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商银行,总部。
夏阳搂着白若雪的小蛮腰,笑嘻嘻的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爸,我们来了!”
夏阳这一嗓子,吓得白德才差点儿把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你叫我什么?”白德才这是第一次见夏阳,姜婉容也没跟他说,这小子一见面就叫她妈那事。
所以,白德才很不可思议,很震惊。
“爸啊!我妈都已经叫过了,要不叫你爸,岂不是有些怪怪的?”阳哥,就是这么的不要脸。
“他叫过你妈“妈”了?”白德才问白若雪。
“嗯!他昨天去家里,一进门就喊妈。虽然妈开始没答应他,但最后被他的厚脸皮喊得,只能勉强答应了。”白若雪说。
“你手放哪儿的?”
白德才这才注意到,那小子的手,一直放在女儿的小蛮腰上。
“我老婆,也就是你女儿的腰上啊!这样,才显得我们小两口很恩爱。这样,老爸你才会放心嘛!”
夏阳,很不要脸的在那里解释道。
我才会放心?白德才一头黑线!
“给我拿下来,成何体统?”白德才很生气。
名不正言不顺的,当着自己这老爸的面,就开始卿卿我我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白德才有些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自己家养了二十几年的白菜,就这么便给别人家的猪给拱了。
夏阳,念念不舍的把手,从白若雪的小蛮腰上拿了下来。
“老爸说了算。”
“不许乱叫我老爸!”
白德才很无语,心想这货,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啊?该不会,他就是用这种比城墙还要厚的厚脸皮,把自己女儿给追到的吧?
“老爸都不让叫,女儿也不嫁给我,我凭什么帮你收拾马加印啊?”夏阳说了这么一句,而后道:“再见!”
然后,他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你给我站住!”
白若雪一把拉住了那犊子,狠狠的在那家伙的腰上,掐了一把。
“在老爸这里不许调皮!”
她,凶凶的道。
“好!不调皮,说正事。”夏阳一脸认真的看着白德才,说:“白总,现在这局面,你有两个选择。”
“你怎么又叫白总了?”白若雪打断了夏阳。
“谈感情的时候,叫老爸;谈生意的时候,叫白总。这,有毛病吗?”夏阳笑呵呵的回道。
“若雪,别打断他,让他继续说。”
白德才显然,更喜欢白总这个称谓。因为,他内心深处,是想跟夏阳,划清界限的。至少,现在这局面下,他得跟夏阳划清界限!
“我要是白总,我就选择唯马加印马首是瞻。马加印说往东,我绝对不往西。这样,马加印高兴了,可以多赏几根骨头给白家吃。如果尾巴什么的,摇得更勤勉一些,说不定还能从马加印那里,得到一点儿碎肉吃。”
夏阳,笑嘻嘻的道。
这话,让白德才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你这是在骂我是狗?”白德才,很生气的问。
“没有啊!我哪里敢骂白总你是狗呢?我只是在跟白总你分析,如果选择做马加印的狗,问题一下子就迎刃而解了。以后的日子,也会变得特别特别的轻松,不是吗?”
既然是商业谈判,哪怕面对的是未来的老丈人,阳哥也一样不能客气。
商场如战场,唇枪舌剑,那是必须的。
“谁要给他马加印做狗?”白德才有些炸了。
当着女儿的面,他这个当爹的,是要面子的。向马加印服软,对马加印马首是瞻。
他,绝对不能接受!
“既然不给马加印做狗,那你就相信你女儿呗!你让白若雪做港商银行总部的总经理,未来的三个月,港商银行所有的事务,全交给她负责。至于岳父大人你,可以跟岳母大人一起,出国玩转地球。你年轻的时候可跟妈说过,要带她环游地球的。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夏阳这,不是在胡扯,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只有让小小老婆掌权,他才能帮港商银行,度过这一关。
因为,白德才想法太多,他跟他说话比较累。白若雪就不一样了,女人好哄,哄一哄她就全都听他的了。
哪怕是再大的风险,她都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一起冒。
这话,让白德才的剑眉,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你这是觉得我家若雪好骗?所以想要把我支开,然后好吞噬港商银行的资产?”
“你爸说你好骗,你好骗不?”夏阳笑嘻嘻的把这个问题,抛给了白若雪。
“敢骗姐姐,我掐死你!”白若雪挥了挥她的小爪子,对着夏阳威胁道。
“白总,你也看到了,我是不敢骗你闺女的,我要是骗她,她会掐死我。再说,你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港商银行以后不迟早得交给她吗?现在,港商银行风雨飘摇,你把舵拿给她掌,不正好可以锻炼她的能力吗?更何况,你只需要给她三个月的时间。如果这三个月之内,她被我给坑了,那就证明,你的眼光是对的,我就是个坑你女儿的坑货。到时,你不管是要棒打鸳鸯,还是要跟我算总账,都不用再留手不是?”
阳哥,就是喜欢一边说正事,一边鬼扯。
“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女儿掌舵?”白德才问。
“因为你不信任我啊!但你信任若雪,毕竟她是你唯一的女儿嘛!然后,若雪信我,这样可以保证,我在收拾马加印的时候,她不会扯我后腿,不会被马加印策反!”夏阳,直话直说。
“你的意思是,我会被策反?”白德才的声音很冷,因为他感觉到了,这臭小子,在侮辱他的智商。
“白总你怎么会被策反呢?你从来都没跟我站在一边。你想的是,坐山观虎斗,把自己摘出来,让我跟马加印单挑。”
夏阳笑呵呵的看着白德才,继续说道:“跟马加印单挑,让白总你作壁上观,我是没有意见的啊!但,马加印他不许你这样啊!他非要拉着你一起揍我,挑拨我们之间的翁婿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