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绝车速在急,她也对准了枪,看着后面飞射而来的子弹:“南宫绝,不要再闪躲,子弹我来解决!相信我。”
“ok。”他没有再开着车子左右闪躲,而是直线往前面开,不管后面车子里,是不是有人正用手枪指着他的背部。
他的信任。
她绝对不辜负。
‘砰!砰砰!’对方开枪的同时。
风浅汐眯起了眼睛,也跟着开枪,她的三发子弹和对方的三发子弹几乎是一前一后的发射,而且,撞到了一起。
是她瞄准了对方的枪口打的。
目的就是用自己的子弹撞掉对方的子弹,然后……在对方停顿的那一瞬间,风浅汐手枪的枪口移动了位置。
对准车子的前面两个轮胎。
‘砰!’
‘砰!’
一秒两发子弹。
几乎是同一时间,将车子的前面两个轮胎射爆,这可没有前面那辆车好运了,开得那么极速的情况下,一只轮胎爆了,可能是打滑,但是两只轮胎爆了,后轮还在极速运转的情况。
‘轰隆’一声。
车子直接翻了一个底朝天!
“漂亮。”南宫绝说道。
‘呼……’风浅汐重重的舒展了一口气,她好久没有这么紧张的开枪过了,而且这一次的要求是百分百的精准度。
甩掉了后面的瘟神。
摩托车继续呼啸奔驰着,车子报警的声音已经持续很久了,车子的速度也在慢慢的递减下来。
然后……
没油了。
车子猛地就要朝一边倒下去,南宫绝双手放开了车把,抱住了风浅汐,和她一起从车子上跳了下去。
摩托车随之倒下。
她也被南宫绝抱着滚到了一旁马路的草地斜波里。
他抱着她在柔软的草坪上,一直翻滚翻滚,而且他的双手,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松手的样子,只是仅仅的将她的脑袋护在自己的胸膛上。甚至是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终于!
滚到了斜坡草坪下面,车子停下来了,这草坪下面正好是一条小河,还好没有直接滚到河里去。
南宫绝这才松开了她。
浅汐惊魂未定,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坐了起来,从那么高的斜坡上滚下来,竟然也没有受伤,也不疼,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草坪太软,而是被他一直护着:“谢了。”浅汐坐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
“没事就好。”他冷冰冰的说道。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你没事吧?”
“有点困。”他打了一个哈欠。
“我送你回去吧。”浅汐站了起身,伸出手,要将他从草坪上拉起来。
看着她伸出来的手,他并没有伸手过去,而是自己站了起身:“洗把脸就可以了。”南宫绝说着,走到了河边蹲下,双手捧起水,用水洗着脸。
“那迷药……”浅汐带着疑惑的看着他,也蹲到了河边,犹豫了一下又道:“你要不要干脆在河里洗个澡,那样更清醒点。”
“你是要和我鸳鸯浴吗?”
“流氓!”
南宫绝冰冷的没有表情:“放心,我没事,药效应该也该过去了。”
风浅汐撇着他,没有说话,其实心里是佩服的。中了迷药竟然能够硬扛过去的人,她是第一个看到。
那可是迷药呀,就算身体再强大,身体上的各种机能也不会改变,这绝对是一种强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让他睡过去。
浅汐知道,要是她的话,吸入了那迷药,即使分量不重,现在也早就不知道躺在哪个地方嗷嗷大睡了,这只能够佩服他的强大了。
蹲在河边。
浅汐的手在那冰凉的水里抚了抚,手指的勾动,让河面荡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水花纹面:“对了,忘了问你,你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
“嗯?”
“我是说在旅店的时候,我出去打个电话的功夫,你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了,你是知道那些人又回来了吗?”浅汐好奇的看着他,实在不理解南宫绝本来应该在房间里好好呆着的,怎么就突然那么的不安分的跑出去了。
他懒散的道:“没什么,突然发现掉了一些东西,所以出去找找。”
“什么?!!”
风浅汐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以为南宫绝至少会说出一些让她点头信服的理由出来,但是绝对绝对没有想到,他尼玛开口竟然是说出去找丢了的东西。而且是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先不提他是不是中了迷药,他应该知道那些追兵还没有走,还在步行街上,竟然出去外面找东西:“你疯了?你应该知道有多乱,你竟然还出去找东西,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这不是没事吗?”
“你知道你这样多让人担心吗?万一被抓到了怎么办?”
“好像差点被抓到的是你吧。”南宫绝笑着道。
“呃……”浅汐一下语塞。
南宫绝拍了拍她的肩膀。
风浅汐垂下了脑袋,眼睛里还是幽怨:“那摩托车哪里来的?”
“找东西的时候,看到你被人追着,就在路边抢了一辆。”
凤眸变得尖锐,她十分在意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一向冷静理智的南宫绝,竟然不顾自己的生命,那么奋不顾身的在危险的情况下跑出去找东西,这简直是疯子行为:“你到底是出去找什么东西。很重要吗?”
“嗯。”他点了点头。
“有什么东西,比命都重要。”
“自然是重要的东西。”
“真搞不懂你,算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她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说起来他重要的东西,也不关她的事呀,她那么在意有什么用。
反正也与她无关,站了起身,风浅汐伸了个懒腰,活动了胫骨:“喂南宫绝,你真的不知道这群追杀你的人是谁吗?”
南宫绝抬起头,缓缓的站了起身:“不知道。”
“没骗我。”
“何必骗你。”
风浅汐双手环抱在胸前:“你就一点猜忌的对象都没有?”
“想要杀我的人多的去了,明的暗的都有,这么多人,我哪知道这些人是谁的属下。”南宫绝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膀。
他可说的真轻松。
风浅汐盯着他的那一双眼睛,心里沉了一下,这是在是不像是南宫绝的性格:“那好吧,你确定你没事了?”
“嗯。”
“那,那我回去了。”
“嗯。”
“真不用送你回去?”风浅汐还是多问了一句,别怪她太多嘴,主要好歹这个家伙也是身患迷药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