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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想喝酒,我陪你喝。”修长的手臂掩住瓶口,南宫胤见身前的女人受尽委屈的样子,极为心疼。改‘阻拦’为‘奉陪’,只要有他在,陈媛媛不会有任何危险。
“你来,是故意让我扫兴的吗?反正,我不会请客的。”陈媛媛一改平常温柔端庄的模样,变得豪放肆意起来,更是自觉地拨开胸前两颗纽扣,弄散了长发。
南宫胤见她的样子,热辣又奔放,活像等着男人采撷的野玫瑰,无论哪里都散发出迷人的美味儿。他不自觉地心口一凛,却生不起气来。
想到办公室里的那一幕,他的做法确实过分了,刺伤了她的自尊心。南宫胤郁闷纠结的心柔软了,重新招手,叫了上好的葡萄酒和饮料。
并将陈媛媛桌前酒精太足的洋酒、白酒退下,考虑到她的身体,还是兑的酒水更好。
“我喝得好好的,你干嘛多管闲事?”陈媛媛猛地灌了一口白葡萄酒,酒水烈得舌头连同咽喉都火辣辣的,心里又生着闷气,这一发火更是不得了!
“想喝酒,你就得听我的。”南宫胤脱下了西装,放在一边,举止温柔如绅士。
可是他的话却霸道非常!
陈媛媛心酸地很,想喝点酒都不能好好喝,喝的大部分是饮料,她什么时候才能喝醉啊?
而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就坐在对面皮革沙发上,白色衬衫不带一点褶皱,那张英俊的面孔更是百看不厌。在朦胧的灯光下,气质更加衿贵,五官深邃俊秀。
他只是一口一口地抿着小酒,如一尊神看着她丑态百出。够了,真是够了!
“南宫胤!”陈媛媛心神恍惚地站起来,本想大骂他一句,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她?
不想,第一口酒烈得不行,她猛地起身,脑子有些晕眩。没站稳,差点摔倒在桌前。
一只有力的胳膊伸过来,轻轻将她搀扶住,另一只手还握着酒杯。带着迷离的眼神看向她,目光幽深,似潮水能将她吸进去。
她的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胳膊上,身子醉倒在他怀里,有一种她喝醉了,急着投怀送抱的意思。
陈媛媛心口起伏不定,脸上也略微羞惭,却不接受这种好意。想将身旁的男人甩开,那种力道却始终没有放松,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栽倒在南宫胤原来的位置上。
“陈小姐,你是想喝酒,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他笑了两声,将她扶稳后,松开了手。
陈媛媛恼羞成怒,坐稳后愤愤不平地骂出声,“南宫先生,你这么纠缠又有什么意思呢?”
“那你说,现在是谁纠缠谁?”他邪魅的眼神一睨,目光集中在对方攀着他胳膊的手上。
陈媛媛下意识地收回了手,暗恼自己竟然着了某人的道!
“酒还喝吗,不然我打包回去再喝?”南宫胤轻声提议。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找别人吧。”陈媛媛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攥在一起。心中的烦闷加剧,几乎无法掩饰。
南宫胤幽眸暗了暗,肆意的目光瞥向身旁女人散开的领口,“留在这里,你想做什么?勾引别的男人?”
他就知道陈媛媛不安分,一进来就观察到了。现在白白送给她,她不要,难不成还想找下一个愿意支付20万现金的男人?
“你管我!”她倔强的脑袋一抬,见他的目光火辣辣的,烧得她浑身不自在。
“陈媛媛,我已经给过你底线了!在办公室你不要,别逼我在酒吧里用狠!”黑眸迸射出烈焰,猛地将身前的女人推倒,身子强压了上去。
她内心害怕地突突直跳,却不知为什么,依然感觉到一抹深情的在乎。他眸里闪烁的光芒不会有假,是占有也还有爱,却不知那一点成分又有多少?
时间似乎静止了,他压着她,听着她砰砰的心跳声,脸蛋红了又红。胸前散开一片,红唇与黑眸十分惹眼。香艳中有清纯,拒绝中又带了迎合,差点让他起火。
他们的嘴唇只隔了一步之遥,或者更近。却没来得及吻上去,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该死的!”南宫胤在心里暗骂一句,刚才四周的轰杂声都没引起双方的注意,却被手机打扰了宁静。
在陈媛媛推开他之前,他已然重新整理好衣衫,将手机拿到桌面,接起。
“少爷,赫连小姐有密事找您商谈,地点不变。”有手下汇报道。
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她。
南宫胤没有给出回复,就收了手机。因为他注意到陈媛媛眸中含满了讽刺、讥笑,甚至是刻骨的酸涩。
尽管她藏得很好,骨子里的难过依然透露了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去还是不去?”他故意询问她的意见,看到陈媛媛水眸盈盈、藏着泪水,他既高兴又心疼。
“跟我无关的事,不要问我。”奇怪,她是来喝酒的,怎么越喝清醒?越清醒就越心烦?
此时此刻,她真的害怕身前的男人弃她而去,那么他们之间就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因为没有意义!
“是吗,你在说谎。你的心里眼里明明有我。”南宫胤再次靠近过去,审视她的内心。
就在陈媛媛放松之际,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西装盖在单薄的身上,大踏步走了出去。
“你干什么?要约会你先放开我!”陈媛媛吓了一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打包带走是什么感受,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还有,她以为南宫胤会将她先禁锢起来,再去寻找赫连翘,她不甘心!
“住嘴!”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将陈媛媛弱小的抗争埋没在冷风里。
南宫胤将不断挣扎的娇弱身子塞进车里,随后绝尘而去。
……
“皇甫少爷,这次真的很感谢你救急。”病房里,皇甫少华已陪伴她许久,张艺潇见人还不走,只好说起客套话。
“艺萧,你怎么这么见外了,叫我‘少华’就行。或者,叫我皇甫君,也好。”皇甫少华忍不住纠正,‘少爷’二字实在刺痛他内心。
“不管叫什么都一样。”张艺潇看了看病床上的父亲,不自在地一低头,“反正能表达清我的的意思就行了。”
“艺萧,你是不是还在意我的身份?不管我是什么人,不管我有多少钱,但我对你的心都不变,这些你都可以看到啊。”一向笨嘴笨舌的皇甫少华一激动,将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还表达地恰到好处,十分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