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看着张瑶竟然在跟一只灵兽说话,他们感觉这人一定是个疯子,要知道高级的灵兽虽然有智慧那也只是相对来说,筑基以下的灵兽根本就是听不懂人话的。
更加让人惊奇的事情还在后面呢,那只老虎竟然好像真的听懂了一样乖乖的点了点头趴在了那人身边,一片红光闪过,老虎竟然由黑白相间变成了纯黑色,身上也多少有了点肉气势也完全不一样了。
小雨说这老虎隐藏的血脉很纯正,之前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引发了隐藏的血脉所以从普通的黑斑虎进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过之前进化并不完全,和兵营契约加速了这种进化,修为也直接进入了筑基初期。
母子俩简直就把张瑶当成神一样的人物了,从来没有听说什么人能在一瞬间让灵兽跨越好几个等级直接筑基的。其实契约也并没有这么强,这只老虎之前吃了太多的大补之物,一棵不知名嗯灵果两只筑基期的灵兽尸体,契约只是个催化剂而已。
看着眼前顺眼多了的小黑虎张瑶想了想“这么黑以后叫你小黑好了。”
黑虎不敢有任何不满连连点头。
张瑶回身看向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上了的母子二人刚要说什么。两人突然齐齐跪下,嘴里说着什么救命之恩啊之类的。不过只说了一句女人就晕了过去,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奇迹了。
直接来到女人身前,男孩反射性的挡在了母亲身前一脸戒备,制度了灵兽的人却不一定会救他们,这个爸爸早就教过他,并且这人收了刚刚攻击他们的灵兽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看到了男孩眼中的戒备张瑶轻声说“别怕我是要救你阿妈的,我会治伤的,再不治疗你阿妈了挺不了多久了。”
男孩也知道此时阿妈命悬一线他打算拼一把。让开路站在一旁手里还紧握着匕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瑶,他知道自己面对张瑶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但是只要张瑶对他阿妈不利他一定会拿命去拼的。
张瑶直接撕开了女人的衣服,血肉模糊的手臂出现在张瑶的眼前,伤口参差不齐还不断的留着献血,运转生命能量给女人止了血拿出之前收起来的断臂按照原来的样子对了回去,就像是补衣服一样每一天血管经络肌肉骨骼都要对好仔细的接好,生命能量就像是医生手中的针线吧断口一点点的缝合,这是个极其费力的活对能量的消耗不大所需要记忆力的高度集中。男孩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张瑶,小黑也是扫视着四周保持警戒。
时间一点点流逝汗水说着脸颊小溪一样的往下流,时不时几滴进入了眼睛把眼睛刺激的生疼。终于半晚时分张瑶这浩大的工程终于完事了,这里没有太阳只有一条贯穿天际的红色光线,不过这里却有日夜之分,红色光线会慢慢变黑天色也就越来越暗一段时候又会慢慢变红周而复始也就有了日夜的交替,不过张瑶明显的感觉到之前空气中还算平静的能量一点点的开始变得混乱,越来越狂暴。
见到张瑶把妈妈平放到地上,男孩直接扑了过去,他没想到的是之前已经断裂的妈妈的手臂竟然恢复如初了要不是横着的那个参差不齐的疤痕他真看不出来这手臂竟然断过。
男孩直接对着跪了下来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不过他明显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因为他已经呼吸困难了,黑狱里每到夜晚能量都会特别的狂躁,一般人根本不会在外面过夜除非能找到个能够隔离能量的地方,因为根本承受不起。
“大山,白凤你们在哪啊,大山白凤………。”远处传来一阵呼喊估计就是来找这个孩子和他妈妈的,没有停留想要直接带着小黑离开了,看到一家人团聚的场面她的心会撕裂般的疼痛。她能感觉到寻找的人正在接近,一定会找到这对母子的。
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能量还没有彻底的狂暴起来张瑶要找到一个可以隔离能量的地方,小黑说它知道张瑶也就跟着它走了。
生活在这的人和灵兽都会寻找能够隔离能量的地方,特别是人类的寨子部落绝对都是建立在能量隔离区里的,动物也都会把巢穴建立在能量隔离的地方。
小黑说的地方并不远,是他一片栖身的地方不大的一个树洞,如果不是小黑说这是树洞她一定以为这是个山洞,这个十来平米的地方只是个树洞,那这树得有多大啊。
原来黑狱里有一些品种的树木山石都是可以隔绝能量的,更有一些是可以净化能量。
“大哥,这有个大楂树,今晚我们有地方待了。”张瑶刚进树洞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尖锐声音。一听声音就不像什么好人,暗骂一声倒霉张瑶拿出一个匕首看向洞口,小黑弓起了腰准备随时进攻。
首先进来的是个瘦小的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看样子应该有筑基初期的修为。来人显然没想到树洞内竟然有人,而且还是个娇小的美女,黑狱的女子一般长的都很高大这是生活所需也是优胜略汰的结果。只有那些大的城里才会有张瑶这样的女子。
“大哥这里有个小娘子啊,今晚我们不会寂寞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一听这话张瑶真想一刀斩了他。
这里怎么会有小娘子你想女人想疯了吧。紧接着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身高估计有一米九多接近两米,一进来就好像要顶到山洞顶了。虽然瘦小男子叫他大哥不过张瑶感觉他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
男子进来看到张瑶瞳孔微微一缩,看到张瑶身边的小黑目光突然变得深邃了。
张瑶看不出男子的修为不过感觉自己不是对手。正想着怎么逃跑呢,没想到男子直接一巴掌把瘦小男子拍到了一边,嘴里埋怨“这一天就知道想女人。”然后看着张瑶活生生的挤出来一个微笑“小姐见笑了,他平时就是这样嘴不干不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