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带着妹妹和刘家姑娘,在庙会里好一通逛。两个小女孩,不断地被各色各样的东西吸引着。
好不容易刘凌想起了哥哥,终于在天黑前,三人才从庙会出来。
回到四合院,没想到院里更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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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齐在对象家里,被一家人催着结婚。他实在被逼无奈,只能一再保证,尽快解决婚房的问题,今年一定要把王艳给娶进门。
刘光齐下午回到家,又不得不和刘海忠商量着婚房的事。
刘海忠上午从易中海家回来,就一直在想婚房的事,不管买或是租,对于眼前来说,都不太现实。
最后他才决定把自家的堂屋改一下,在北边隔出个小房间来,让刘光天、刘光福挤挤住在里面。把耳房腾出来,收拾一下给刘光齐结婚用。
刘光齐的要求又不高,有个地方放张床,他就心满意足了。听了父亲的决定,他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刘光天、刘光福的过年好心情一下就没了。看着父亲比量的尺寸,隔出来的小间,就只能放下一张床。弟兄俩分开睡习惯了,现在又要挤在一起,不舒服。
再说他们心里也嫉妒父母事事偏袒大哥,凭什么最好的东西都是大哥的。凭什么自己事事都得让着大哥。
因为有这样的心理,刘光天、刘光福就和刘海忠争执了半天。
从早起,刘海忠就准备打儿子解气,现在正好他们兄弟俩顶撞自己。那正好,开始吧。
刘海忠抽出钢头的皮带,劈头盖脸地打着刘光天、刘光福。
这两个小子也拧,不光不跑,还一个劲地叫着委屈。这一下刘海忠更来劲了,火力全开打儿子。
很快两个人的衣裳烂了,头上脸上都是血。
刘光齐看到弟弟们挨打,一开始他没感觉到什么,早就看习惯了。等到后来,看到弟弟们冒出了血,他心里也不忍。
“爸,别再打了。你看光天、光福都冒血了。再打就出事了。”刘光齐赶紧抱住了刘海忠,为弟弟们求着情。
“你给我滚开,我正好打死他们,家里就不愁房子了。你说我养他们有什么用。除了吃就是喝,什么事都不能帮家里做。我今天非打死他们不可。”
刘海忠一个锻工,身上的力气可比儿子大多了,几下就挣开了儿子的手,冲上前继续抽着刘光天两个人。
一开始弟兄俩还还着嘴叫着屈,慢慢地没了声音。他们被刘海忠给打昏了过去。
“爸,快住手吧,光天被你打死了。”刘光齐大喊着,伸手又去拦着父亲。
一听儿子死了,刘海忠的理智重新回到了大脑。看到老二、老三真躺倒在地上,他的心一下慌乱了。
刘光齐看到父亲停了手,他这才急忙扶起刘光天,用手试了试鼻息,还好,呼吸还有,他才略微放心。
刘光齐真生了刘海忠的气。都是亲儿子,怎么就能下这样的死手。
自己结婚后,媳妇看到父亲这样打人,她会怎么想?等自己有了孩子,他们看到爷爷这么打人,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学着父亲一样,把打人当成发泄,把打人当成了乐趣?
刘光齐不敢再想下去,也顾不得大过年不借东西的规矩,到隔壁院又是递烟,又是给钱,好不容易借了一辆平板车,拉着两个弟弟就要去医院。
“光齐,你这是要干什么?”刘海忠一直没出声,看着刘光齐跑前跑后。等看到他把人抱上车,又要拉着车朝外走,这时候他才出声要喝止。
“他俩都成这样了,我不得拉医院给他们瞧病去。”刘光齐的表情很冷漠。
“这大过年的,哪有去医院的道理。你是越大越不懂规矩了,听我的,把他们放到床上,躺两天就好。”刘海忠不乐意了。
“光齐,你就听你爸的吧。咱们开开心心过个年,可不能去医院找不痛快。来,我给你搭把手,把他们俩先扶床上去。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二大妈的心也狠着呢。
刘光齐的心彻底凉了。
自己的爸妈怎么能这样。自己的孩子如果以后学了他们,那么是不是等自己老了,他们也会对自己这样绝情。
不行,坚决不能让孩子们见到这样的情景,坚决不能让孩子们学他们的爷爷奶奶。
刘光齐不理会爹娘,拉着板车就走。
刘家的动静这么大,早就满院子站着人,对着刘家指指点点。有赞叹刘光齐是个好孩子的,也有骂刘海忠不是个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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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齐刚走,何家兄妹才回到院里。
看着中院里到处站着人,何雨柱的嘴贱了起来,
“嚯,你们这是开团拜会呢?我说互相拜年也得早上吧,现在天都黑了,还拜个什么年。”
“傻柱,你闭上嘴吧。不知道别瞎说。”一院儿的徐姐赶紧打断了何雨柱的话。
“姐,怎么回事?”何雨柱小声地问道。
“大年初一打孩子,还打出来花样来了,我给你说傻柱……”徐姐很言简意赅地把刘家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最后叹了一句,“你说大过年的,这二大爷是怎么想的。”
“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闲着也是闲着,打孩子解闷儿呗。”何雨柱的嘴够损。
“有这么解闷的嘛。唉?柱子,一整天没见着你,你干嘛去了?”徐姐这才想起来自己找傻柱还有事说。
“我这不是也闲得难受嘛。我家又没有孩子打着玩儿,就只能带着妹妹去逛逛庙会呗。”
“行了,你还没完了。柱子,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对象?”何雨柱没有反应过来,徐姐的思维太跳跃。
“对,我远房的一个表妹,人长得可好看了,初中毕业,现在在毛纺厂上班。”
“这么好的条件,人家能看上我?我说徐姐,你看我这长相,说我是你大哥,人家都信。徐姐,你是不是跟你那表妹有仇?等我有机会,我给你把这个仇报喽。谁叫咱是邻居呢。”何雨柱没法说出刘凌的事,只能变着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