好过的,所以这两只魅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而魅如果有**的话,就不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他们要更好的生活在世间上,那么就只有杀人。
鲜活的生命,才能让他们有活下去的资格,而他的控制,自然是不管用的。
“那国主想怎样做,若是现在把他们给毁掉的话,还有……”
“你是想说还有机会吗?”
上次明朗就是控制了那些尸体,但是南宫贝贝可不怕,妖人花忌惮南宫贝贝,蓝沐听后也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却不懂事情的关键所在,找不到南宫贝贝的人,就算是找到的话,她身边还有那只小狐狸。
想把小狐狸给抓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换句话来说,现在想要把南宫贝贝重新扣住,不太可能了。
如果这两只魅不出动的话,蓝沐还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把南宫贝贝给带回来,是毫发无伤。
只有南宫贝贝不伤痛,那么做出来的傀儡,才是世上最完美的傀儡。
“走到这一步了,还如何回头?”蓝沐阴冷的笑了笑,掌心凝聚着力量,却是在左手掌心处瞬然间划过。
手心中赫然就出现了一道口子,殷红色的鲜血汩汩的流出,而蓝沐却用这只手握住了那只白玉萧,然后缓慢的吹动了起来。
悠扬的萧声却是清扬婉兮,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天空却是忽然的乌云压境,那大块的云却是像波浪一样翻腾而起,犹如千军万马压城。
而身在密室中的蓝沐和明朗并不知道这一现象,那箫声不但有些悲,而且还越来越急切起来。
那血池中,竟然是掀起了一层层的热浪,正在不停的翻滚着。
明朗看着眼前的景象,那俊脸上瞬间的掠过了一丝的惨白,外面的乌云,却是越来越沉…
伴随着箫声的起伏,密室里面除却那血池中鲜血在翻滚着,还有不停的涌现进来的阴风,竟然是让明朗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
蓝沐对于这些现象却是视若无睹,专心的吹奏着他手上那支带血的白玉萧,斗转千回……
蓝沐的脸色却是紧紧的绷住在了一起。
赫然…那血池中所躺着的一男一女,却是张开了眼睛,伴随着萧声,却是直接的从血池中而出。
明朗张大着眼睛,不可思议,但是眼前的景象都是看的最为真实,那一男一女慢慢的从血池中爬出。
朝着蓝沐而来,在蓝沐的面前停下,双手垂放在腰间两侧,头发倾斜而落,却是落到了腰间。
最主要的是他们的眼睛…相当的黑,宛如幽灵。
不对,他们本来就是死后怨念太重,游荡在世间的鬼,要不然的话,他不也可能把他们牵引到这里来。
忽然,那男的眸光却是忽然的朝着他看了过来,黑的深邃的眼眸,倒是让明朗的心中发慌。
看出来了,那眼神分明就是想要吃他啊!
“我是你们的主人,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们还是要终日的游荡在世间,怨念太重,不入轮回。”
蓝沐把白玉萧给收好,目光扫过了站在他面前的两只魅,看到的也是他们那双黑的发光的眸子。
倒是十分的渗人,不过,这两只魅是他炼化出来的,他倒是没什么好怕的。
“我们都知道,我们可以为你办事,但我想要报仇。”字音到后,却是无比的冷沉着,尤其是那双眼睛,却是幽幽的泛着冷光。
厉鬼之所以会游荡在人世,那就是强大的怨念,日日的在他们的心中冲击着,想要报仇。
“但你们要把南宫贝贝毫发无伤的带到我的面前来,我只有这样的一个要求。”蓝沐薄唇缓缓的掀动着。
“呵,南宫贝贝就是我们的仇人,我怎么可能会放过那么好的时机呢?”男魅冷哼一声,原本游荡在世间就是因为那抹强大的恨意,好不容易新生,要想他不杀南宫贝贝,吃了她的心。
他如何泄恨?
“这样说,你们是不打算听命于我了?”
蓝沐开口询问,虽说他们已经成型,但是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也是相当的脆弱的,南疆先人竟然能有把厉鬼炼化为魅,那也定然是有毁灭的方式。
他知道。
蓝沐此般的说话态度,却是让男魅女魅有些慌,要是他们还没有得手就把自己新生的生命给葬送在蓝沐的手中,那之前的那些怨念,还有那些折磨,岂不是都白受了?
“好。”
女魅很快的就点头应声,又附和出声:“我和爹爹会尽快把南宫贝贝给带回来的,你放心。”
男魅面色相当的冷沉着,却是不再说些什么。
面前这个给了他们新生的男人,他们是没有丝毫说“不”的权利。
……
暗黑色的宅子,四周都透着阴冷的气息,门前的那两只大灯笼却是轻轻的摇晃着,透着那光亮。
却是让南宫贝贝把眼前的牌匾给看清楚——林府。
林青候的王府?
一个念头在南宫贝贝的脑海中划过,她走近看了看,发现了,这真的是林青候的王府,只不过……
林青候的王府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南宫贝贝退步,却是没有了想要进去的心思,恰巧现在又是天黑,而她才刚刚转身,就发现了自己置身于庭院之中。
她吓的倒抽起了一口气,这是鬼打墙?
还是,她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