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完,夜北珏就起身去榻前看叶朝歌的情况,那担心的模样,看的司攫又是一顿不满。
“夜北珏,你就不能想想你自己!”
“本王无碍!”夜北珏就好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样,来到榻前,看着叶朝歌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拿出丝帕替她擦拭干净,随即想到什么,又对司攫道,“你去附近找个妇人过来给她把衣衫换了。”
方才出了一身冷汗,想必衣衫都浸湿了,而且她也需要擦洗身子。
他们这都是一帮大男人,属实不方便。
司攫看着他那一副妻奴的样子,这八字还没一撇,就宠成这样,这要是叶朝歌答应了他,还不知道会怎么宠着。
“皇上那边知道你私自带着人前往雪域,龙颜大怒,你还是好好的想想,回去后怎么和他交代,身为王爷,知法犯法,一顿严惩是不可避免的。”
若这事情就此作罢,日后皇帝更是没法管束其他的王爷和将领。
夜北珏却浑然不在意道,“本王回京后自会向皇上请罪。”
不管是什么惩罚,他都会承受!
司攫看了他一眼,一副没救的眼神,很是无奈的起身,却还是不忘叮嘱道,“尽可能别走动,反正她早晚都是你的人,一起睡也无妨。”
反正什么也不能做!
无视夜北珏扫来的眼神,司攫一副恼火的语气,“你都敢这样做,还不允许我这样说,有你这样做兄弟的?”
丢下这话,他便出去了,因为他知道,夜北珏是真的生气了。
这一晚,夜北珏几乎都没有睡,就这么守着叶朝歌,看着她睡梦中时不时的呓语,身子轻颤,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试图安抚。
一夜过去,翌日一早,夜北珏趴在榻前睡着,忽然手好似有什么动了下,他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叶朝歌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化。
他大喊一声,“冷风,叫司攫过来!”
门外,司攫忙活了一晚上才把解药炼制好送来,到了帐篷门口,就听到夜北珏的低吼。
他快步冲进去,就看到叶朝歌的脸色大变,二话不说,强行将她的嘴巴撬开,将药丸喂进去。
看着药丸喂不进去,他看向夜北珏,什么都没有说,就见夜北珏把药丸放入口中,俯身吻上叶朝歌的唇,一点一点将融化后的药丸渡进她的口中。
约莫半炷香的功夫,他才把药丸都喂进去,也不敢多耽搁,就让司攫继续给其查看。
司攫诊脉后,面色缓和了下来,神情却依旧有些凝重,“虽然解药已经喂下了,但她的蛊毒已经开始蔓延到心口,何时能醒过来不好说。”
“她人如何了?”夜北珏只想知道叶朝歌的情况。
“放心,没有大碍了,但情蛊一旦开始侵入心脉,或多或少都会有损伤,需要时日恢复,这些时日她得好好的调理,这边的帐篷也就你这的最暖和,就让她和你住着。”
司攫说完,也没多待,起身道,“我去弄些野味,回头给她炖汤,你记得多喂她喝点。”
怎么喂,不言而喻。
待司攫走后,夜北珏看着叶朝歌那没有半点血色的脸失了神,想到她的情蛊已经解了,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接连几日的功夫,如司攫说的那样,叶朝歌都没有清醒的迹象,每日,司攫都会弄各种野味炖汤。
这日,夜北珏依旧和往常一样,将汤喂着叶朝歌喝下,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唇好似被什么舔了下,紧接着就感觉到胸前一双手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