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都没有心情去欣赏一下大老板的家是什么样子,直接扶着他进了房间。
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张超大尺寸的牀,阮绵绵扶着他走过去,示意他躺下。
“应总,你躺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会不会是刚才吃的药不够份量?要再来一次?
阮绵绵心里很担心。
应隽邦“苍白”着一张脸,看着阮绵绵要转身离开,想也不想的拉住了她的手。
完全没有防备的阮绵绵,身体就这样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应隽邦的身上。
……
“喝。”阮绵绵倒下去的时候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要找支撑点稳住自己的身体。
却不小心按在了应隽邦的胸膛上。
她极为尴尬,猛的收回手,却让自己又一次跟他重叠。
这次她更是不小心磕到了他的下颌。应隽邦低呼一声。
阮绵绵欲哭无泪,自己好像又犯二了。
“应总?”她七手八脚的想爬起来,看着应隽邦一脸“痛苦”之色,只觉得自己真的是罪大恶极。
“你没事吧?”她刚才会不会把他的胃压得更不舒服了?被 吓到的阮绵绵,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生怕自己的动作太粗鲁,一小心又让他痛上加痛。
他已经不舒服了,自己还连着压了他两下。
应隽邦的脸色确实是不太好,但却不是因为胃,而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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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跌倒的时候,那个角度实在是太好,她的大\腿,就压在他的双|腿之间。
她想起身的时候,手脚并用,她的大|腿摩|擦着他那一处。
偏偏这个女人一点自觉都没有,起身的时候,身体不停的扭动。感觉着她的大|腿在他那处蹭啊蹭,磨啊磨。
这对一个成熟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更不要提,今天晚上一晚上,这个女人不管是喝牛奶,还是吃饭,甚至是扶着他的时候。
所有的举动都像是在勾|引他一般。
“你……”
应隽邦出口的声音有些嘶哑,一半因为胃痛,一半因为某处的激动。
“应总,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阮绵绵这下完全被 他吓到了。她很紧张的伸出手,覆在应隽邦腹部。
、
她忽略了自己此时还趴在他身上。这样抻出一只手按着应隽邦的胃,身体的力量就会侧向一边。
而她的另一只手经过刚才撑在牀上,大|腿那里的重力加深。间接加大了跟应隽邦那一处的摩|擦。
应隽邦倒吸一口冷气,抿紧了唇,似乎是在极力忍耐。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阮绵绵只能想到这个解决的办法了,看应隽邦不能动弹的样子,她这次赶紧坐了起来,离开了应隽邦的身上:“你等我一下。”
她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应隽邦怎么能叫她真的打电话?
握住她打电话的手,咬牙将那一阵激动压下去,这样冷声开口:“不必。我没事。”
那三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可是应总——”
他看起一点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
“你要是愿意,给我去厨房倒杯水。”
“哦。”阮绵绵估计他想吃药,转身向外面去了。
出了房门,才发现应隽邦家里蛮大的。客厅是南北通透的,整面的落地窗看着采光就很好。
听说这个角度看出去就是浦江,视野非常好。
阮绵绵此时却没有心思去欣赏,她在客厅另一边找到了厨房。
干净整洁的厨房一尘不染,看起来像是不经常做饭的样子。
阮绵绵想给他倒杯温水,发现这里没有热水壶一类的。最后只好从饮水机里倒了杯冷水重新回到房间。
应隽邦的脸色已经好了太多。
将水递给他,阮绵绵的语气不无担心:“应总。这个水是冷的,要不你等一下,我去烧壶热水。”
、
“没关系。”
他现在需要冷水来让自己冷静一下。
只是那样的贴着身体,就让他有些控制不住,他的自制力,可没有这么差过。
将那杯冷水一饮而尽,还有闹腾的胃明显经不起他这样又来一阵刺激。
好不容易缓解的胃痛似乎又一次开始了折腾。
阮绵绵看着他的脸色变差,心里十分愧疚:“应总,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
“……”
想说这跟她没关系的,只是对上阮绵绵自责的双眼时,应隽邦改变了主意。
“如果你觉得是你的错。”应隽邦用十分“虚弱”的声音开口:“那就帮我揉一下吧。”
“好。”这个时候,阮绵绵绝对需要做点什么, 来让自己不那么自责,不那么愧疚。
、
她在牀边坐下,小手抚上应隽邦的腹部,=揉了几下,发现她的手老是会不小心碰到他的皮带。
这样一来只能小幅度的揉按,她不好下手。
“应总,要不你把你的皮带解开?”
……
应隽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而阮绵绵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话有多容易引人误会。
“算了,我自己来。”他现在可是个“伤病”人士,你怎么能让他动手呢?
阮绵绵在心里指责自己,伸出小手。开始为应隽邦解皮带。
她明显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动作生涩得很。竟然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那个皮带扣是怎么解开的。
应隽邦看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皮带上扳过来再扳过去,她 垂着脸,小脸分外靠近。
从他的角度看,只觉得这样的一幕,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
“卡”的一声轻响,阮绵绵总算找到那个皮带是怎么解开的了。
解开 皮带,拉离,她很专心,所以没有发现应隽邦的呼吸开始变重。
皮带解开,她将小手覆上他胃部的地方,绕着他的腹部轻轻的打着圈。这次不会再被皮带扣撞到了。
、
“如果力道太重,你会痛的话,要跟我说。”
她按得很认真。说得很小心。她完全像是把应隽邦当成一个“重伤病患”来照顾了。
她侧着身体坐着,身体挨着他的,小手在他的腹部上轻揉慢按。
那个力道于他来说真的不大。却意外的让他感觉很舒服。好像胃部的不适真的减轻了一般。
她的小手很柔软,很圆润,如果是按在另一个地方——
脑中的遐想让他的小腹有些紧绷。
不想让阮绵绵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他极力让自己凝神敛思,平缓了呼吸。
他渐渐的开始放松,眯起眼睛,享受着她的按摩。
阮绵绵人娇力小,虽然每周有时间会去晨跑,可到底是经常坐办公室的人。
按了十几分钟就觉得手酸得不行,偏偏造成这个结果都 她咎由自取。
她连抱怨都不敢,换一只手继续按。
很快的,额头上就沁出一层薄汗。
、
应隽邦感觉到那按摩的小手,动作开始慢了下来。
他睁开眼,就看到那专心按摩的小女人脸色泛红,额头覆着一层薄汗。
她累了吧?
看她还在继续,他一把将她的手抓住。
“别按了。”
“应总?”阮绵绵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了:“你好点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应隽邦摇了摇头: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点了点头。
“没关系。”他一脸“虚弱”的开口:“你应该累了。”
“我——”她确实是累了,可是看到他这么虚弱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
“应总,要不你休息吧。”
、
应隽邦眯起眼,狭长的眸中意外闪过一抹锐利,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抱歉,可能没办法送你回去了。”
“没关系的,我自己回去好了……”
阮绵绵站了起来想走,只是对上应隽邦苍白的脸,她的脚步又有些迟疑了:“应总,你的家人呢?”
应隽邦闭上眼睛,明显是不想提的样子。
阮绵绵想到自己之前听到的,关于他是私生 子的传闻。
他既然是私生子,那说不定就没有得到家族的承认,又怎么可能会有人来照顾他?
阮绵绵对豪门不了解,不过电视没少看。
马上脑补了一堆“豪门恩怨”“私生子在豪门夹缝生存”的戏码。
内心突然又涌起同情之色,再看看应隽邦脸上明显不愿多提的样子,她越发的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应总。要不,我不回去了,在这里照顾你好了。”
……
应隽邦放在身侧的手微微一紧,脸上却不动分毫。
“会不会太麻烦你?要不你还是回家吧。”
“不用了。我没关系的。”阮绵绵的自责跟同情心占了上风,她把自己的包包放到一边。
又一次在牀边站定。
“应总,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这样的话睡觉会舒服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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