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的从街道行驶到了誉王府后门,林澈最先下的马车,四处的看着周围,确定了周围没有林青候的人后。
这才让南宫贝贝和冷风下了马车,抿唇出声:“跟我来。”
南宫贝贝扶着冷风,紧紧的跟在了林澈的身后。
从后门进入到院落,林澈把他们安排的地方,是小竹屋,王府里面人多眼杂,这里,相对于来说要安全一些。
“你们就先住在这里,等会我会让人给你们准备热水和换洗衣物,等风声过后,我送你们出城。”
“嗯。”南宫贝贝点了点头,扶着冷风准备走进小竹屋内,但想了想,还是折身回来,抿唇出声:“你能帮我找个人吗?”
如果没有白尘的话,或许她都不能见到冷风,白尘帮助他们很多,她也的确是该感激着白尘。
如今在这个关头下,他们都危在旦夕,白尘也绝对不会好过!
因此,南宫贝贝也是十分担心着白尘的!
“你想要我帮你找谁?”
“白尘。”
“行,那你把他的画像画给我,我让人去找。”林澈倒是答应的很快,他和南宫贝贝是不同身份的人。
在林澈的认知中,哪怕是毒素儿才情相貌惊艳,他们两个到底是不同身份的人,却是绝无可能而言。
更何况,林澈也是知晓南宫贝贝已经和冷风成亲了,他是绝对不会做那种夺人qi子的事情,他之所以会出手帮助。
不过就是想帮,更何况,也想借着此次的机会,杀一杀林青候的锐气!
画像?
好在,从小还是各方面都发展,对于画画这方面,也是有所涉及,不过,这用毛笔画,南宫贝贝也是第一次尝试,也不知道好不好。
可是眼下,除却林澈,还真的没人可以在这个时间段帮助到他们,哪怕是不行,南宫贝贝也只能是应着头皮上了!
“好。”
“那笔墨纸砚我等会让丫鬟送过来。”
南宫贝贝点了点头,扶着冷风进入了小竹屋内,后来林澈果然是说话算话,让丫鬟把那些东西一一都给送了过来。
南宫贝贝执起毛笔,回想着白尘的样子,一笔一划的在宣纸上慢慢的落笔,担心他们会认不出来,所以南宫贝贝每一笔都是走的十分的认真。
足足画了一个时辰多,这才把画像给画好,而冷风早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一旁等待着南宫贝贝。
画好后,南宫贝贝把那副白尘的画像交到了丫鬟的手上,“把这个交给你们的王爷。”
“是。”丫鬟低低的应着声音,拿着那画像走了出去。
而后,南宫贝贝又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才坐到冷风的对面,她的齐腰长发没有束起来,而是犹如流水般倾斜而开。
甚至美丽动人。
“你为什么要找白尘?”冷风还是把这话给问出了声来。
在毒谷,如果没有白尘的话,局势的确是很难反转,但是对白尘这个人,冷风却是喜不起来,也是因为白尘说的那些话。
还有,白尘的态度!
“是他帮了我进的王府,所以我该找找他。林青候的人这么多,都在搜捕着我们的下落,若是白尘被林青候的人给抓到的话,那后果可真的是不堪设想。”南宫贝贝如实的朝着冷风说着这句话,没有丝毫的隐瞒。
阿灵和柳伊已经死了,南宫贝贝却是不想看到再死人了!
既是如此,冷风也无法再去说些什么。
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
冷风和南宫贝贝因为有林澈的帮忙,躲在誉王府中,所以林青候的人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
但白尘却不一样,四处的躲避着。
还在,那些官兵并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又找了足足三天,却还是没有找到南宫贝贝他们的下落,林青候气的不轻,那桌面上的紫金砂茶壶和茶杯,直接的被他给摔在了地上,语气低冷十足:“废物,都是一些没用的废物,找个人都找不到,本王养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
只见,林青候的面前却是跪了好几个人,个个都低着头的,大气都不敢出。
林青候一脚踹在了为首一个人的面前,一张脸阴沉沉的,“找了这么多天,都去了哪些地方找了,怎么还没找到?”
“回王爷的话,那些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但是却没有发现他们的下落。只有一个地方不曾查看,那就是禁地,如果禁地都没有的话,卑职想,他们可能藏在离开某些官员,或者是百姓的家中,若是……”
林青候直接一掌击中了眼前说话的人,怒气沉沉:“你是想要本王去想皇上求一道圣旨,然后挨家挨户的搜?”
这一掌,下手也的确是不轻,林青候手下的人却是直接的呕出来一口鲜血来。
却也是不敢言。
林青候冷哼一声:“我再给你们三天日期,如果还不曾找到他们的下落,就下令给那些各州的官员,让他们都给我留意南宫贝贝和冷风,给我发出英雄帖,只要能够提着南宫贝贝的人头来见,赏金一万两黄金。那出城的人,给我格外的留意,不准放出一只苍翼。至于禁地,马上带人给我进去!”
那眉眼之间,却满是狠厉之色。
南宫贝贝既然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那就要想到会有这点的代价!
全城戒严,白尘也只好寻了一家客栈,扮作客栈里面的马夫,以此来躲避一劫,总而言之,那些见过他的人,也都是死的差不多了。
更何况,那些官兵只是搜查着可疑的人,并不会对他产生怀疑,而白尘却是十分的在意着南宫贝贝。
既然这些官兵都还没有找到南宫贝贝,那南宫贝贝会是在哪里?
还好吗?
想到这些,白尘的心中就满满的都是担忧之色。
彼时,南宫贝贝和冷风正在誉王府的小竹屋中好好的养着自己身上的伤,外面的事情,林澈会托人来告诉他们。
看着一日比一日戒严的都城,南宫贝贝却是忧心忡忡:“到时候就算是我们恢复了,也只怕是难以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