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非常诡异,虽然永安翔风身为帝王,浑身散发出不怒而威的帝王气势,君临天下是理所当然。
反观之,玄隐只是一个龙隐山庄的少主,就算势力再大,也比不上帝王之家的强势,但他只慵懒的屹立再次,浑身却透露出致命的魅惑,冷沉阴鸷,桀骜不驯,唯我独尊的气势一点都给输给永安翔风。
两个都是冷漠无情的人,人常道,最是无情帝王家,那个帝王不多情,那个帝王不是三千宠爱在一身,那个帝王不是无心之人?
永安翔风的冷与傲,玄隐的冷与魅,一个脸庞温和却冷漠,一个脸庞妖魅却嗜血冷清,能成为朋友……可能吗?
“咳咳,玄隐,你,认识她?”御书房内,永安翔风没有坐上属于他自己的皇位,反而屹立在他们面前,眼神一直和玄隐对持,但他们却一动不动,连话也不说,反复刚才他们根本没有说过什么‘很久不见’和‘是你’认识的语言。
“算是吧”玄隐眼皮一动,随即优雅慵懒的落座。
“想不到你会来找我”永安风翔低沉的嗓音仿佛压抑着惊讶。
“顺便”玄隐瞥了在一旁瞪大眼看着永安翔风的柳醉梦,不悦从心底一闪而过。
“哦?你也会有闲情来探望我?”
柳醉梦眼皮一抬,咦居然把朕字该成了我?
“你认为呢?”玄隐冷冷一笑,他像吗?
“说吧,这次是何事”永安翔风没有坐上他主位,反而在坐在了玄隐旁边的椅子上。
“西王你知道吧”玄隐手一指慵懒的勾了勾。
柳醉梦疑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过来”玄隐淡淡道。
蹑手蹑脚走了过来“干嘛?”
他指了指自己厚实的肩膀。
嘴角抽搐,要她帮他捶骨按摩?会不会太嚣张了?不过也算啦,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是顺从他算啦。
永安翔风眼眸一闪,淡淡道“知道又如何”
西王,指的是西边境外的另一个王族,西王便是西族的王的简称,他们西部族人饶勇善战,最爱战争,而西王更是野心勃勃想也统一天下。
“哦?那么你是知道你们当朝宰相与西王谋反了?”玄隐不轻不重的话,让按摩他肩膀的手一停“继续”冷冷的命令发呆的人。
“啊。哦”继续手中的动作,思维却已经飘到十万千里。
西王?西部民族吗?好像从书上看过,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打仗,喜欢与人分高下,西王翔统一天下,他坐下的民族百姓个个都是粗壮的体魄,当空有武力却愚蠢。
而翔国是位于西部,敌对就是西王,那么他是如何能让西王不敢入侵翔国的?就是如何阻挡得了西部人马的入侵?而且还能相安无事的过了那么多年平凡生活?
“哦,刚才就已经知道了”永安翔风眼神意有所指。
“嗯,不过还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玄隐半启眸,肩膀上适当的按摩舒适,让他不由得舒服的滚动了喉结,妖魅的脸庞一片慵懒随然。
“哦?这我到翔听听”端起上好的茶叶轻轻品尝,才慢悠悠开口。
“你可听过音族”玄隐换了个姿势,直接靠在她怀里,继续让她帮他舒展筋骨。
“喂,你就不能做好吗?”柳醉梦瞪着他,这家伙怎么这么张狂?
“音族?不是已经消失已久了吗?或许说,刚才那人,就是音族的生还者?”永安翔风眼神闪过惊讶,他肯让人碰触身体就已经教他吃惊,再见他对她极度的信赖和独占,他不由得对这个柳醉梦另眼相看,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能让他全然的信赖,可是比登天还难……
“你不笨”是褒也是贬。“那么你应该记得你父亲做过的事情吧”
柳醉梦再次竖起眼,眨了眨水眸,有内情。
“你的意思是,他们来寻仇?”永安翔风镇静的开口,没丝毫惊讶和恐惧。
“嗯。或许吧……别发愣,用点力”瞥了眼又再次停手的某人,好看的剑眉挑起,她对永安翔风,很在乎?
“你为何要告诉我”的确,音族人还有人或者真的让他惊讶,毕竟这已经是二十五前年的事情了,当年他的父亲先皇,在一次出游无意中竟然对音族的巫女音灵一见钟情,强娶进宫中,音族人却反击,发起了战争,当年音族也算是江湖中人,音功就是他们最厉害的武功。
而先皇因此愤怒,起兵灭了音族,赶尽杀绝,以至于音功消失在江湖上,也就是现在江湖人称之为魔音。
“很简单,我无聊”玄隐说出一个很冷的笑话却又不是。
“说吧,我不相信你真会无事登三宝殿”他永安翔风对他还不够了解吗?
“就欠我一个人情如何”玄隐魅眸闪过冷光,手却轻轻抬起她的,放到了手臂上继续。
柳醉梦咬咬牙,发狠的捏,用力的捏,最好就是让他痛,这家伙得寸进尺。
“你认为,我会吗?”永安翔风讽刺一笑。
“你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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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翔风说天色已晚,让他们在这里住一晚。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会?”柳醉梦好奇死了,终于还是忍不住闯进了他的房间。
随即她“啊”的一声,捂住了水眸就要退出房间。
“过来”玄隐却就在这时叫住了她。
过来?见鬼的过来。“你,你继续洗澡,我、我不打扰……”哇塞,虽然匆匆一瞥,她可没错漏他挺拔强壮的身躯,和结石的腹肌,天,她以为他身体应该没有所谓的肌肉才对,想不到,想不傲居然如此诱人。
“我叫你过来”玄隐慵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和他独特的熏香。
“过、过去?你在洗澡”她才不会笨得冲进去,虽然很诱色可餐,但她不笨,再好的美食在眼前,都要先想想有有吃得到的机会。
“我叫你过、来”这次,他的声音多了不耐烦。
“才,才不要”语毕,她就夺门而出。
可就在这时,一条长长的白布弱如发,却又坚如利剑,如同水蛇般圈住她的腰,柳醉梦‘啊’的一声,白布将她拉进了房间,门碰的一声关上。
“你说说,她这次进去是干什么?”踪影屹立在黑暗兴奋的问。
“你可以去看下”花非花给个建议。
“呃……我想应该是凶多吉少”
愿上天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