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车儿的话,发自肺腑,也是关切陈胜的安危。因而,陈胜听了之后,不仅不怒,反而笑了。
正待解释。
这时,周仓,魏延,廖化却是齐齐笑了。
“呵呵。”
笑的甚是爽朗。
“我与陈将军虽然有点区别,但同为将军实际上不分上下,却还顾念将军安危。而你们身为将军的从属,部将,却还发笑,你们,你们简直可耻。”胡车儿正劝说着呢,听见魏延等人发笑,顿时怒了,嗔目道。
钱冲,陈风二人也是朝着魏延三人怒视不已。
而周仓,魏延,廖化闻言却还是笑,也不生气。因为在三人看来,胡车儿是多虑了。他们三个不知道,刘辟到底有几分勇力。
但是他们却知道,自己将军有多么的强悍。纵使遇到赵云,这等强敌也能坚持个几十回合。
刘辟,总不能比赵云还强吧?
是以,他们对于陈胜出阵并不担心。
而陈胜既然想生擒刘辟,出阵直接与刘辟单挑,当然是最好的。
而且,陈胜名声不显,天下人都不知道陈胜有勇力,这也正好让刘辟轻视,出阵。机会难得,他们自然不会劝说陈胜不要出战。
因而只是笑笑。
陈胜见胡车儿不依不饶了,有点无可奈何。最终,猛的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双臂发力,手中赤龙槊扫向了胡车儿。
这一招势大力沉,简直是想要将胡车儿给斩杀了。
事出突然,胡车儿没有防备,但是他久经沙场,却是反映迅速,扬起了手中的长枪抵挡。
“叮当。”
只听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胡车儿只觉得一股大力从手中长枪上传来,让他虎口发麻,双臂把持不住,险些将长枪丢掉了。
顿时,胡车儿大吃一惊,知道了小视了陈胜,也不由深深的低下了头,羞愧异常。
“哈哈哈。”陈胜见此大笑了一声,勒马向前,冲出了本阵。
“将军。”钱冲,陈风二人见此大惊,勒马想追。
“住手。”却只听胡车儿大喝了一声。
“胡车儿,难道你也疯了,让将军去与刘辟对阵?”钱冲闻言大叫道。
陈风狠狠的瞪了胡车儿一眼。
胡车儿的一张脸涨的通红,憋了片刻,才说道:“将军臂力惊人,若是认真厮杀,恐怕我也不是对手。”
没错,刚才陈胜出手,虽然有偷袭的嫌疑。但是胡车儿却是能感觉到,陈胜的力量到底如何。
而且,胡车儿从陈胜出手的招式上看,就知道陈胜一定是经历了苦练的,而且杀气十足,可能还亲自杀过人。
因而,才说出了这番话。
也才知道,自己刚才是看不起陈胜了。
还笑陈胜对战刘辟,肯定是生擒不成,反而是被刘辟给一刀杀了呢。因而,胡车儿甚是羞红。
“什么?”
钱冲,陈风二人闻言大吃了一惊,双目睁的如铜陵,嘴巴大张,仿佛能容下一颗鸭蛋一般。
这怎么可能。
将军,将军,我记得当初将军连跑步都是体力不济啊,怎么可能如此厉害?
钱冲,陈风回想起当初的种种,却仍是不敢相信。但是他们又不得不相信,因为他们也相信,胡车儿在关键时刻,不会对他们撒谎啊。
失声大叫了一声之后,钱冲,陈风二人立刻回头,死死的盯着战场。
“将军真如此厉害?”
二人的心中还是震撼,还是有点不信,想亲自看看陈胜是不是真这么厉害。
而陈胜则是驾驭黄龙马,缓缓的到达了两军之间的地方。
虽然陈胜有与赵云对练,有与魏延,廖化厮杀,并斩杀裴元绍的经历,战绩,但是在两军之间,进行斗将,却还是第一次。
尤其是为了压服刘辟,还想生擒刘辟。
不免的陈胜有那么点紧张,为了降服刘辟,龚都,夺得汝南这十几座城池,连通袁术,吕布,可千万别搞砸了。
陈胜在心中道了一声,平复了心中的紧张。这才深呼吸了一口气,以赤龙槊指东,大喝道:“陈子威在此,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在先前,陈胜还有点紧张。但是当这一句话吼出的时候,陈胜的身躯内,却是热血沸腾了起来。
金戈铁马,战天下。
此刻,岂不是正是如此?
因而,陈胜的话音即高,且威,穿透力极强,四野可闻。
顿时,四下一片寂静。
而另一边,刘辟,龚都,却是大喜过望。
“先前我还说西凉兵勇猛,不可小视。而今,陈胜居然亲自出马,阵前挑战。实在是好,好啊。”龚都喜上眉梢,兴奋道。
随即,龚都又抬头看了一眼陈胜,仿佛看向一个白痴。
“我只听说这人有智谋,武力却是平平。现在却是放弃大军,而想单打独斗。这人即使不是傻子,也是智谋短浅。对阵这样的人,曹cāo还失败了。看来曹cāo也不是什么好汉。”
“我也没想到,陈胜居然这般傻。不过,不得不说,他的名声还是很强烈的,击败了曹cāo啊。名列豪杰。击败他,虽然没什么成就感,但是成名却是还成的。”刘辟眯起了眼睛,兴奋异常。
先前的谨慎,小心都一扫而空了。
“兄长,你要亲自出阵?”龚都听出了弦外之音,问道。
“那是当然。”刘辟把头一扬,说道。随即,一挥手中大刀,笑道:“正应了那一句戏言,某家大刀早就饥渴难耐了。正好,拿这陈胜祭刀。”
“好,我亲自为兄长擂鼓助威。”龚都闻言也是放心的很,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下了马,走上了后方的鼓车,拿起了鼓槌,准备擂鼓助威了。
“呼。”
而刘辟则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尔后猛的双脚用力,夹紧马腹。顿时,胯下战马吃痛,犹如一道箭矢般,非冲向了陈胜。
“陈胜小儿休要猖狂,刘辟在此,纳命来吧。”
一声激昂无比的大吼,也从刘辟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再配合此刻刘辟的卖相,当真是气势惊人。
只见刘辟金甲绣袍,胯下健马。随着健马飞奔,马蹄声犹如战鼓,咚咚作响,背后绣袍翻滚,犹如长龙。
如何的不气势惊人?
与他相比,停在中间的陈胜,仿佛是不堪一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