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行驶。
几个小时候,到了一个会所……
“南宫先生,慕先生,等候多时了。您的VIP位置已经准备好了。请这边来。”门口的迎宾小姐走过来说着。
然后另一个迎宾小姐从慕千臣手里拿过了女仆的锁链,道:“慕先生,请交给我们管理吧。”又扭头对浅汐道:“南宫先生的女仆,请随我们来。”
呃?
这是怎么回事?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过来:“喂,南宫绝,这到底是干嘛呀?”总有种人贩子在互相交易的感觉。
“风家丫头,你就好好跟过去吧。放心,没事的。”慕千臣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浅汐现在可不敢和慕千臣再有什么对视,她算是有些怕了:“到底,这是干什么?”
一旁的迎宾小姐道:“这位女仆小姐,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女仆大赛哦。您是代表南宫先生的参赛选手。”
古有斗蛐蛐比赛。
又有斗鸡比赛。
而现代,也有赛马的比赛。可到了上等人群,那一些闲来无聊的贵族子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慢慢的撅起了互相比女仆的比赛。
浅汐眨了眨眼睛,没有管迎宾小姐,快步的走到了南宫绝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女仆也就算了,你还让我来给你比赛?”
南宫绝顺手搂住她的腰身:“这是你该做的。”
“我凭什么要做?你快放开我。”
“可不要让我丢脸呀!”南宫绝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松开了浅汐的腰身,随着别人朝会所的另一头走去。
慕千臣走了前去,在离开前,她对浅汐眨了眨眼睛:“风家丫头,女仆大赛事关荣耀,你可要拼命点哦,小心如果丢脸了,可是要承担后果的。对了……要替我多多照顾一下我家的小M。”
浅汐站在原地,小M显然就是慕千臣的女仆了。
“女仆小姐,请吧!”迎宾小姐在旁说着。
她已经是一个进了狼圈的羊,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只有暂时臣服于此:“我来牵吧。”出于慕千臣的托付,她牵着小M,跟着迎宾小姐走。
小M应该早就知道比赛了,所以显得很兴奋。而她就像是没有了魂魄的傀儡一样,此情此景,实在哭笑不得。
迎宾小姐带着他们去比赛场所转了一圈,主要讲了一下待会比赛的规则,该注意一些什么。
浅汐心不在焉的听着。最后被领到了一个很大的屋子。
“这里是比赛等候室,现在比赛还没有开始,现在这里准备一下吧。”迎宾小姐说完后离去。
小M显得异常兴奋。
而浅汐扫了一眼整个等候室,全部是清一色的女仆,环肥燕瘦,各类俱全,看得人眼花缭乱,这屋子里,至少也得有二十几个女仆吧。
每个人都穿着不同款式的女仆装,有清纯无辜类型,有妖艳美娘类,有可爱萝莉类,更有天生女汉子型。还有小M这种超级受虐狂类型。
不过像风浅汐这样的御姐气质型,倒是很少。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又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好几个女仆。
每个人的眼里都迸射出战斗的目光,在这里等候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是敌人,一会儿比赛开始就要争锋相对。
所以在明争开始之前,暗斗已经隐隐的在女仆之间慢慢拉开。
比如……
“哎呀,这位姐姐,你长得真漂亮,来我请你吃糖。”可爱萝莉拿出糖盒子递给别人。
当别的女仆吃下糖后没有多久……立马夹着双腿,撅着屁股疯狂的往厕所里跑,眼看就是一泄千里,要完蛋的节奏。
再比如……
一杯热水突然浇在了某个女仆的脑袋上,滚烫的热水烫的人脸蛋发红,头发冒烟:“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没有哪位开水。来我帮你擦擦脸。”倒水的女仆,拿出一张手帕在那人脸上擦了起来。
刚擦完,那个人的脸上就变成了火红色。
“啊!你竟然用辣椒擦我脸!”
“哎呦,真不好意思,我拿错手帕了。”泼水的女仆赶紧把沾满辣椒的手帕丢到一边。
暗斗远远比一会儿的明争还有可怕许多,尖叫声,呼喊声,咒骂声,不断的在耳边响着。而浅汐的脑海里也开始慢慢回放着南宫绝说过的那句话。
小手拽成了拳头,要她拿个好名次回来?这个该死的男人,把她当成了什么?比赛的工具么?
扫了一眼在场的女仆。
“诶!你骂骂我好不好?”小M突然扯了扯浅汐的袖子。
“骂你干嘛?”
“那你打打我么。”小M渴望的说着。
浅汐眸子一眯,看着小M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抹灵光,南宫绝,你不是要我赢吗?既然大家都在暗斗,那她又何苦缺席这么一场盛宴呢?
呵……
“小M,对不起。”说着,风浅汐抬起手,单手如同手刀状态,猛地往小M的脖子后面一劈……
小M双眼一闭,双脚一蹬:“好爽呀。”随着这么一句轻哼,她晕倒了过去。
真是不理解受虐狂的世界,浅汐站了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身,那么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东西要收拾呢!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坏笑……
时间滴答滴答的走。
在会所的一个布置好的比赛场地里,主持人在舞台上眉飞色舞的讲着:“欢迎各位来到我们今年的女仆大赛,和往年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我们在这里相聚!我相信今年的比赛会和往年一样精彩,甚至更加精彩,那么,现在就有我来欢迎,今年的参赛选手登场!”
随着主持人的话落。
许久许久,从后台的地方都没有动静。
主持人有点安奈不住了:“今天的女仆们还有些腼腆呢,让我们再次欢迎女仆们登场!”
“来了来了!”背后传来了声音,。
主持人的脸上总算是放松了一点。
紧接着一道声音缓缓的从幕后走了上台,风浅汐一身女仆装,肩膀吧上拖着一个长绳子,而绳子后面,一个个如同绑蚂蚱似的,绑着一堆晕的横七竖八的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