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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们不是sha人犯,证据在酒店,能劳烦跟我们走一趟吗?”南宫胤是最镇定的一个,昨晚收拾东西时,机票等证件都没带过来。而皇甫少华两人的很可能已经被偷了,说明这闹鬼的事情根本就是人为!
是有人故意要将他们与sha人案绑在一起。
“先去警察局再说。”警察不想浪费时间,说不定他们是最近报道的食人族恐怖成员。
暗sha活人,偷人尸体,常常在夜间生活,脸色苍白、沟通能力差等等习性。
连陈媛媛在内,都不可避免地被抓进监狱,分开管理。
临走之前,皇甫少华一个劲儿地叫喧、抗议,“你们总得让我洗干净、换身衣服再走吧。这是什么异国待遇?”
然而,他们交流困难,语言不通,警察们没理他。
……
“胤哥,你听他们说什么了吗?”进入监狱后,男女分开,皇甫少华很鄙视自己的一身,味道十分难闻。
南宫胤有洁癖,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这里的警察不讲英语,而是讲本地话,他拿了一笔钱给了另一边被关押的犯人,请他用英语帮忙翻译。
果然,有钱好说话,南宫胤很快明白了,“他们说我们的这次行动跟食人族有关,警察将严格调查,一段时间内不会放我们离开。”
皇甫少华很愤懑,旅个游、散个心,倒是跑进监狱里来了!
他倒是没关系,只是苦了艺潇和大嫂,她们都是怀孕之身。
灰心丧气了一会儿,皇甫少华又振奋了起来,向南宫胤说道,“对了,胤哥,我忘了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南宫天佑准备出狱了,听说有人能够救他。会不会与他有关?”
“很难说。”南宫胤心里清楚地很,能够救南宫天佑的,就只有皇甫腾了。
看来,对方已经转变了策略,二人要联手对付他了。
但是,南宫天佑在国内,早在半年前他的势力已经瓦解,就算现在出狱,他的爪子如何能伸到这里来呢?
还计划了隐秘的杀人案,栽赃给他们,实在是太有手段了。
不行,他们不能坐以待毙,否则妻子和孩子以及张艺潇都极有可能出现危险。
在出事的这段时间,南宫胤提前安排了两名保镖照顾好张妈和瑞瑞,那栋房子太危险了,让她们还是回酒店住。
“少华,你能不能联系到那名房东,让她证明我们只是租客。”
皇甫少华一个电话打了很久,房东老太太都不接,最后一遍干脆成了“空号”。直到此刻,他总算才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
这边对于出狱的办法几乎是一筹莫展,而陈媛媛与张艺潇被关在一个更大的空间里,里面都是女人,形象都不佳、衣服穿得破破烂烂的,眼神很凶恶。她们两个的到来算是奇葩,关键还是亚洲人,皮肤白皙,模样娇嫩。
陈媛媛与张艺潇紧紧挨在一起,不想与她们中的任何人交流。
而来到这里,每个人都要率先说出自己的年龄、姓名、被关了几年、犯事原因等等,以便其他人的了解。
其中一名女犯人身材魁梧,显得不可一世,报了自己的姓名后恶狠狠说道,“我sha了我的未婚夫,他公然跟一个小婊子偷情,死有余辜。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ci了他的肉,将他跟小婊子一锅煮了。”
人群中,一位稍显瘦弱、高挑的女人显得很兴奋,“那你chi了他们吗?”
“当然没吃,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杀了他们已经知足。”女人将恶劣的眼神瞥过,看向陈媛媛,“轮到你了,不说小心欠抽。”
一群人嘲笑地等待着她们,仿佛今天的狱所来了两个异类。
陈媛媛听到她们的言论,觉得十分凶残,简直比男人还可怕。特别是有些女人的目光,明晃晃的似刀子一般。
她知道她们很多年没出去了,对于名利、金钱、男人一切想要的东西充满欲望,要么是占有,要么是毁灭!
“你们不要欺负她。”张艺潇勇敢地站在陈媛媛身前,毕竟闺蜜怀孕4、5个月了,不能受到丁点的伤害和威胁。
“你懂什么,小婊砸,让开!”身材粗大的女人一巴掌将张艺潇扇开,嫌她挡路。
“艺潇!”看到闺蜜倒在监狱的地上,陈媛媛要去扶她,却被几个女人围了起来,逼着她介绍自己,“说,哪里来的?别以为这里是牢房,就不敢伤你们!”
“我说,”陈媛媛担心张艺潇再受伤害,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来历,“我们是这里的游客,因为卷入了一场案件,被关在这里。”
“也就是说,你们不是真正的杀人犯了。”犯过法的那些人很鄙视,认为自己是英雄,而她们是懦弱的蚂蚁。
陈媛媛没有说话,在这儿如履险地。刚说完,就被一名瘦弱女人围攻上来,贴着鼻子嗅她身上的味道,还掀开她的衣服查看肚子。
“让开,她是我的。”粗壮女人似乎对她感兴趣,不允许别的女人碰,将瘦高个女人拉开。
陈媛媛总算喘了一口气,刚才贴在她身上的女人有股腐臭味,她都快忍不住要吐了。
“别忘记了,她只是个女人,已经被你讨厌的男人玷污了。”瘦高个没有争执下去,冷笑一声,退开了。
陈媛媛看她们解散,这才扶起张艺潇,两人用中文交流。
“你没事吧?”
“没有。”张艺潇只感到嘴疼,都裂口了。
“这里的人太危险了,我们最好不要跟她们起争执。”陈媛媛刚说完这句话,有人将她们分开,禁止交流。
似乎这个圈里有两派人,两个老大,而另外的瘦高个有自己独立的区域,谁都不投靠。
每来一个犯人,就会拉帮结派的将她们重新分组,于是陈媛媛与张艺潇被迫分开了。
也许是晚上没有休息好,白天她特别困,靠在墙边昏昏欲睡。每天有两个时间段可以出去,自由活动。显然女犯人和男犯人是分开管理的,她每次出去,都没见到丈夫。
下午两点,陈媛媛蹲在墙边打瞌睡,其他人都在自己的范围内活动,谁也不影响谁。
瘦高个女犯人突然来到她的身边,再次嗅了嗅她的气味,贴近了耳郭说道,“你身上很香,真想尝一口。”
陈媛媛愣了,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