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之帝国的护卫舰瞄准妖精麾下最大一型战舰,发射了集束型的【魔素扰乱放射】。
由于妮妮妮操作自己的军舰回避,导致克劳恩皮丝和大家一起搭乘的幽灵战舰路易斯安那号被命中了!
射线扫过舰艏,击穿了相对舰体十分脆弱的玻璃!
“…………”克劳恩皮丝余光狠瞪了妮妮妮一眼,伸出双手,一手一只,抓起主动跟来的芙斯和史黛拉放到自己身前当“盾牌”抵挡照射。
芙斯瞬间被照射炸毛了(字面含义),史黛拉也如同抽搐了一下。
妮姆则早已觉察了危险,提前一溜烟跑到别的舱室了。
很快,飞空舰队也立即遭到了沉重打击。
加上原本也参加攻击导弹的魔兽损失惨重,让帝国飞空舰队中缺乏掩护的护卫舰队瞬间全灭了。
“太好啦!哼,让你把我最大的干掉,知道报应了吧!”妮妮妮高举双手。
然后一个有点像泼冷水的声音响起:“我说,能这样打,一开始就这样打不就能避免损失了喏?”
说起来,妮姆刚刚回来了。
“这……笨,笨蛋!导弹数量有限的啦,这样剩下的弹药肯定不足以消灭他们了。”妮妮妮红着脸争辩道。
“有克劳恩皮丝大人的魔素,补充弹药应该不难的喏。”妮姆以为对方考虑不周,好心提醒道。
其实妮妮妮知道,只是不想承认是自己战斗想法失当造成了损失。
克劳恩皮丝放下芙斯和史黛拉,继续煞有介事地拿着望远镜观望敌方舰队,咧嘴说:“那,既然他们已经基本失去主动攻击我舰队的能力,那接下来妮妮妮你就作为佯攻,慢慢一点点击落他们吧。如果有信心用大口径舰炮打中,再拉近些距离消灭他们也没关系,不过那些已经放下全部或大部分士兵的空船和仅仅搭载了杂兵的船,以及旗舰,就别打了哦。”
“也就是,克劳恩皮丝大人打算亲自突入舰队中心,和敌将决战的说?”芙斯问。
“嘛,不过要是有人愿意稍微帮我清理下杂兵和其他可能出现的精锐,我会很开心的哟。”
芙斯和史黛拉一如既往请战,显得比过去还要热情,妮姆一脸无奈看着她俩。
妮妮妮看芙斯和史黛拉现在的样子,最终没忍住无视这点,问:“刚才被当做盾牌承受了一发秒杀我舰的攻击,什么感觉啊?”
芙斯活动了一下炸毛还没平息的手脚和耳朵与尾巴,握紧拳头答道:“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感觉力量不断涌出来!是克劳恩皮丝大人反转了敌人攻击性质的作用吗!”
史黛拉也舒展着手脚,说:“感觉照射了一番就像经历过了一场高强度的锻炼一样啊。”
克劳恩皮丝抄起手,炫耀地解释起来:“你们的【兽化模式】、【龙战士化】,不仅仅是‘还原’部分野兽、龙的姿态,也有暂时打通体内为了保护肉身而限制魔素流量的‘阀门’让力量大增的作用,若在此基础上有办法保护好身体的同时进一步扰乱魔素提升爆发量,自然会获得暂时的力量大增效果。多亏你们拿我的力量去用时领悟了【自我再生】和一星半点白老抑制自身控制魔素的境界,才能冒险这样做哦。”
“那换一般的对象会怎么样的说?”芙斯问。
“因为魔素在体内暴走而令肌肉和内脏融化分解,运气好的话应该能得到漂亮的骨架吧。”
妮妮妮浑身上下摸来摸去,她刚才的站位也被【魔素扰乱放射】波及了一点。
“别摸了,那种射线对妖精无效的!白痴!你不会在心中诽谤我刚才把芙斯和史黛拉当盾牌挡伤害吧!”克劳恩皮丝又一次朝她屁股踢去。
“啊……我还以为能获得一个让全民方便大健身的秘诀了……那打完这仗能准许我联络国内报告敌人有这种杀招吗?”芙斯问。
“自家的事问我干吗?难道想问我借手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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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帝姆大将!这样下去有全灭的危险!”
“我们已经没有护卫舰和飞行魔兽护航了!请您下令撤退!趁现在敌人的攻势暂时减弱的时候!”
格拉帝姆周围的军官和船员们纷纷向他进言。
“不行,既然敌人攻势减弱,想必是弹药所剩不多,趁现在全力攻击!”格拉帝姆怒道。
他暗道,怎么能够撤退,若这么做,肯定会被陛下处置的。他可是帝国“三大将”之一,将来注定成为英雄的男人,之所以没进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进入的近卫骑士团,只是因为他对领军打仗更感兴趣而已。明明都已经决定把皇帝赶下台了,在这程度的挫折前就示弱怎能树立威信?
飞黄腾达的未来要毁在这里,怎能让这种事发生!
“大将!我们怎么知道他们的弹药如何,靠近距离没准就是打算使用刚才消灭了大量魔兽军团的密集火力攻击呢?”
“暂时撤退并不可耻,我们应当利用空中机动的优势重整态势。”
“就算未经皇帝陛下的准许就不能撤退,我们也得想办法让魔兽军团发挥战斗力!”
听部下如此谏言,格拉帝姆也思考起执行可能性,现在全速驶向最近的陆地,还无法直插西方诸国柔软的“腹部”,但魔兽军团尽管大半健在,即使坠入水中依旧有能力自保到上岸的已经不多了。
确实最佳选择就那么一个。
“那么撤……不,转进!重整态势,就近登陆!”
“嗯,正确的选择,但你现在太慌张了。需要来一杯压压惊吗?”
大将席上不合时宜的声音引起了众官兵的注意。
现在格拉帝姆为了方便观察敌情是站在舷窗前的,而大将席上坐的却是个身高大约一米五的金发“少女”,上身穿着符合身材但与外表年龄不搭的军服,翘着二郎腿的下身却是与军人气场丝毫不搭的超短褶裙和条纹裤袜与不似军靴的油亮短靴。
正好倒了一杯酒放在鼻子前故作高雅地摇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