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凌还有两三个月，就要高中毕业了，而且她不愿意去考大学。何雨柱感觉幸福的日子不远了。
三年相处下来，刘凌除了听从何雨柱的要求，没再进过四合院，平常她对何家兄妹的衣食生活都很上心。
何家也习惯了有些好吃食，就拿到刘家一起共享。在大部分人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浮肿，或由于营养不良造成消瘦的情况下，刘凌、何雨水的面色有红似白的，很健康也很美丽。
何雨水已经习惯了有事就去找她刘凌姐商量，有时候高兴了，就叫几声嫂子来打趣刘凌。刘凌对于这种叫法，也没有多排斥。除了一开始红着脸教训几下何雨水，后来就听之任之了。
刘国义现在正为妹妹的工作想着办法。他一个副处级干部，还是有些能力的。杨昌盛给了他一个名额，刘凌毕业后可以到财务学习并且上班。
刘凌对于自己的工作安排也很满意，她不奢求太多，只求安稳地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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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过后的礼拜天，何雨柱一大早，穿着刘凌给做的新衣裳要出门。今天有场重要的饭局，牛师父早早地就和何雨柱打过招呼。
他刚推上车子，就被刚出门要洗漱的秦淮茹叫住了。
“柱子，今天又要出去做席吧。”
“对呀。”
“柱子，姐跟你商量一件事呗。”秦淮茹脸上挂着冰糖似的，让人看一眼，就能够甜到发齁。
“不行。”何雨柱不等她开口，直接拒绝。
“柱子，姐花钱买你带回来的肉成不成？”秦淮茹连忙语带娇柔地说出自己的请求。
“我都多长时间没见着肉了，哪里有肉，你就别想了。”
“柱子，算姐求求你了。你看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长时间了，他连一口肉都吃不上，姐真是心疼孩子。你帮姐想想办法，帮姐一把。你放心，我以后一定让棒梗好好孝顺你。”
“别介，我可不敢当。要孝顺，我还是希望我自己的孩子孝顺我。你们家棒梗，我看还是算了吧。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说出来谁信？这样的话你以后提也别提，我听着恶心。”
何雨柱说完这话，推着车子就走。
这个寡妇段位越来越高。两年来，何雨柱对秦淮茹基本上没给过好脸色，可是她对傻柱还是不断地死缠烂打。
有时候何雨柱都不得不佩服她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
走在路上，何雨柱想着对策，是不是自己先和刘凌领个证，然后让这丫头适时地出现在四合院，让某此人彻底死了心？
如果刘凌在院里受了委屈怎么办？打上门去？
如果刘凌信了院里人的谎言诋毁怎么办？不能够，那丫头是个有主见的。这两年来，自己没少在她跟前说院里人的不是。想来她心里对这些人防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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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个饭局场面可不小，用的食材也多，处理起来很繁琐，可把何雨柱累坏了。最为关键的一锅高汤，足足吊了三个多小时。
然后何雨柱和师父按着菜单，分开做着各式的菜品。牛福禄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光一份干?大虾，就看得何雨柱一愣。自己可从来没见师父这样做过虾。
“师父，您这是？”
“小子，开眼了吧，仔细看着。主要是今天你吊的高汤好，我这才改成干?。”
何雨柱仔细看着火候，又认真闻着味道的变化。然后他暗暗把师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记在了脑子里。
等到何雨柱做油爆双脆的时候，牛师傅不由地暗暗点头。自己的小徒弟这是真学成了，看这火候掌握的，自己也未必做得比他更好。
……
随着最后的汤端上了桌，爷俩这才收拾着家伙事儿。
“柱子，你的手艺成了。师父再也没有什么能教你的喽。”牛师傅看着徒弟干活，嘴里夸赞着何雨柱。
“师父，我还早着呢。就说您今天做的这大虾，我就得琢磨段时间。”
“这里面没啥，和油焖大虾差不多，就是最后加高汤?一下。”
“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就一个不夺味儿，且得琢磨呢。”
“行，你比你大师兄强。上次我当着他的面做了一次，他说不出你这个话来。有这个琢磨劲儿，你的前途比我还要强。……”
爷俩正说着话，厨房里进来一个人。
“牛师傅，您受累，今天的客人要加一份酸辣汤。”
“得稍等一小会儿，高汤没了。我们得想办法。”牛师傅一点都不慌张。
“好嘞，谢谢您嘞。”来人客气了一句，转身离开。
“柱子，高汤没了，你有什么办法没有？”牛福禄想考较一下徒弟。
“我……，”何雨柱眼睛在厨房里扫着，等他看到角落里有副剔下来的鸡骨，他有了主意，“师父，我有个主意，您听听。”
“要不我来做碗翡翠羹吧，这里正好有鸡骨、鸡肉和黄瓜。多加些胡椒，挂上一点薄芡，出锅后加醋和香油。应该可以。”
“有主意你就去做吧。”
得到了师父的认可，何雨柱忙活了起来。把鸡骨敲碎，放在一锅清水里，加盐、黄酒、胡椒开始大火煮。
煮鸡骨的时候，何雨柱又把鸡肉打成蓉，最后把黄瓜去皮去籽，切成薄丁备用。
鸡糜吊汤，过滤见清，下黄瓜、勾薄芡。羹成，传汤。
牛师傅赞叹徒弟的手艺，也赞叹徒弟的急智。如果今天换做自己，说不得要用自己备下来的高汤粉来应付。
“柱子，我看这汤，有点淮扬菜的意思。”
“是的师父，我在家没事的时候，看了些菜谱子。这道羹是无意中看到的。不过人家要酸辣口，临时加了香醋。今天也是第一次做，还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错不了，你就放心吧。”
爷俩继续收拾着东西，何雨柱把人家的厨房给收拾得干净整洁，让人一看就舒服。
过了不足半个小时，宅门的主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白净脸，一字胡，戴着金丝眼镜，很是斯文。进门先双手抱拳，冲牛爷行了一礼。
“牛爷，今天辛苦您了。”
“乐先生，您客气了。今天您还满意吧。”牛师傅回了一礼。
“太满意了。我这来给您敬杯酒呢。”
说着这话，后面有人递来一个酒杯，一个酒壶。乐先生倒上一杯酒，恭敬地双手递给牛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