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应该在南宫绝家的院子里喝酒来着,然后,说要去睡觉,睡觉呀……自己好像是跑了出去吧?
因为记得好似在外面乱跑过。
“咳咳咳咳……”喉咙因为太嘶哑,而隐隐发痛,她扯了扯嗓子,好难受,我昨天是大吼大叫了吗?
怎么喉咙像是被针刺了似的,那么的疼?
郁闷的想着,她起来要换衣服,原本穿着的衣服却不翼而飞了,只有床头一件陌生的衣服,算了先穿上!
到底是谁把干净的衣服放这儿的?
一边揉着脑袋去浴室,洗个脸赶紧走吧!
“我的衣服。”又发现自己的衣服凌乱的丢在浴室里,她过去捡了起来,衣服上好脏,站着没有洗干净的土,还有一些水草。
拿着衣服,她脑袋里一闪而过一耳光画面,猛地敲了敲脑袋,做梦,真的?我怎么好像感觉自己掉进过河里。
慕千臣救了我?
不对,不对!慕千臣不会游泳的。
记得好久好久以前,又一次她开车和慕千臣一起冲到了大江里去,还是她去救得慕千臣的呢,他不会游泳,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迷迷糊糊的,浅汐离开酒店的时候,特意的问了前台,确实是一个男人把她背到酒店来的。好不容易说服了对方,看了酒店的监控器,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竟然真的是慕千臣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至此,心中稍微有了一些松动,如果是慕千臣的话,那基本不可能会对她做什么的,多想了,多想了。
可……
可自己的记忆真的就只停留在掉入河里的情景,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边回去南宫家的家里,她一边摸着自己的屁股,感觉今天屁股异常的痛,估计昨天没少摔着吧!
自己都有些同情自己了。到底昨天晚上,她干了一些什么呀?不会有事出去找人打架吧?她可不想再惹上第二个白虎堂,不想再惹上第二个白虎堂了。
回了南宫家的宅院。
昨天这里应该被弄得天翻地覆了才对呀,今天却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不愧是南宫家呀,分分钟都让家里崭新崭新的。
家里的佣人忙东忙西的,并没有管浅汐,估计大家都把风浅汐当成了这里未来的女主人的吧,主人在家里走来走去,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上去招呼,也不是客人什么的。
现在时间,下午2点。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时间点,南宫绝应该不在家,好机会,去把自己擦屁股的药偷回来!
那样就不需要再住在他们家里受这个家伙摆布了。
一鼓作气,她兴高采烈的偷偷溜进去了他的屋子,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四处张望里面没有人,药,药,放在哪里了呢?
开始疯狂的翻箱倒柜起来。
“风小姐,您在干吗呀?”后面传来了女佣的声音。
浅汐并不在意道:“找药,你来的正好,知不知道你们家主人把一瓶白色瓶子的药膏放到哪里去了?正好,你来帮我找找,一会儿也帮我擦一擦。”
“这……”
“怎么了?”浅汐一头脑热的继续到处扒着柜子。
“主人的药……”
听到这,她稍微有了一些反映,立马停下了手里忙乎的动作,转身看向女佣,开口道:“你是不是知道……药……放……在……哪儿……呀。”她的语速越来越慢,越来越小声,因为,站在女佣一旁,手里端着咖啡杯悠哉悠哉喝的人,正是南宫绝。
女佣埋下头不敢说话。
浅汐嘴角抽动:“药……什么的,我就是伤口痛,来随便找找而已,呵呵呵呵呵,我还以为你出去了,不在家,所以才找么。”
尴尬的笑着,我靠!南宫绝你是鬼吗?来无影,去无踪的!这个时候在家干什么?!是知道她要回来偷药,所以在家等着捉贼拿脏吗?
蓝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佣,示意女佣可以出去了。
女佣恭敬的点了点头,鞠躬转身离去,顺带的关上了房门,他缓步的走入了房间。
看着他步步逼近,她就赶紧往后面退,没事没事,反正她来找药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就知道了呗,只要不怀疑她是来偷药的,不就万事大吉了么?
他走到了她身旁停下,手里的咖啡杯放到了一侧的书案上:“去床上躺着。”
“嗯?”
“不是想要擦药了吗?我来帮你。”他嘴角勾起了笑容。
风浅汐被连打十几个冷颤,上一次帮她擦药就差点出了事,这一次还让她来擦?那不就是自入虎口么?
“不了不了,不用你来了,我一会儿自己搞定。”
“去躺着。”
“我自己搞……搞,啊!你别板我手呀。”她的小手被他的大手给揪了起来,直接就往床上那儿甩了过去。
“这怎么可以呢?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就要负责到底。”他走了过来,伸出了魔爪,放在了她裤腰带的上面。
眼看时局已定,她处在了危险的关头:“只许擦药!”
“嗯?”
“那你只许擦药,不许做,做别的事情!”
“我除了擦药还做过别的事情吗?”
“你装疯卖傻!”她要从床上爬下去。
他抓起了她的后脖子,将她重新提了回床上去:“别急着跑,药还没有擦呢,你如果不配合一点的话,那可能真的会有其它的事情发生哦!”
威胁!
你***又威胁我!
趴在床上,裤子被拉开,不知道南宫绝从哪里拿出来药,在她的屁股上轻轻的抹着药膏,一股凉意从屁股上传了进来,十分舒适。
风浅汐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
“看起来你很舒服么。”
他的话,总是那么不解风情的打破了她自己的幻想,风浅汐像是撞了鬼似的,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床边的一侧,提起裤子,躲在床脚盯着她。
南宫绝手里盖着要药瓶子,眼神懒散的看了一眼她:“你这么紧张?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话而已,还是你因为我的话,联想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