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闻言,金恩泽满脸怨毒。
道歉!?
你居然让我给两个屌丝道歉?
下一刻,金恩泽捂着面颊吼道;
“金诗佳,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让我给他道歉?”
听到这话,金诗佳摇摇头;“我不算什么东西。”
“方少,不好意思管教不周,她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从今天开始,关于金恩泽的事情与我们金家集团无关了,日后,她是她,金家是金家,两家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轰——
听到这话,金恩泽和林子墨脸色皆是略过一抹震惊。
林子墨眼底噙着浓浓惊骇。
《千金不换》是金家送给方墨的礼物,这竟然是真的,不是那小子空口白牙说大话?
可……
这怎么可能?
方墨有什么地方值得金家如此讨好?
而且金诗佳竟然为了一个方墨愿意闹到这种程度,跟亲戚断绝关系?
楚子航见状,也清楚怪不得老大处变不惊。
原来是跟金家真正的大小姐有交情。
他嘿嘿一笑;
“傻逼了吧?傻眼了吧?”
“让你装逼,有本事的人装逼叫牛逼,没本事的人装逼叫傻逼。”
“现在又多了一个,没本事的女人装逼,那就是逼上加逼,妥妥的一个二逼。”
方墨懒得跟金恩泽一般见识,和金诗佳打了个招呼,旋即才看向脸色阴晴不定的两女。
“两位二逼,啊呸……两位小姐,现在我们可以登机了吗?”
被楚子航带了节奏,自己脱口而出都是一句二逼。
娘的,楚子航这小子简直就是自己内心活动的嘴替啊!
方墨翻了个白眼,刚欲扭头离去。
谁知道金恩泽突然一咬牙;
“金诗佳,行,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
“不过你小子别以为认识一个金诗佳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老娘今天不找人打断你的双腿,我就跟你姓。”
耀武扬威这个词你好像形容错了吧?
方墨愕然,不是你威胁我下飞机,逼着我给林子墨道歉的吗?
怎么现在变成了我跟你耀武扬威了?
方墨很是不解这脑残女人的逻辑,不过金恩泽那边又是拨通了几个电话。
金诗佳见状,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
“金恩泽,闹下去对你没有好处,你父亲都得罪不起方少……”
我父亲都得罪不起他一个屌丝?
胡说八道。
“你放屁,金诗佳你个贱货少在这里装好人,我今天就要跟他死磕到底。”
话音落下,外面突然再度涌入一大群人。
林子墨见状,她认出了领头的几人,顿时惊呼一声;
“恩泽姐,你把你堂哥喊来了?”
“没错,这些就是我堂哥的人,小子,金家集团虽然黑白通吃,不过早已上岸洗白。”
“我堂哥却是货真价实的黑道头头,你现在没机会跪下求饶了,我要让人扒光你的衣服把你丢到大街上!”
金恩泽死死盯着方墨,仿佛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
她心中惦记的已经不仅仅只有一个机票的事情。
她对方墨的怨气,从金诗佳出现之后,就演变成了对方墨的恨意。
都是因为这小子金家集团才跟我断绝关系,如果不狠狠出一口恶气,我金恩泽还怎么在江城做人?
听到这话,林子墨重新找回信心。
金恩泽可是大学城商业街开发商的老板女儿,认识三教五流太正常了。
一念至此,林子墨心中冷冷的想到,就算是金家集团金诗佳跟方墨有些交情,不愿意帮忙又能如何?
金恩泽人家照样能找人收拾方墨。
一个屌丝,一个连自己表妹都配不上的土狗,就应该趴在地上。
什么时候轮得到方墨骑在自己的头上得意洋洋?
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说自己不配?
她笃定金诗佳,不会为了方墨跟金恩泽堂哥起冲突。
下一刻,十几号人熙熙攘攘地走了过来。
每一个染着花里胡哨的头发,带着耳钉,一看就不是善茬。
机场周围安保人员都被动静吸引。
对面领头的是一个浑身包裹在白色纱布中的人影,乍一看还有些滑稽。
“堂妹,谁敢找你麻烦,老子把他大卸八块。”
男人穿着醒目风衣,语气嚣张。
除了身上的纱布有些突兀,还真是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架势。
金恩泽眼底掠过一抹得意,手指一点方墨方向;
“他!”
“这小子挑衅我,让我很不爽,不过他跟金诗佳有些交情,金家集团的人不愿意帮我。”
“堂哥,我要你帮他打断他的五肢,丢出机场,我要让他颜面扫地!”
金诗佳扇她的一巴掌,这下也被女人算在了方墨的头上。
如果不是方墨,自己会受如此耻辱吗?
闻言,风衣男人看向金诗佳;
“金小姐,这是我们云鹤帮和那小子的事情,希望你给个面子,不要插手。”
说完这话,在金诗佳黛眉微簇的目光注视下。
风衣男人和方墨对视了一眼。
林子墨和金恩泽皆是满脸激动,马上就要看到方墨跪地求饶的画面了。
说破天方墨那边也就他和楚子航两个人,两人都是身形消瘦的细狗,再能打双拳也难敌四手。
“求饶吧方墨,等你身躯颤抖跪地求饶,我再拒绝你,狠狠把你踩在脚下。”
“这样才能让你认清差距,你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癞蛤蟆!”
林子墨眼底略过一抹火热。
云鹤帮可是真正的黑涩会,他们几百号帮众。
砸店,抢钱,收保护费无恶不作。
在林子墨幻想中,这些人都是刀头舔血的恐怖存在,方墨跟他们撞上,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这时,方墨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玩味冷笑;
“呦!看来上次龙江南下手还是有些太轻了呀,你小子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快又能折腾了?”
哗!
他在说什么?
林子墨和金恩泽闻言皆是一愣。
而另一边被两女视作天神下凡的风衣男子,却是不可遏制的身躯一震。
看清方墨面庞的刹那,纱布下的瞳孔更是映射出一抹恐惧之色。
是他!?
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