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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便有人为各家代表说话了:
“我们家纤柔,人如其名,嫁到南宫家一定会成为贤内助,‘杀夫’这种事定然是做不出来的。”
“我们家茵茵做事干练,为人爽快,绝不会给南宫家拖后腿,何况她还爱慕胤少那么多年。”
一些豪门贵妇抢着介绍自己的女儿,无疑对身怀六甲的女人是个打击!
陈媛媛失忆了,她才觉得没有安全感。现在好不容易相信的人却将她推向低谷!
“我听人说你受伤了,差点殒命,就是你的枕边人害的。现在你还要包庇她吗?”老爷子精神力虽不如从前,余威却还在。
而此刻,他当面质问,就看陈媛媛承不承认?
“爷爷,这件事其实不怪媛媛,是有人图谋不轨。”南宫胤镇定自若地解释。
他还在不屑地做出努力,身旁的女人却已经失去了信心,嫌弃地摔开禁锢自己的手,“南宫胤,我们离婚吧。”
南宫胤短暂地出现了耳鸣的现象,随后嘴角掠出一缕薄笑,“离婚?不可能!老婆,别闹了,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随后他淡定地看向老爷子,“爷爷,你不会专制到对未出生的重孙下手吧?”
没想到陈媛媛已经怀孕,这让南宫宏始料未及。半响都没有做出回应。
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她的笑话,虽然南宫胤极力挽留,陈媛媛也感到累了。或许离婚是她最好的选择,那样她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她一句话不说,离开了南宫老宅。
身后的南宫胤想追出去,此时此刻害怕妻子做傻事,危及肚子里宝宝的生命。
她如果没有出现在这里,他可以轻松地搞定这一切。
怪就怪带陈媛媛来这里的人——或许他就是南宫别墅隐藏的奸细!
南宫胤刚抬脚,老爷子在身后叫住他,“胤啊,还有几件大事要跟你说,你到书房来。”
“少爷,我去追,然后将少夫人平安送回去。”夜离做了保证,让胤少无后顾之忧。
南宫胤点点头,毕竟爷爷身上的蹊跷更多,为什么一回来就提出给他换妻?他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突然坐上了轮椅?
书房里很静谧,除了老爷子南宫宏,还有英叔。以前祖孙俩谈话时,是避开任何人的,也可以说英叔是爷爷的左右手,离不开老爷子身边半步。
南宫胤也是可以信赖的,然而自从上次的事情泄密,他对任何人都抱有怀疑的态度。
“爷爷,究竟什么事情?”南宫胤期待身前的人能说出令他震撼的事,然而南宫宏表现得很平淡。
“你的结婚证有没有查出疏漏,所登记的对象跟本人是同一个吗?”南宫宏一边问,一边不在意地轻咳两声。
“爷爷,你什么意思?我娶谁为妻有那么重要吗?”当初还是家里的人决定的,现在却反说他的妻子不好,要换一个,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身前的男人很有气势的样子,心中已有青筋窜动,表示他的不满。
“大少,你不要误会,老爷子其实是担心你……”一旁的英叔听不下去,老爷子已经垂垂老矣,经过上次的事一只脚已踏入坟墓。他是那么地力不从心,疼爱着长大的大少爷难道看不出来吗?
他的话还未说完,后面的话给卡在喉咙里,被南宫宏一句打断,“你没有注意过,代表你们已经离婚了,不信你回去查看。”
南宫胤血红了一双眸,没想到爷爷这么不看好他的婚姻,还诅咒他离婚!
不知道快七八十岁年纪的人怎么想的,老糊涂了吗?
“爷爷,不管我和陈媛媛现在怎么样,我们都不会离婚的。如果你再以此要挟我,休怪我不念及祖孙之情!”南宫胤愤然地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书房。
房间里只剩下老人时,南宫宏‘哇’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在地上,明显是气急攻心了。
“老爷,您千万不要生胤少的气,多保重身体啊。”英叔吓到了,忙掏出手帕,清理了一下。
“公司的势力已经在逐步瓦解,新人在慢慢培养,我帮不了他了。”老爷子重重一声叹息,指的是南宫胤,又怎会生气呢?
……
走下楼后,依旧是南宫天佑拦住了他,幸宅乐祸地饮一杯红酒,“这么着急就回去吗,白白浪费了爷爷的心意。”
一想到老爷子刚才的话,南宫胤满身的血液倒流,压抑地骂出一个字:“滚!”
“老爷子也是为你好,别那么不识趣,傻瓜才会只守着一个人。”
“你那么想让我离婚,是为什么?”南宫胤愤然地看着自家兄弟,莫非对方是要打陈媛媛的主意?
他不是有未婚妻了吗?
“因为我要看着你失去所有,你不是说你爱她吗,失去爱的人滋味如何,我就是想看着你痛苦!”南宫天佑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道。
“变态!”南宫胤一把拽过对方,往后一抛,南宫天佑的身体砸在桌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有记者看到兄弟俩间的争斗,用相机拍摄了下来。
而南宫天佑就是要让对方发怒,局势才能站在他这边,“别走啊,大哥,你要是愿意。今天就是你的新婚夜,有那么多新娘供你挑选,比陈媛媛不是好得很哪?”
有无名之火从心底窜起,在心田熊熊燃烧。
忽地脑门一热,差点看不清前进的方向。
有点不对劲……南宫胤很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从来到南宫老宅,几乎滴酒不沾,是哪里出了问题?
“好好享受你的新婚之夜。”重复的话出现在他耳中,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南宫天佑的伎俩,他不会上当。
拨开人群,南宫胤迅速远离了原地。他头昏脑涨已经不能开车,来到街边随手招了一辆,到达了南宫别墅。
“少爷……”有保镖看到,赶过去扶。
而南宫胤没给钱,司机正打算破口大骂,一看是南宫别墅,遛得比兔子还快。
“陈媛媛呢?”他已经双腿走不了路了,汗水不断地渗出,完全靠意志力保持着镇定。
“在房间。”保镖回答完,将少爷送了上去。
不知这是什么药水,一会儿烧得他头疼欲裂,看到女人就干渴,还能让他产生痛苦的幻觉?
南宫胤猜想,这应该是几种药水的混合物。不知什么时候躺枪的,他只跟两个人亲密接触过,一个是南宫天佑、另一个是那个女孩。
他脱下外套,走进了陈媛媛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