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南宫贝贝对她说的话,最为影响。
南宫贝贝这句话里面的嘲讽,阿彩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而她最讨厌的人,就是南宫贝贝了。
她心中无比渴望着的,是想要把南宫贝贝给杀了,单凭着宋其玉对南宫贝贝的那些好,阿彩就一点儿都隐忍不住,不愿意放过南宫贝贝。
可是,在不愿意放过南宫贝贝之前,一定是要靠谱到宋其玉,到底宋其玉还没有决定是否要把南宫贝贝给杀了,更何况,她还杀了紫衣,这个事实宋其玉是不知道的,但是却是要让他知晓。
“贝贝,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怕是出不去了……”
不管怎样,他们都不愿意相信圣物不在他们的身上,而哪怕是他们说在他们其中一人的身上。
可是,他们也是不愿意相信的,他们现在都被绑住,就算是要发挥着自己的长处从这里逃走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到底这里的把守十分的森严。
死不死没有关系,最主要的一点是冷风觉得,南宫贝贝好不容易才把他带到的南疆,和秋水达成那些交易,到最后,只剩下了十五年的性命,其中十年是南宫贝贝给他的,而南宫贝贝的肚子之中,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们还有很多事情都没做完,怎能说死就死呢?
可是,如果不说出圣物的下落,他们在这里,除却死,还能有什么后路可走呢?没有丝毫的后路可走了。
即便是他们朝着阿彩和宋其玉哀求,即便是他们有那个能力再一次的从这里逃走,可是南宫贝贝又不是说不知,这里的守卫却是十分的森严,而他们的武功,也是十分要好。南宫贝贝和冷风是不怕死,可是,肚子里面的孩子要怎么办呢?
而且和阿彩打斗的时候,还浪费掉了那么多的体力,如果再一次的逃走的话,他们的体力肯定是不行的。
尤其还有最主要的一个点,那便是,南宫贝贝上次就已经逃过一次,这次宋其玉怎么可能还会让他们从这里逃走呢?
还有,他们身上的不是绳子,而是锁链。
逃走,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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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紫衣给弄死了。”
站在宋其玉的面前,紫衣低着头,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都不敢抬起头来看着宋其玉。
虽然,好几次都和宋其玉把话给说开,也闹的很凶,可是该说的,一样都不能少。所以,宁愿等着宋其玉发现,倒不如她过来,把话和宋其玉和说清楚。
“啪——”
宋其玉狠狠的朝着阿彩扇过去了一个和巴掌,而下一刻,阿彩那精致白皙的脸庞上,就已经多了几道红印子。
阿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声音颤抖:“你打我?”
“阿彩,你任性也该到头了,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怎么都不敢相信,我眼前所看着的人是你,阿彩,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你的良心去了哪里。你是个女子,女子就该如此的狠毒吗?”
今天是对着紫衣出手,那明天是不是要对着南宫贝贝出手,大后天是不是要对着他出手,甚至是对着九**所有的门人出手?
就因为他劝慰停了她几次,不让她去伤害南宫贝贝吗?
所以,阿彩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
即便是曾经的阿彩十分的任性,可到底是她善良,宋其玉看到阿彩这个样子,却是十分的愤怒。
恨不得就把阿彩给打成之前的那个样子,只是可惜,之前的那个样子,根本就打不回来了,也是无法改变。
“我哪里狠毒了,我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也很有问题,更何况你不是说,那圣物没有找回来的话,我们就愧对于师傅,愧对于九**的历代门主?”
那既然如此的话,她就是想要对着阿彩严刑逼供,难道这样还有错吗?
一点错都没有,既然没有错,那为何要被宋其玉打?不,阿彩一点儿都不甘心,她一点儿都不甘心啊。
“可是也不是让你这样去对付人的,阿彩,我真是……男子被说狠厉无情也就算了,难道你一个女子还要牵扯进来吗?我想要看到的,是曾经善良的你,而不是现在的你,你看看你现在的你,都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什么样子?”
曾经的阿彩已经一去不回了。
宋其玉可真是无比的恼怒,而阿彩动手杀人的样子,一定十分的可怕,就像是一个被激怒的嗜血魔鬼。
而她心中的那些执着愤怒,却是太过于沉重,如果不沉重把阿彩从沼泽里面拔出来的话,到最后,阿彩只会一步步的走到最后,甚至是消失不见。
宋其玉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阿彩走到这样的地步呢?
不,他不愿意。
“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怎么样子,你来管吗?你心疼吗?”
阿彩凄凄一笑,如果不心疼的话,那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思呢?根本丝毫的意思都没有,既然没有的话。
那为何还要再说,岂不是在浪费时间吗?
更何况,阿彩也不想把这些话给听下去,她和宋其玉根本就不能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宋其玉都不愿意接受她,都不愿意爱着她。
既然不爱的话,那有何资格来说她这些话呢?
没有丝毫的资格。
“非要我爱着你,非要我和你在一起,才有资格对你说这些话?”宋其玉抿着唇,眉头已经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没有资格吗?
他可是她的师兄,从小到大就是哥哥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资格呢?阿彩把他,到底当成了什么呢?
“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你,可是你却不愿意接受我。既然不愿意,那我要做什么事情,你管的着吗?我来,不是来朝着你请罪的,我只是来和你说,把这个事实给你说明白,也让你好好的清楚,不要再去找紫衣问话了,就是这么的简单,我说完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