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面,几乎让时间都定个住一样,好多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她,竟然用绣花针自己穿耳洞?!
而浅汐却平淡的取出了绣花针,耳垂被扎过去的地方,溢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你……”玫瑰彻底的呆住了,话也都咔在了喉咙你。
“玫瑰小姐,很遗憾,你赌输了,我现在是三个耳洞,而不是两个。”她微笑的说着,还是那么的淡静如水,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不寒而栗……
巧妙的赌,果断的做法,几乎让人目瞪口呆!
风浅汐整理了一下手提包,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继续道:“至于玫瑰小姐要脱光衣服裸奔的事情,我就不观赏了。毕竟都是女人,我也没有那种兴趣。那么……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她询问的看向了冷不丁的南宫绝。
“可以,你出去车上等我。”他还是面无表情,坐在那儿,傲然的说着,像是将这一场游戏早就尽收眼底了似的。
风浅汐并没有再逗留,立马扭头朝包厢外面走去。
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包厢里的好多人才缓过劲来……
“南宫总裁……我……我……不要么,难道您真的要我脱衣服出去裸奔吗?”玫瑰赶紧撒娇的蹭着南宫绝的身体。
“出去!”他声音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剑一样。
“南宫……”还想要继续发嗲。
“你们把她带出去,衣服扒了,好好盯着她跑完一圈!行了,今天就到这儿,都出去!”如同王者般的发话。
玫瑰吓得花容失色,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架着拖了出去!刚刚还热热闹闹坐了一堆人的包厢瞬间空了。
南宫绝的命令,还有谁敢不从的?一个个都赶紧抬起屁股,有多远滚出去多远。哦……对了,有一个人例外。
此时,慕千臣正靠在一边的墙边:“绝,这个风家丫头,可真了不起呀!”
“哼!”他冷哼一声。
“她是真有头脑,而且思维非常的灵活,怎么说呢?手段也挺高明的!而且做事非常的果决,丝毫不拖泥带水!这样的一个女人,以后要是真正的成长了,不知道得多可怕!还好她没在黑道里混过,要不然现在还不知道得多心狠手辣呢!”
“可怕?我只会让她知道什么害怕。”南宫绝悠悠的说着。
“绝,我不得不说,你娶得是一只看似小猫的野狼啊!”慕千臣实在无法忘记刚刚风浅汐一针戳下去的果断,是那么的毫不犹豫,毫不留情!
他可没有故意吹嘘,在黑道中混迹惯了,见过无数黑道里摸爬滚打的女子,却从没有见过一个生活在正常家庭的孩子,有那般尖锐的眼神和行事作风!
不过可惜了……可惜她有这么好的一个脑子,却有那么一个不干净的母亲!!而且看绝的意思,这风家丫头和她肮脏的母亲如出一辙!就连那清纯校花的名头都是空穴来风的,可惜那一张清纯的脸蛋啊!
哎……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少女天才!
“叹什么气?”南宫绝瞥了一眼好友。
慕千臣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替风家丫头惋惜呗!”
“惋惜,她不还活的好好的吗?”
闻言,慕千臣眼眸一暗,刚刚还痞痞的摸样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认真神情:“可她迟早不也得被你折磨致死吗?”
“哼,还早着呢,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肮脏,还要有意思!当然要慢慢来!”
“嘿嘿……”严肃的脸,恢复了原本的坏笑,继续道:“哎呀,我得出去看玫瑰裸奔了,她身材可是很不错的。绝,你要去吗?”
“不去。”
“那我就自己一个人去喽!”
夜总会的露天停车场里,风浅汐已经在豪华房车里等了许久了,被针穿过的耳朵有些发红,就如同蚂蚁咬一口也不怎么疼,相信用不了几天那个耳洞就可以愈合。
一个人坐在车子里,开着小灯看书。
‘哗……’车门猛然被拉开,她没有抬头去看一眼,依旧认真的看着书。
“呵……看书?装三好学生?把书放下!”南宫绝嘲讽的说着,上了车。
浅汐抬起眸子:“我没有那个必要在你面前装三好学生,而且,你没有资格让我放下书,看不看书,是我的自由!”
南宫绝冷冷一笑,坐到了她的身边:“你今天表现的很不错。”
她垂着头继续看书。
他的手臂搂到了她的肩膀上,低语道:“浅汐,你还真是每次都令我意外,看来你经常去酒吧夜总会这些地方,连玩骰子都玩得那么的一流!”
只有好赌或者经常游历在酒吧、夜总会这种玩闹场所的人,才会对玩骰子的技巧熟手。而她的那些花活,其实是从顾小言那儿学来的,要知道顾小言可是一个大玩家。
“我会不会玩骰子,这与你无关。”
“你这清纯的外皮,什么时候才肯撕下来呢?嗯?”戏谑的说着,他用手背轻轻拍了拍她嫰白的脸蛋。
浅汐皱起了眉头,扭身将他推开:“你别这样……”
“哼……”他轻笑一声,长指撩开她披散的秀发,唇凑到了她的脖颈上,舔了舔她白皙的脖子。
痒……她麻的缩了缩脖子。脑袋却被大手死死的按住了,不让她躲避他的戏谑。
“唔……啊……别,别,你别再亲了。”她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随着她的呼吸变得基础,他的唇舌游走到了锁骨上,原本按在她脑袋上大手,也改变了姿势,搂在了她的腰间。
吻了许久,感受着她重重的呼吸,他这才停手。
“舒服了吗?”南宫绝的言语里带着戏谑。
她的脸蛋红了半截,又气又羞涩:“好了,你快放开我。”
“嗯?我以为把你会祈求我继续吻下去。”他清冷的笑了笑。
“你在夜总会里,左右这么多美女,还没有吻够吗?”
“你吃醋吗?”他轻描淡写的说着。
风浅汐皱起了眉头,被他紧紧抱着,心里突然腾起一股烦躁,这种感觉不是吃醋,而是很难受。因为不被尊重,他被这婚姻送禁锢,而他却丝毫不在乎这婚姻:“南宫绝,我觉得你做的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