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闷的瞪着他。
正说着的时候,只见那边服务员的手里端着盘子走了过来,盘子放在了桌子上,一个两个三个,一会儿一桌子都被放好了盘子。每个盘子上都盖着盖子。
起盖。
一桌子满目琳琅的菜色,竟都是她在维丽塔国长吃的,也就是她自己比较喜欢吃的那些!!
服务员把醒好的红酒,倒入了两个被子里:“请用餐。”
话落,便退下了。
浅汐看着人家洒呦啦啦的走了,留下了一桌子的饭菜,眨巴了几下眼睛看向蓝子鸢:“我的?”
“不然呢?”
“早准备了东西,你怎么不告诉我?”
“谁知道你那么馋,非要抢我的东西。”
“谁知道,会有别的东西么。”她饿晕了,刚刚吃的那点东西,不够塞牙缝的,这回,抄起了餐具如狼似虎的吃了起来。
没有去想过蓝子鸢的深意如何,酒足饭饱后,和他一起回了酒店。第二天,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被蓝子鸢抓了起床。,
她还没睡够,实在是不愿意,在床上死死的抱住被子,不肯起来:“唔嗯……我好困呀,让我再多睡一会儿啦。”
困意当头,这才懒得理会,他是不是子闯入她的房间里呢,只想跟周公多约会约会,才不想要醒过来。
蓝子鸢没有再拉她了。
半睡半醒的她,下意识的以为他这个大概就是要放过她的意思了吧,翻了一个身子,继续睡的美美哒。
耳边突然被人吹了一个热气。
她痒的打了一个寒颤:“干嘛呢。”
“浅汐,你这么喜欢睡的话,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睡。”
“随便你。”她现在只想睡觉,根本不理会什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着。
“这可是你说的。”耳旁那声音像是幽灵一样在耳边徘徊着,让睡意朦胧的她,总觉得有些出梦。
床榻的另一边一软,显然是有人坐下来,或者是躺下来,风浅汐脑子瞬间清醒了不上,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只见蓝子鸢就坐在床边,脱自己的衣服。
风浅汐一下精神百倍:“喂,蓝子鸢,你在干嘛呀?”
蓝子鸢的手还抬着,衣服脱到一半,理所应当的看着浅汐:“睡觉呀。”
“睡个头呀。穿好衣服,起来起来。”
“你不是要睡觉吗?”他邪笑着。
“问题是我睡觉,你来搀和什么?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溜进我房间,你好歹也是一个国王呀,这要是让维丽塔国的子民知道,多丢人。”嫌弃的盯着他。
“你随意。”
“你无聊。”
“有些。”
“我靠,你无聊就把我叫醒?我困呀。”
“已经1点了。”
“1点又怎么了,昨天晚上三点睡得也。”她不满的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满脸都泛着困意。
被吵醒了,再睡也睡不着了,只好跟蓝子鸢一起出门。
出来被风吹了一下,这还好了一些,稍微有点精神了:“我们出来干什么?逛街吗?我今天还没有去我哥哥的墓地里送花。”
“你的那份,我已经替你送过去了。”
“你几点起的。”
“早上。”
“你起那么早,你不哭吗?”
“还好。”
“你厉害。”
“呵……”他总是一抹邪笑,把什么话都当做省略号的一笔掠过了。领着浅汐到处的转悠,这真跟是来逛街似的。
服装店里。
“穿这个干吗?参加婚礼,还是走红毯?还是参加宴会?”此时镜子前的风浅汐,一身肉色的礼服,下面的裙摆,水波花纹,一层一层的,宛如一条出水的人鱼一般。
蓝子鸢摇了摇头:“差点。”
浅汐也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觉得挺好呀?等等,我到底穿这个干吗?难道要我这样传出去跟你逛街么?会被当成神经病的吧。”
“明天晚上,你应该有个宴会参加,难道你准备穿着你的运动衣去么?”他淡淡的说着,漂亮的眼尾一个眼神甩了过去。
宴会?
她脑子一转,想起来了,便道:“那个宴会应该会取消呀,我爸又没有当上会长,那个宴会应该不会举办了吧。会长也没有定下来。”
猎人协会在开会的那一天,便发布了宴会的招待帖,宴请了各地的人参加,这一场盛宴。庆祝某某某,并且正式对外宣布,某某某成为猎人协会的新任会长。
本来这个宴会应该是敲死了的。
但是南宫绝那么一出现,那么一闹腾,没有了会长,宴会还怎么开?还宣布个空气呀。所以她从昨天开始,就觉得那个宴会黄了。
“你收到致歉函了吗?”蓝子鸢反问道。
浅汐摇了摇头。
他笑道:“没有致歉函,你怎么说那宴会取消了?不管定不定下来会长是谁,猎人协会都需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它不可能看着现在群龙无首,大家对它的信任渐减去。这个宴会的必要性,是不管有没有定下会长,都需要举行的。”
“呃……”
“浅汐,你最近是不是想南宫绝,想的走神太多了。”蓝子鸢说话十分的直接,毫不犹豫和婉转。
南宫绝这个名字,直接就甩了出来。
宛如一个大石头,啪的砸在了她的脑袋上,沉重的她差点没有把脑袋抬起来,盯着蓝子鸢:“不要跟我提起他了。”
“我不提起的前提是,你脑子里不要总想起。”
她不知道蓝子鸢是不是有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重重的喝出一口气,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衣裙拖了一地,看起来脚下,像是踏着云朵一般,若隐若现的更添梦幻神秘之色。她垂头丧气的撩起额头的头发,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无数遍的提醒着我自己,不要惦记着这件事,可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做梦都是他拿着我哥哥遗书,和公章出现时的情景,一遍一遍。我甚至是梦到了他和我哥哥说着话,计划了什么。这大概就是心结吧。”
她好不容易把感情的伤,用针线一点点的缝起来,可以不用去想起他。便不用烦恼,偏偏他还总是出现在她生命的轨迹里。
“原来只是为了端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