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现之处,也已分散点滴,以零星的金光闪点,从上方和前后左右的密集不漏空间分扰围攻着“中原一寸剑”他们……
其光之速,不具相当眼力之人,还真的很难观其轨迹,只知交叉纵横,反复穿梭,导致了密集的空间内,波动气息相当地强大,似有强风剧暴肆虐着片大的空间!
起初“中原一寸剑”他们并未重视心戒,只当是普通的外扰之力,而只是托大自负地运起护体光团以图护身的同时,还可照例畅通无阻地前行。
但当他们的护体光团都被金光之点险些攻破时,他们才不得已凝身,骇神运功挥掌连番拍飞了金光闪点。
但也只是拍飞而已,并未能令其扼杀毙命。之后的多次飞光闪扑,欲行再次扑扰时,还是被他们各自运功挥掌拍飞。
如此不生不死,生生不息,周而复始,永复循环。
不过,如果不是他们的护体光团足够的凝实强悍,还有可以不断地补足凝实,恐怕早已被金光之团攻击得千疮百孔了。
“啊……金雀闪现……快敛息……”“轻风野云叟”又是惊声高呼着。
友盟之情,该做的,他都已尽心了。余下的,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要“青龙帮”此刻冒死鼎力相助?之前的难忘经历,已是刻骨铭心,不能指望了。
“金雀?”“鬼机子”低声喃喃了一声,望着、呃不,应该是捕捉着金光神速的金色麻雀,反倒是非常地高兴。
因为,有金雀闪现的地方,必定会有“烈阳花”的隐蔽出现,只需细心寻找,就可奇迹发生。而以他“鬼机子”半仙境之能的修为,奇迹?自然就是唾手可得,或许说他就是奇迹,能不笑?
“你们且行退后,由贫道鼎力阻挡,你们再旁行敛息潜行入内。”“鬼机子”右手中的那把黑柄银丝的拂尘已经紧握虚拂待发,只待“中原一寸剑”他们的退后或侧身。
银丝很细,也很轻,因为在此时的微风中,竟有微扬摆动之显,不知他将何以用。
“骷髅令主”和“鬼魂圣手”他们纵有天大的不甘,也只能愠怒隐忍。以他们天级巅峰境的修为,或许长时之后,会有可胜之期,但此时也只能紧随着“中原一寸剑”,护身旁退——截杀落单的那位曾经让他们蒙羞的蒙面人,将是可期雪仇的心切首望。
当边挥舞翻飞“金雀”,边快速闪退到“鬼机子”近前时,他们便以他为中心,一分为二,从他的身旁绕开,然后再从左右两侧迂回绕进,敛息快速地跑向了荒沙漠海之内……
恰在此时,“鬼机子”手中的那把拂尘已经适时地拂扫而出,丝丝的银光不知如何做为地闪亮耀眼,将紧随着“中原一寸剑”他们退后在沙漠边郊的金雀光团,从中拂扫而开,银光冲天,同样闪闪发光,与金雀的金色光芒交相辉映……
“叽叽……”金雀们似乎是在欢呼雀跃,又似在恼羞愠怒,原本尾随围攻“中原一寸剑”他们的它们,当遇上“鬼机子”的拂尘银光后,便转向群起而攻之,围扰着还在不断运功施法中的他……
有点奇怪,或是不知所以的是,“鬼机子”此时所施展的到底是武道的巅峰之术,还是术道的神通之法?
“中原一寸剑”他们已不得知,他们已经跑进了荒沙漠海之中,偶尔侧身的转眸间,已是远方的模景,再有沙丘的天生屏障,无意阻碍,更是阻断了他们已经渐跑渐远的心念。
南宫明枫领跑着清怡姑娘,更是已经不知远方的何处了。
近郊的荒沙漠海,多是塔型沙群,呈各种蜂窝状、羽毛状、鱼鳞状沙丘,变幻莫测。而这样的沙丘形状,对于站立的人类而言,实在无法藏匿隐身,所以南宫明枫必须快跑进深沙里面。
因为,在那里,已经远目可及着不少的复合型沙丘,宛若栖息在大地上的巨龙,目测最高可达数丈,更有犹有过之,但相距荒沙边郊甚远,所以他已经全速加全力快跑其向了。
好在当“中原一寸剑”他们威逼之时,有了金雀的天意狙击阻挡,再者后来他们的敛息收功减速,才容有南宫明枫和清怡姑娘的险速深入。
好险!刚刚踏足最近前的一处高长沙丘,南宫明枫便从飞速爬上的一处低凹处飞跃而过,然后猛地转身,手脚并用,所幸手中的“礼物”并不太重,不太影响敏捷的身手。
低地爬上滑落下的流滑沙痕,紧趴在沙丘的沙地上,从低凹处谨慎地露出了一只鬼鬼崇崇的眼睛,偷偷摸摸地窃窃私望……
真的好险!回望的身后,“中原一寸剑”他们也已经快速地飞步赶来,想必不到几息间,就可瞬间赶来,还是快跑。
不过,再在他们身后的远方,那里早已金辉银光,交相辉映,银光出自“鬼机子”的拂尘,而金辉,则是出自天空上方的、好像是……听那位白发苍苍老者的隐约话语,好像是什么“金雀”?
“金雀”?什么又是“金雀”?是金色的雀鸟吗?看其远方模形,好像真的是。
听其音,看所形,好像他们都非常惧怕“金雀”似的,为什么呢?
还有,当“中原一寸剑”他们在步步进逼清怡姑娘时,那里早已围聚了大批的术武两道修士,他们都是为了清怡姑娘而来吗?
如果是,他们又为了清怡姑娘什么?如果不是,那他们又为了什么?
身侧的清怡姑娘也是低矮着娇躯,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望着他的矫健小心的神态,微微蹙了下蛾眉,轻声问道:“你……刚才、不会轻功?”
“不是不会,”南宫明枫缩下了身形,想解释,但此时的情形,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澄清的?他又是快速地起身,示意了清怡姑娘一眼,“还是快跑吧……”
身后有人的高声惊呼,再有“中原一寸剑”他们的敛息收功,让他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记住,别用轻功。”